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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磅礴的大雨漸漸有了停止的趨勢,淅淅瀝瀝的雨點被寒風吹掃進來,帶着一種說不出的寒冷和潮濕氣,從不抽煙的齊冰在劉天良等人的污染下,也叼了支香煙靠在門框上,手裏懶散的抱着一支冰冷的步槍!
而他凌厲的雙眼雖然時刻注視着山坡下的動靜,可兩隻耳朵卻始終在聽着後面幾人的對話,他也真的很好奇,石江那樣的肥豬,究竟是怎麼把如花似玉的蘇景沫搞到手的呢?
「你是說,是高樂故意在背後砸傷劉瓊,卻大喊傷人的是你,為的就是混淆視聽,把罪名通通嫁禍給你是麼……」
劉天良光着膀坐在一堆剛剛燃起的火堆旁,蹲在他身邊的馬曼琳正愁眉苦臉的為他烘烤着濕漉漉的衣服,勾引男人時的那種媚態早就吞到狗肚裏去了,而呆坐在地上的石江也仿佛失了魂魄,鼻青臉腫的腦袋上還在「啪嗒啪嗒」的滴着水都忘記去擦了,聽到劉天良有些陰沉的問話他似乎才一下反應過來!
「是是!我……我們幾個剛進隧道高樂就突然下手了,我還沒明白過來怎麼回事,高樂就從後面把我一腳踹倒,然後大喊『你居然敢殺人滅口』,我才一下反應過來他是想把罪名栽贓給我,我就趕緊爬起來拼命的反抗,不過現在想起來他們兩個根本就沒盡力,是故意把我放走的,就是想讓我把黑鍋全背了……」
石江誠惶誠恐的抬起頭來看着劉天良,烏青的嘴唇還在一個勁的微微哆嗦着,而劉天良在看了他一眼之後,緩緩從火堆里抽出一根木柴點着了嘴裏彎曲的香煙,突然冷笑道:「這也是你咎由自取,從你玩弄人家老婆那天開始,你就應該有這種被人幹掉的覺悟!」
「我知道你們都以為是我強迫蘇景沫的,其實根……根本不是這樣……」
石江頗為難堪的把手放在膝蓋上搓了搓,吱吱唔唔的說道:「蘇景沫其實在我之前就有過一個長期相好的,據說還是她老公的同學,叫什麼黃凱的,她把這件事告訴了馬曼琳,小馬就偷偷的告訴了我,我本來倒是想拿這件事去要挾她來着,可是……」
「我靠!黃…黃凱……」
石江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劉天良突然打斷了,只見他張着大嘴根本不敢相信似的看着石江,而蹲在一旁烤衣服的藍熙立馬好奇的問道:「怎麼?你認識這個男人?」
「何止是認識,他根本就是我們一個宿舍的老四啊……」
劉天良滿臉悲哀的搖着頭說道:「難怪王磊知道這姦夫之後也不敢去鬧呢,老四家裏一直很有錢,王磊以前天天都跟他廝混在一起,據說畢業之後王磊能進了國企還幹上了正科,都是黃凱在背後給他使了大力氣,誰知道這代價居然是他自己的老婆!唉~這都是些什麼破事啊!」
「是啊是啊!所以蘇景沫根本就是個表裏不一的蕩婦而已……」
石江立馬伸直了腦袋無比興奮的附和,不過被劉天良冷冷一瞪之後他又訕訕的縮回了腦袋,弱弱的說道:「我根本就沒強迫她,只是試探性的挑逗了她幾次,就發現她心裏十分的欲求不滿,後面也沒花多少力氣就跟她發生關係了,只不過這女人一向都很喜歡裝,明明很爽很騷還非要裝出一副被強迫的樣,那晚你們看到我們三個在辦公室的時候就是這樣,她只要感覺自己被強迫了就會很激動很激動!」
「你直說她變態不就行了?說得就好像你是被她逼迫的一樣……」
藍熙很是不屑的看着石江,而石江一臉尷尬的支吾道:「但我們這也算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啊,更何況高樂殺人的事情我們真的一點都不知道,他總是把那塊小倉庫渲染的很恐怖,我們其實都是受害者啊!」
「我不管你們是不是受害者,明天一早你們倆必須滾出我的視線,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劉天良冷哼一聲直接站了起來,理也不理兩個滿臉哭喪的人,大步走進了臥室之!
……
是夜!
一張破舊的雙人床上躺着兩女一男,睡在最裏面的劉天良靠在床頭上靜靜的想着心事,而眼角的餘光總是似有似無的落在藍玲身上,這女人雖然扭扭捏捏的跟他睡在了一張床上,可間不但隔着一個欒茜,選擇睡在外面肯定也是為了更好的逃跑!
「睡不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