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
看着星曜漲紅的臉龐。
夜默放棄了繼續「折磨」她。
雖然這並不能算折磨,因為夜默用的電流量其實並不大。
甚至,因為夜默的電流不大的關係,星曜反而會有些暗爽。
與此同時。
就在夜默放棄繼續折磨星曜的時候,他又把紙條拿了出來,接着說道。
「就算你不說,我也已經明白!」
「你是想讓我和他鷸蚌相爭,然後好讓你們漁翁得利對不對?」
不等星曜說些什麼,似夜默還有話要說。
於是,在頓了一下後,夜默續道:「你們的這招……還真夠毒的!」
「告訴我有人要暗殺我,又告訴長樂說,有人要暗殺他!」
「雖然沒有直接告訴是誰,但就這攝政王三個字,你還不如直接告訴他就是我算了!」
正如夜默所說的。
他此刻手中拿着的紙條正是星曜給與長樂的一張密信。
上面寫着有人要暗殺他,而這個人正是現在的攝政王。
雖然沒有指名道姓的說是夜默,但只要不是白h都能猜到,這個攝政王就是夜默。
也就是說,星曜和星秀這倆姐妹在兩頭押寶。
如果他殺了長樂,那麼對於星曜與星秀而言,她們作為告密人,自己勢必要承她們這個情。
反之,要是長樂殺了夜默,那麼長樂就要承她們這個情。
所以,不管是長樂殺了夜默還是夜默殺了長樂,這兩姐妹都是穩贏的。
退一步講,就算長樂和夜默都沒有殺掉對方。
但……矛盾絕對已經到了不可調和的局面,或者說已經到了枱面上,使得兩人不可能在裝聾作啞,還像以前一樣。
到時候,坐山觀虎鬥豈不樂哉?
只是,讓星秀和星曜都沒有想到的是,夜默居然會不想知道要暗殺他的人是誰,反而又訛了她們一筆。
這麼一來,星秀和星曜便頓時失去了方向。
不得不說,兩姐妹還真是遇到了對手。
雖然夜默並沒有把她們當成是對手,畢竟不是一個級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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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看樣子這張紙條你還沒有送出去,是不是沒來得及送,還是說有什麼困難?」
這時,夜默又道。
「要不要我幫你送到長樂那去?」
當然,夜默的這句話肯定是開玩笑的,他可沒有愚蠢到這麼給自己挖坑。
他只是在挖苦星曜而已。
見狀,星曜不知是真的要變烈女還是說欲擒故縱。
她看向了夜默,然後說道:「事已至此,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說完,脖子一擰的到顯出幾分硬氣。
「真的?」
聞言,夜默下意識的回應道:「好吧,那我就成全你!」
說完,夜默伸出了一隻手,然後五指併攏的成手刀狀,接着,便打算刺入星曜的體內。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
星曜驚慌道:「你……你還真要殺啊!」
「不是你要我殺的麼?」
「我在成全你啊!」
不等星曜說些什麼,夜默突然間臉色一陣陰沉。
隨即,他從星曜的身上下了來,然後,一邊整理着衣服的褶皺,一邊說道:「追加單獨給我的歲貢,和銀河帝國數量一樣!」
「並且……我明天就要看到,否則……我就拿你們北瑤祭旗!」
說到這裏,夜默雙眼微微一眯,使得他看上去會非常的危險。
危險的同時,夜默又道:「你應該看過我和惡狼的戰鬥吧,那時候我說過一句話,這句話便是『我說的話,說到做到』,所以……別學惡狼,他不是好榜樣!」
說完,夜默不等星曜說些什麼的,人已經離開了皇子府。
而這時的星曜,則整個人癱軟在床上。
不得不說,這次……她真的是偷雞不成反蝕了一把米。
當然,這也不能怪她,只能說她運氣實在是有些不佳。
夜默會來皇子府先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