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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幹什麼……」
突如其來的一聲大叫,讓兩個乾柴烈火般的男女猛地驚醒了過來,蕭瀾急忙推開劉天良回身望去,滿臉驚訝的說道:「好像是嚴如玉在叫,發生什麼事了?」
「他媽的,這大半夜不打炮搞什麼鬼呢……」
劉天良滿是沒好氣的站起身來,一臉悻悻的伸着腦袋向對面張望,對面似乎是吵起來了,嚴如玉的驚叫和陳東強喝罵幾乎響成了一片,而鐵皮房裏的幾個人本就睡的提心弔膽的,對面這一鬧起來,房裏的幾人立馬鑽了出來!
眾人都伸直了腦袋向對面張望,不過見是對面在內訌,幾人都是滿臉譏笑的鬆了口氣,倒是陳楊下意識的轉過頭來想和房頂上的劉天良說話,卻一眼就看見了衣衫不整的蕭瀾,那氣喘吁吁面帶潮紅的異常模樣,立即就讓陳楊明白髮生了什麼,她的眼神立刻就暗淡了下來,轉身默默的鑽進了鐵皮房中!
蕭瀾自然也看到了陳楊,她眼中的那抹暗淡更是無比清晰的被她捕捉到了,蕭瀾相當窘迫的垂下了腦袋,俏臉一片煞白,心裏忽然有了一種深深的愧疚感,就好似偷了人家的東西一樣難堪!
只是對面的爭吵越來越激烈,陳東強好像快要動手了,嚴如玉已經被逼到了邊緣地帶,蕭瀾急忙抬起頭推了推劉天良,焦急的說道:「天良,咱們趕緊過去看看吧,他們好像是在欺負嚴如玉呀……」
「管我什麼事啊,嚴如玉既然自願加入他們,那就要做好挨操的準備,陳東強那個痞子現在要不是想操.她,我就把姓倒過來寫……」
劉天良頭也不回的冷笑了起來,可腰間卻是狠狠的一疼,轉頭就看見蕭瀾正怒氣騰騰的瞪着他,恨不得將他污言穢語的臭嘴撕爛才好,劉天良只好尷尬的一笑,認命一般的點點頭說道:「好好好,去看去看總行了吧,不過他們只要不是殺了嚴如玉,你就不准插手啊,聽到沒有?」
「少囉嗦,你嘴裏以後要是再敢這樣污七八糟的,就永遠別跟我說話……」
蕭瀾狠狠的甩開劉天良伸來的手,自己當先就跳下了屋頂,劉天良滿心鬱悶的抓了抓頭皮,知道自己這愛說髒話的毛病估計得好好改改了,不然一向正經的蕭瀾肯定不會再讓他碰半根小指頭。
劉天良磨磨蹭蹭的帶着蕭瀾和丁子晨走了過去,但到了對面很快就發現事情好像還真鬧得不小,沈浪、嚴如玉和陳東強三個人呈鼎足之勢互相面對着,陳東強手裏提着一把明晃晃的折刀,滿臉不懷好意的盯着嚴如玉,眼中的淫褻之氣嗖嗖的往外直冒!
可一旁的沈浪站在他的身側不遠處,僅僅只是蹙着眉頭不言也不語,盯着陳東強的雙眼沒有恨意,只有相當的煩躁,而被逼到角落裏的嚴如玉已經被氣的嘴唇都在發抖,瞪着沈浪大聲的怒吼道:「沈浪!你到底還是不是個男人?他摸我胸部你居然也不出來阻止,你就這麼看着你的女人被這種人渣欺負嗎?你要還是個男人就給我站出來說句話!」
「操!你他媽說誰人渣?老子摸你是給你面子,還沒讓你跪在老子面前給我.舔呢,你別給臉不要臉……」
陳東強一臉凶神惡煞般的瞪着嚴如玉大吼大叫,手裏的尖刀也飛快的在空中揮舞着,一股濃濃的戾氣不斷從他臉上「噴涌」而出,那瘋狂的樣子絲毫不會讓人懷疑他敢出手殺人!
「陳東強!你他媽是不是嗑藥了?」
一旁的沈浪似乎發現他的情緒有點不大對勁,他的鼻間不但還沾染着一些白乎乎的粉末,說話的時候腦袋居然還在不斷的抽動搖擺,顯然是服食了某種毒品留下的後遺症,用道上的黑話來講就是溜冰上了頭,而一念至此,沈浪立刻脫口而出:「我們說好等我上完她,把她弄服帖了你再上,你現在搶在我面前究竟是什麼意思?這幾天你就等不急了嗎?」
「去.你媽的,你還想讓老子做你的表弟啊?李靜那騷貨連屁y都給你整到那麼鬆了,一捅就能到底,這姓嚴的婊子要是再給你玩了,我他媽還玩個屎啊……」
陳東強臉上閃爍着病態的興奮光芒,身體就如同喝醉了酒一般搖搖晃晃,突然用刀指着沈浪就大聲叫道:「你給老子滾開,不然別怪老子跟你翻臉!李靜那騷貨跟條死魚一樣,弄的老子一點都不爽,大半包冰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