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還真狠,怪不得嫁不出去。」
見望月若香離開了,虎叔這才擦了一下腦袋上的汗水,一臉感嘆的說道。
下一刻,一個拳頭像是從虛空之中伸出來的一樣,砸在了虎叔的臉上,他如同一顆流星一般,直接被打入了大地之中。
「我最討厭別人在背地裏面說我壞話。」望月若香的聲音傳來,讓眾人面面相覷,這個女人竟然還沒走。
道劍拍了拍自己的胸,他一臉慶幸,幸好剛才他說的慢了一點,被虎叔先說了出來,不然的話,丟人的人就會換做他了。
「還真是一個小氣的女人。」冰月倒是沒有那麼多顧忌,她撇了撇嘴,滿不在乎的說道。
倒是沒有人向她出手,望月若香像是應該離開了才是。
虎叔從地底衝出來,他半邊臉都腫了,怎麼運轉能量,都無法將臉上消腫。
這讓他差一點抓狂了,堂堂蓋世虎妖,竟然被打成了這熊樣,他哪裏還有臉出去見人。
他很憋屈,想要爆發,但是一想到望月若香的恐怖,便什麼都不敢說,誰知道那個女人到底離開沒有。
且,身為天人級甚至可能在此之上的強者,望月若香有的是手段知道別人說什麼。
他一臉憋屈,跟在張素琴的身邊,也不說話了,顯然還在鬱悶當中。
「好了,我們也該走了,蕭寒,送人家美女回家,夜深人靜色狼多,不要讓張姑娘出現危險。」給蕭寒打了一個眼色,冰月吩咐了一聲,然後帶着儒釋道離開這裏。
張素琴神色古怪,盯着蕭寒,欲言又止。
「不用問了,我可以明白的告訴你,冰月讓我泡你。」蕭寒很坦白的說。
「蕭寒這小伙子不錯,素琴你就嫁給蕭寒吧,這樣我每天都就可以吃一百頭烤全羊了。」虎叔眼睛,立馬說道。
他顯得很激動,若是蕭寒和張素琴成為了一家人,他要在蕭寒那裏吃東西,那就簡單的多了。
「虎叔,你是被打的還不夠是嗎?」張素琴陰沉着臉,冷冷的問道。
虎叔脖子一縮,他感覺到張素琴眸子中的殺氣,頓時閉上嘴巴,不敢說話了。
張素琴倒是不會真的打他,但是卻會限制他的食物,要是幾天不給他肉,還不如殺了他好呢。
「告訴冰月,不用廢那種心機了,我心中只有一個人,而且,就算是我真的和你在一起了,龍虎山也不可能加入神劍。」張素琴淡淡的說,她駕馭着八咫鏡,向天陽市飛去,
虎叔後一步離開,他看了蕭寒一眼,傳音道:「小子,我看好你,加油。」
說完,他跟在了張素琴的身後。
蕭寒聳了聳肩,他那麼多女人,沒有必要去招惹一個張素琴。張素琴看出了冰月的額意思,但是卻沒有看出來他的意思。
蕭寒對張素琴,還真是沒有什麼感覺。
他認準了天陽市方向,向那邊趕過去。蕭寒悄悄的鑽入了房間之中,處理了自己身上的蕭傷勢,這才睡了過去。
島國神社,一個人從天而降,落在島國神社的院子之中,他已經昏迷了過去,兩腿之間血肉模糊。
「是望月徹大人。」一個守衛發現望月徹,他忍不住驚呼了出來。
島國神社的人都知道望月徹前往華夏,要奪回八咫鏡,但是竟然這麼快回來了,還落到這樣一個悽慘的樣子,不用說都知道肯定是出了大問題了。
一個老者出現,他看了那個守衛一眼,頓時讓那個守衛閉嘴了。
守衛跪在地上,頭也不敢抬。
島國神社大祭司池田武藏,也是島國公認的第一高手,他親自出現。
他冷哼了一聲,身上溢出一縷黑氣,沒入望月徹的身體之中,望月徹這才甦醒過來,睜開了眼睛。
他看到了池田武藏,頓時咧嘴一笑,不過當感覺到下身的疼痛的時候,他卻笑不出來了。
「是誰做的?」池田武藏問道。
他不相信這是龍虎山做的,按照龍虎山上一次的行事風格望月徹應該是活不了了才對。
但是,他卻被送了回來,雖然瘦了重傷,終究沒有被殺。
「望月若香。」望月徹吐出一個名字,眼中是驚人的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