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帶着那幫警察立馬就在四周進行搜捕徹查。
十分鐘前,松坡閒來無事,來到了那兩個警衛的房間裏。
「怎麼樣?」
「長官,他進洗手間洗澡去了。」手底下人看着屏幕說道。
松坡蹙眉的坐下來問道:「進去多久了?」
因為在視頻里只能看到浴室門口,沒辦法看到浴室裏面。
松坡接着問:「沒在浴室裝過監控嗎?」
手下搖了搖頭:「浴室空間太小容易被發現,所以就沒裝,他進去二十分鐘了。」
「大男人洗澡這麼久,有些不正常啊。」松坡皺着眉頭,想了一下後對手下人說道:「去前台問一下這房間號的座機號碼,打進去試試他出不出來接聽。」
手下兩人明白的點點頭,當即打去了前台諮詢了一下後就立馬轉打進了張正這間房的座機。
電話鈴響了一遍結束以後,松坡皺着眉:「再打一遍,阿勒你讓酒店地下監視的所有成員集合上樓過去,聽我指揮,我說撞門你們馬上動手強行衝進去。」
阿勒點點頭,然後迅速去聯繫酒店下面喬裝的那些隊員喊上來。
六個警衛衝上來圍住了張正的房間門。
松坡讓一個人連續打了三通房間裏面的座機確定那浴室里的張正還沒出來接電話時,他對着耳麥命令道:「衝進去!」
阿勒幾人領命後退了幾步,然後用力的用腳踹門。松坡和另一名隊員也從側面那間房衝過來一起打算進去圍剿拿下張正。
不得不說金沙灣酒店的房門質量太好,他們連續踹了好幾腳都沒把門給踹開,就在門快要變形的時候,張正裹着一條浴巾打開了門,然後懊惱的看着這幫人嚷道:「你們幹什麼?」
他看到松坡人的時候,生氣的沉聲道:「松坡先生,請你懂得尊重人一下,是不是警察就可以隨意踹人門?我犯什麼罪?」
松坡沒想到張正會來開門,當下也是懵了一下,然後不知所措的站在那裏,所有隊員都不知道怎麼接話。誰都懷疑張正是不是已經逃了去執行什麼任務。沒想到他會真的來開門。
「前台打電話找你有事,為什麼不接電話?我們以為張先生你發生了什麼事所以過來踹門看看你安危。」松坡腦子反應很快,把性質換一種說道。
張正蹙眉看着他們這幫人,然後說道:「我沒事,太累了洗個澡準備睡個覺所以沒聽到座機。」
「沒事就好,最近新家坡很不安穩,你自己注意點。」松坡道。
張正點點頭:「我說過,既然你們這麼不歡迎我,我明天一早就會走。」
「歡迎你下次再來。」松坡說完,對幾個手下用眼神示意後,一個個撤了。
他立馬回到側面那間房的地方快退了監控,發現張正是從浴室里裹着浴巾跑過來開門的,一切都很合理。
但是馬上,他的電話就響了。
「喂,頭兒,不好了!斯皮爾先生被殺了!」
松坡瞪大瞳孔:「被殺了?什麼時候?」
「五分鐘以前,我們已經封鎖了現場,你過來一下吧。」
松坡差點沒把手機給砸了,直接開門就跑了出去。等他到了對面的酒店案發現場,臨時電路已經修好了,可以開着節能燈來收拾採集一下現場。
松坡拿過法醫的採集物,一顆手槍子彈。他看完以後來到了窗戶邊,遠眺了對面的金沙灣大酒店,他再看了看手裏的彈片,若有所思的說道:「那麼遠的距離,手槍的子彈不可能打過來,而且還這麼准,難道不是張正乾的?」
如果是張正乾的,那麼他會從金沙灣那裏只能用狙擊槍瞄準這裏,但這斯皮特死於手槍子彈射穿了腦門,張正乾的可能性有點低。
當即,他抬起頭看了看空調以及空調鏈接的線路被人拔斷的痕跡,當即就喊道:「過來這裏採集一下指紋。」
法醫走過來採集了空調四周所有地方,蹙眉道:「對方沒留下或者已經抹除。」
「阿勒,馬上跟我再去一趟金沙灣酒店。」松坡喊着幾個手下立馬又去了金沙灣酒店。
張正對於自己再一次被打擾很不高興,他擋在門口不讓松坡他們進去。
「張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