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弟子故意大聲叫嚷道,不時地瞄一眼靜立的秦松,想在其面前好好表現一番。
「就是,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鏡子,也敢搶松哥的女人……」
秦松藍袍獵獵,面無表情,倒也稱得上有模有樣,但陰翳的眼神,卻是令其平添了一絲陰冷。
而他究竟是個少年,聽到這些恭維的話語,心中也不禁有些飄飄然,暗自冷笑,敢跟他搶女人,真是活得不耐煩了吧。整個外門,敢惹他秦松的,從來沒誰有好下場。
秦松腦海中勾勒着李若璇那曼妙窈窕的身姿,心中火熱之時,看向蘇寒的目光,則是愈發不善起來,今天,就來個殺雞儆猴,在璇兒姑娘面前好好表現一番,爭取早日拿下那個惹火的妖精。
秦松知道,李若璇就居住在花圃邊不遠處的一座院落內,而這裏發生的事情,她一定在關注着。
想到此處,秦松的脊樑,不禁又挺直了幾分,如同一隻挺胸的公雞。
「原來是他,我倒是認識……」而一名弟子盯着蘇寒看了半天,卻突然恍然道,面色古怪。
「許兄,您怎麼會認識他,快給兄弟們說說?」其餘弟子一驚,趕忙陪笑道。這許方可是煉脈境六層的修為,身份比他們高多了,在外門中頗有威望。此次也只是為了防止出現傷亡事件,才來這裏盯着秦松,不讓秦松做的太過火。
這許方竟然認識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這讓眾弟子也是心中一凜,看來這小子還真有兩把刷子,要不就是有一定背景,否則許方怎麼會認識他。
秦松更是眉頭一皺,難不成這個不知名的少年,也有什麼背景不成?他兄長雖然在內門,但排名並不算多高,平日裏更是告誡他,不能隨意招惹一些有背景的弟子。
「不光我認識,估計你們也認識……」許方面色古怪,看着周圍弟子又是猴急、又是驚疑不定的表情,終於是一聲淡笑,道:「要說此人的來頭,可是相當不小,可是被掌門親自撿回來的呢……」
「掌門?」掌門的名頭一喊,一時間倒是唬住了不少人,但僅僅片刻,便是有人回過味來,從沒聽說掌門跟哪個外門弟子有關係啊,真要說有一絲關係的話,似乎也僅僅有一人了。
「他便是那個門派第一廢物?」一名弟子似乎想起來了什麼,愕然道,隨即臉色陰沉,自己竟然被一個廢物嚇住了,簡直是太丟人了,就算待會兒秦松師兄不教訓那個廢物,自己看來也要出手敲打一下了。
「就是那個三歲就被掌門撿回來,十五歲才堪堪邁入煉脈境一層的廢物?」所有人都瞪大了眼,半天沒回過神來。
半晌後,這些弟子不由得恨得牙根痒痒,當是什麼大人物呢,原來是這個門派中有名的廢物,還差點嚇到所有人,媽的一個廢物你裝什麼大頭蒜。
「十幾年時間,就是一頭豬,也能修煉到煉脈境一層了,而這個廢物卻堪堪邁過這個門檻,甚至連煉脈境一層初期都不算……」不少弟子的眼中,都是露出厭惡之色,就這樣的貨色,連豬都不如,還敢跟秦松師兄爭女人,活得不耐煩了吧。
一棵參天古木後邊,一道窈窕的身影若隱若現,一雙美眸注視着這裏發生的事情,此時卻是眸光微暗,傳出一聲幽幽輕嘆。
「哼!」場中,秦松明白了蘇寒的身份,更是臉色鐵青,驟然一聲冷哼,運足了靈力,震的幾名修為虛浮的煉脈境三層弟子都是臉色一白。
而到了現在,蘇寒就算耳朵再不好,也終於是將事情的經過,差不多聽清楚了。這群人在這裏一直吵着,他也沒辦法再靜心觀察下去,終於是一聲輕嘆,站起了身。
「真是喝涼水都能塞牙縫!」蘇寒垂手而立,與秦松面對而立,靜靜地看着對方。
他心中則是暗自搖頭,他當然不想跟這勞什子秦松扯上關係,但此時看來,這個麻煩肯定是躲不過去了。
「你就是蘇寒?」秦松目光冰冷,如一頭殘忍冷酷的野獸,盯着蘇寒,居高臨下地森寒道:「今天,算你運氣不好,過來,跪伏在我的身前,我親自廢了你的修為,膽敢反抗……」
「格殺勿論!」秦松一字一頓道,殺機四溢,這樣的廢物,就算是殺了,掌門肯定也不會在乎,甚至這還算是清理門戶了吧,讓千劍院從此以後少了一個丟人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