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正親自趕到現場,一看這些商戶有些急眼了都,拿着磚頭石頭什麼的就往裏面扔,許鎮長連個面都沒露,真是沒擔當,李公正趕緊招呼民警下車。衝着人群就過來。
白老炮他們正叫罵着要見許鎮長,一看民警過來了,呼啦全圍上了。
「李所長,你可得為我們做主啊,我們辛辛苦苦一輩子,這幫王八蛋這是不想讓我們活了啊。」
眾人七嘴八舌的圍着李公正。李公正面色嚴肅的看着大夥,大聲喊道;「蓄意縱火的人我們已經抓回去審理了,你們不要激動,不要胡鬧,更不要做出什麼過激的行為,一切有法律,法律是公正的。!」
「公正個屁,我們不相信,這事政府要是不點頭,他們能給這麼低的價麼?」人群中一人悲憤的喊道。
李公正看了一眼那人說道;「這件事,不是一個人說了算,是經過政府和開發商協商的,你們有難處,可以合理的向政府反應,但我絕對不支持你們在這胡鬧,今天我就當沒看見,都散了,回去通過正當渠道向政府反應,如果再這麼胡鬧,老子抓人了。」說到後來大嗓門又喊上了。
眾人果然不再喊了,說起來還都是有點怕這個李公正,李公正在本鎮還是有些名氣的,出了名的暴脾氣,發起火了誰都敢抓,人群中白老炮眼珠一轉,突然喊道;「李所長,你讓我們相信你也行,今兒把許鎮長請出來,給大夥說明白,如果拆遷賠償款還是這麼給,那我們就不搬了!」
白老炮這麼一喊人群又激動了。「對!必須讓許鎮長給個說法!」
李公正本來就不願意管這事,現在人家既然這麼說了。想了想對着人群說道;「好!我這就進去和許鎮長溝通,你們老實呆着,不能再胡鬧。」轉頭又對民警交代道;「給我看好了,這幫人再胡鬧,直接給我拷走!」
說完分開人群就上樓去找許鎮長。許鎮長正在樓上趴在看情況呢,就看李公正來了,和大夥說了幾句什麼,就上樓了,不用想也是找自己的。趕緊回到辦公桌前坐下,拿起報紙裝模作樣的看起了報紙,聽見敲門聲,等了幾秒開口道;「進來!」
「公正啊!怎麼樣,事情都處理完了?」許鎮長看李公正進來抬頭問道。
「許鎮長,這事不好辦,商戶們本來就牴觸他們拆遷,嫌給的拆遷款太少,他們明的不行,就暗的來,想縱火,昨天我們就接到報警了,已經抓了四個小子,這才引起商戶的反彈,現在他們在外面叫囂着要您出去給個說法呢。他們現在這樣我也沒法抓啊,這麼多人,我來請示下,您看您是不是出去見見大夥?」李公正低聲說着。
許鎮長眼睛一瞪。「李公正,你什麼意思?要我出去面對這幫刁民?那我要你這個所長幹什麼?」手裏的報紙狠狠摔在辦公桌上。
李公正一聽心裏也是一陣火大,你自己辦的事不地道,拿下面人出氣。抬頭面無表情的說道;「許鎮長,事已經這樣了,你還是出門勸勸大夥,我總不能無緣無故的抓人吧?如果真鬧大了,他們再有什麼過激的反應,咱們鎮派出所這幾個民警,你覺得能攔住麼?」
被李公正這麼一嗆,許鎮長老臉當時就陰了下來,盯着李公正一言不發,李公正就這麼站着和他對視,心道,奶奶個熊,老子還怕你撕破臉不成,鄭書記那頭打點的差不多了,張縣長也對我有些印象了,真逼急了,老子還不管了呢。
許鎮長盯着李公正老半天,突然「哈哈」大笑了幾聲說道;「你看看你,公正啊,咱倆這麼多年的老關係了,剛才我是在氣頭上,說話可能重了些,這樣,我給龍騰的人打個電話溝通下,你先出去安撫下那些商戶,我隨後就來。」
「那好,許鎮長我先出去了!」李公正淡淡的說完,轉身出去了。
許鎮長看着李公正的背影,面部一陣陰沉,拿出電話打給李南。「喂!李南麼?」這是真生氣了,也不叫公子了。直呼其名。
那頭李南接起電話應道:「是許鎮長啊,又出什麼事了?」
許鎮長一聽這口氣,更是怒了。衝着電話吼道:「李南,我告訴你,少用這口氣和我說話,這裏是清平鎮,不是在你龍騰公司,給商戶們的賠償方案必須調整,這些人已經鬧到我這了。如果不調整,到時候你拆遷的工作會很難開展。你要想干,就調整,不想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