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許方臉色一變,在他的監管下,出現殺人事件,可不怎麼好啊,再怎麼說,這也是在宗門內部,弟子之間的爭鬥,一般是不允許出現殺人的。
不過隨即許方趕忙閉上了嘴,雖然自己是煉脈六層,但與秦松的兄長比起來,也跟螻蟻沒什麼兩樣。
其餘弟子也是紛紛變色,這秦松,果然夠狠,廢人修為,對於一個修士來說,簡直比被殺還難受。
「唉,這又怪得了誰……」一些弟子目光冷漠,一個廢物,也妄圖染指李若璇這樣的女子,簡直是找死,連他們都不敢對這個女子有絲毫的妄想。
「哼,就他這種煉脈境一層的廢物,廢不廢修為有什麼區別,依我看,秦松師兄已經夠仁慈了……」先前發現蘇寒的那個瘦小少年,卻是桀桀肆意笑道。
蘇寒靜立,自始至終都在靜靜地看着這些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表演,不發一言。這樣的局面他見的太多了,甚至早已經麻木。十餘年來,他一直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從不主動惹麻煩,但他也知道,總有一天,麻煩會找上門來。
今天,這樣的局面,終於出現在了自己的身上。
「這一天,終於來了……」蘇寒自語,眸子清亮,直視秦松,絲毫沒有屈服的意思。
十幾年來,蘇寒懂得了隱忍,但卻更懂得了,什麼時候應該隱忍,什麼時候,應該狂!
他和煦溫暖的笑容徹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沉靜,寂然,如枯僧入定,平靜地盯着秦松,清亮的目光如水,更如冰,仿佛直直地扎入秦松的心底。
「怎麼,想反抗?」秦松心中沒來由的一顫,隨即卻是額頭青筋暴露,笑容越發殘酷,一聲冷喝。
秦松眼神緬懷,好久沒有殺人了啊,還真是想念那種快感……
啪!
蘇寒一步向前,打斷了秦松的臆想,他一指點出,直指秦松,朗聲道:「既然如此,那便請師兄來指教一番!」
避無可避,唯有,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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