許航他們身體一震,這些人曾經每一個都是震動一方的大人物,可最後卻背叛了自己的祖國和人民,真讓他們感到悲哀和憤怒。【-無彈窗,永久網址:,!】
南宮峰眼中閃過一道殺機:「他們就是民族的敗類,不殺不足以平民憤!」
許航說道:「據我所知,好像還有兩個重要的人物叛逃,怎麼沒有他們的名字。」
楊洛一笑:「我知道你說的是誰,一個已經被我們的人秘密處死,是在他的食物中下了放射性鹽。另一個在紐約市第35號大道私人住宅被海外華人組織暗殺,一同被殺的還有他的情婦。」
南宮峰咬牙切齒的說道:「殺得好,我以前不知道這些,要是我知道,早把他們殺了。」
楊洛呵呵一笑,把煙頭按在煙灰缸里:「劉廣智和姬勝德就在三藩市。」
許航懶洋洋的坐到沙發上,身體向後一靠:「要是今晚骷髏會能把人帶過來,我們明天就能把這兩個傢伙解決。」
楊洛看了看時間:「現在是八點十七分,我們的朋友該到了。」說到這看着許航和德爾,「你們兩個去對面的樓頂,以防意外。」
許航一翻白眼:「德爾一個人去就行了。」
楊洛搖搖頭:「無論是基因戰士還是極限戰士,要是被他們盯上,德爾一個人太危險。」
許航無奈的站起身:「走吧!」德爾拿着武器兩個人走了出去。
時間靜靜流逝,楊洛靠在那裏,閉着眼睛一動沒有動,也不知道是在想着事情,還是睡着了。
南宮峰靠在落地窗邊的牆上,嘴裏叼着煙不時的向外面看一眼。
歐陽南希經過這一段時間的鍛煉,性格已經沉穩很多,坐在一把椅子上,擺弄着手槍。
此時三藩市又被濃霧籠罩,水泥路面有些濕滑。四個身穿白色緊身衣的男子,飛快的在昏暗的街道上穿行着,快速走進一條小巷。
小巷的盡頭是一個酒吧,四個白衣人走進酒吧。這個時候,正是夜生活剛剛開始,可酒吧里居然沒有一個客人,看來這個酒吧的生意還真不怎麼樣。
酒吧的老闆是一個身材高大,滿臉大鬍子白人,雙眼迷濛,渾身散發着濃烈的酒氣。此時的他,正拿着一隻酒杯用力的擦着,身邊還放着一瓶烈酒。
看見進來的四個人,有些含糊不清的說道:「喝點什麼。」
一名白衣人淡淡的說道:「天氣這麼糟糕,我們沒有興致喝酒。」
老闆把酒杯放下,順手拿起那半瓶烈酒喝了一口,然後張嘴哈了一口氣,又拿起一個杯子用力的擦着:「三藩市的天氣永遠都是這麼糟糕,就連我的生意都變得越來越糟了。」
白衣人依然淡淡的說道:「你每年在我們手裏拿的錢還少嗎?」
老闆抬頭看了他一眼,「錢我也是用命來換的,要是讓共濟會那些雜碎知道,我很快就會去見上帝。」
白衣人不耐煩的擺了下手:「他們不會和你這種垃圾計較,去把人帶來。」
老闆把酒杯放下,拎起酒瓶轉身打開背後的一個小門,然後晃晃悠悠走進去。時間不長,那個小門裏傳來咚咚的腳步聲,一個能有兩百多斤,滿臉橫肉的女人走出來。她的肩膀上扛着一個人,正是雙手被捆得結結實實的吳正雄,嘴裏還堵着黑漆漆,也不知道是幹什麼用的破布。
女人走出吧枱,把吳正雄扔在地上。「砰」的一聲,吳正雄悶哼一聲,眼睛冰冷的看了女人一眼。
女人咧嘴一笑,露出兩排大黃牙,抬起堪比大象的粗腿踩在吳正雄腦袋上。
「要不是加菲爾德先生交代不能動你,老娘剝了你的皮。」
吳正雄嘴裏嗚嗚一陣亂叫,也不知道在說什麼,可在他眼裏能看到怒火。
白衣人冰冷的說道:「阿妮塔!吳先生可是我們的客人,你居然這麼對他。」
胖女人阿妮塔渾身肥肉一抖,急忙把腳拿下來,滿臉堆笑的說道:「不把他綁起來不老實,要是被他跑了怎麼辦。」
白衣人冷哼一聲,一揮手:「帶上人我們走。」
另一名白衣人走到吳正雄身邊,把他身上的繩子解開,「走吧!」
吳正雄把嘴裏的破布拿出來,很平靜的跟着白衣人走出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