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來說。
同學聚會裏,大家都不喜歡看到出人頭地,比自己強很多倍的成功者。
大家普遍喜歡那些條件比自己好,混得卻比自己差的。
人的心理就是這樣。
舉個例子,漂亮女生通常喜歡找幾個長得一般,甚至比較胖,比較丑的閨蜜。
有了對比,才有美醜高下。
但是我卻不一樣。
因為我不主動炫富,不刻意裝逼。
如果不是葉輕雪和她姘頭一再緊逼,我也不會露出財產的冰山一角。
縱然如此,還是把這對男女嚇得不輕。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淡定的說,「不要以為自己很牛逼,很厲害,真正有實力的,通常比誰都低調。」
「聽見沒有,」周峰興奮道,「葉輕雪,棟少教你倆夾着尾巴做人啊!」
葉輕雪忙着去扶她男人,也就假裝沒聽到。
這個時候,包廂里頓時炸開了鍋。
「都說窮玩車,富玩表,棟少手裏的一塊表,都能抵得上一部豪車。真是開了眼界!」有人羨慕道。
聽到這話,葉輕雪不經意的縮了縮手腕,把她的那塊大幾千的女士表藏入袖中。
也有人害怕出事,跑過去看何秋生的情況,替他掐人中。
沒多久,這個號稱是擁有上市公司的年輕人,總算是醒了過來。
他被人扶着坐起,目光充血的瞪着我。
「你滾出去!」何秋生咬牙切齒道,「今天是我替輕雪辦的,輪得到你來搞事?這裏不歡迎你!」
「對!」葉輕雪聞言,也突然來了勇氣,「我們是主人,你是賓客,現在我們不歡迎你!滾啊!」
我淡定的笑着,「剛才我已經說了,今晚由我來買單。你們願意坐下來,跟大家好好的交流,喝幾杯,唱幾首歌,我很歡迎。如果你們還有其他的想法,那麼不好意思,請你們出去。」
說話的同時,我從隨身的皮包里摸出兩紮紅票子,輕鬆的扔在桌面上。
在這樣的地方消費,只要不點陪酒妹,不開太貴的酒,兩萬已經綽綽有餘。
「土豪求包養!」同學們都振奮起來。
「還是我兄弟最牛!」周峰大笑着抱住我,「從初中認識林棟開始,我就知道他不是一般人。」
「靠。」我尷尬的笑了笑,「看得起我的,大家來喝一杯。」
舉杯跟大家碰了一碰,我一飲而盡。
可是,葉輕雪和她姘頭還是不肯走,神情複雜的站在原地。
大約他們死活也想不通,事情怎麼就變成了這樣。
現如今,想在同學們面前炫個富,裝個逼,特麼就這麼困難?
「林棟,你給我記住!今天的事不算完!」何秋生氣得顏面神經抽搐。
我哈哈大笑,「你還不服?是不是想整句莫欺少年窮?」
拿起兩罐冰啤,我走到了他面前。
「你想幹什麼?」何秋生以為我想動手,頓時慌了神。
我沒吭聲,雙手握住易拉罐,輕輕一捏。
嘭!嘭!
兩罐冰啤頓時被捏爆,酒沫飛灑,噴了何秋生滿臉。
「我的天!」何秋生一下子癱坐在地。
也不知道是染了啤酒,還是他被嚇失禁,總之褲衩那地方濕了。
在場的,都沒見過有人能陡手捏爆易拉罐,都被震得不行,又象是河馬集體打哈欠,個個張大了嘴巴。
葉輕雪嚇得花容失色,也不敢再逗留,飛快的拿了手提包,拖着何秋生就往外跑。
「好端端的同學聚會,居然被這對狗男女搞得變了味,真是煩透了。」周峰搖了搖頭,高聲感嘆道。
「棟少,讓我們看看你的手!簡直天生神力啊!」更多人擠過來,爭先恐後的瞧我的手掌。
我把易拉罐殼扔進垃圾桶,緩緩把手攤開。
因為手上佈滿了暗勁,易拉罐變形後,仍舊沒能劃破我的手掌。甚至於,我手掌上沒有殘留任何一滴啤酒。
「跟棟少比的,都是不自量力,活該被打臉。」有人嘆息。
我笑了,「別這麼說,我和大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