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洛看着她們,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燦爛:「所以我給你們一個報仇的機會,在特訓期間內,正常訓練結束之後,不管是白天還是夜晚,我允許你們自由行動,使用任何手段,明着挑戰也好,偷襲暗算也罷,無論是卑鄙下流還是光明磊落,就是使用美人計,只要能把我們任何一個人打敗或者抓住,那他就任憑你們處置,甚至把他扒光了吊在樹上打。」
楊洛的話一說完,除了周芯非常警惕之外,陸戰隊的女兵都是眼睛一亮,尤其是陳帆和米米她們,感覺到報仇的機會來了。
「切!」馮飛菲切了一聲,「說得好聽,到時候我們真的這麼做了,你們還不是對我們打擊報復。」
楊洛呵呵一笑:「我在這裏向你們保證,如果你們能做到,我絕對不打擊報復……但是……如果你們的行動失敗了,那就不要怪我了!」
汪戈軒和李文凱心裏一個勁嘀咕,這是怎麼個意思啊,還有這麼訓練的?
周芯看着楊洛臉上始終沒有消失的笑容,心裏的警惕更高了。畢竟跟楊洛執行過任務,對楊洛他們每個人的性格都有了解,都是腳底流膿,滿肚子壞水的傢伙。
楊洛注意到了周芯,笑着說道:「你有什麼意見沒有?」
周芯一個立正:「沒有!」
楊洛點頭:「既然沒有,那這次的實戰訓練結束,我們回去吧。」
周芯嘀咕了一句什麼,喊道:「集合!」
陸戰隊女兵快速集合,陳帆她們恨恨的看了楊洛一眼,強忍着身上的疼痛,筆直的站在那裏。
楊洛拍了拍手:「好了,沒有訓練任務的,回到瑞麗之後都走吧,各回各家,各找各媽,明年四月十號在北京集合。」
這時滕久祥還有三名被綁着的士兵走了過來:「還不把我們把繩子解開。」
李濤一笑,把三個人的繩子解開:「騰連長,這次真是麻煩你們了。」
滕久祥活動了一下有些麻木的雙臂:「這可是政治任務,我敢不配合嗎?」
周芯看着滕久祥冷哼一聲:「你們這麼會演戲,當兵真屈才了,應該去當演員。」
滕久祥尷尬的一笑:「周隊長,這你可真的不能怪我,要怪你就怪楊隊長吧,這都是他策劃的。」
周芯又哼了一聲,然後看向走過來的林文凱,相當不滿的說道:「團長,虧我為你掉了那麼多眼淚。」
馮飛菲說道:「就是,我哭了那么半天,原來都是騙人的。」
陳帆她們更是對林文凱不滿,七嘴八舌的一頓抱怨。這也證明,這幫丫頭確實被慣壞了。
林文凱不能說不感動,尤其昨晚他「犧牲」那一刻,這幫丫頭的表現,到現在還讓他心裏暖呼呼的。可感動歸感動,無論平時怎麼護着她們,但訓練的時候絕對不會含糊,更不要說這個時候了。
林文凱一瞪眼:「這是訓練需要,看你們一個個的,總是七個不服,八個不忿的,這回知道天外有天了吧,還有臉抱怨。」
丫頭們頓時不說話了,楊洛鄙視的說道:「行了,別擺着你那一張臭臉,不是你故意給她們留下追蹤線索的時候了?」
林文凱就當沒聽到:「向右轉,齊步走!」
楊洛說道:「濤子,你帶着人在後面押着那些毒販。」
一群人出了谷口,那兩名士兵已經在等着了,見到滕久祥喊道:「連長!」
滕久祥說道:「喊什麼喊,歸隊!」
「是!」
汪戈軒走在楊洛身邊:「楊隊長,你真的讓那些丫頭不折手段的對付你們?」
楊洛微微一笑:「當然!」
汪戈軒說道:「這樣做有什麼意義?」
楊洛說道:「你也知道特種兵的作戰理念是什麼,襲擾破壞、暗殺綁架、敵後偵察、竊取情報、心戰宣傳,以及反顛覆、反特工、反偷襲和反劫持……這些戰術的應用,無論教官多麼優秀,但都太有局限性,已經把她們的思維圈在那些條條框框中。可戰爭是殘酷的,戰場的形勢更是千變萬化,不是你槍打得准,訓練刻苦就能完成這些任務。」
汪戈軒琢磨了一下,歪頭看了楊洛一眼:「你這麼做就是為了開闊她們的作戰思維?」
楊洛點頭:「對,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