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安東將銅人拿起,還好那些針都是放在一個獸皮一般的袋子中的。粗粗細細有好多。陳東將銅人與針全部塞進口袋。準備離開。
攤主似乎明白了一點什麼:「兄弟,說句實在話。你肯定是認識這物件的。兄弟我走眼了,你就告訴我這到底是個什麼玩意,總行吧?」
「我也不是很確認。不過我覺得這東西有些像針灸銅人。我是學針灸的。但是針灸銅人沒有這么小的。不過這東西隨身放着很方便。再說,這東西一般人也不敢沾。白送給我,你也不吃虧。」陳安東也沒有隱瞞。
攤主在自己頭上拍了一掌,氣惱地說道:「年年打雁,今年讓雁啄了眼。我怎麼就沒記起下河街那裏原來有個老神醫的藥堂子呢?」
圍觀的人這才明白這年輕人其實是個行家,一開始就在扮豬吃老虎,反而將攤主給詐了。
「嘿!這小伙子不簡單啊!」
「那要是老神醫藥堂子裏的物件,肯定值不少錢。我聽說以前老神醫的藥箱被老神醫後輩給賣了,老檀木的,賣了好幾百萬。聽說還賣賤了。」
「這么小的銅人還真是稀罕啊!」
「會不會是宋朝天聖銅人?北宋天聖五年宋仁宗詔命翰林醫官王惟一所製造,其高度與正常成年人相近,胸背前後兩面可以開合,體內雕有臟腑器官,銅人表面鏤有穴位,穴旁刻題穴名。同時以黃蠟封塗銅人外表的孔穴,其內注水。如取穴準確,針入而水流出;取穴不准,針不能刺入。」
「應該不是。你剛才也說了,天聖銅人高度與成年人相近。這么小的針灸銅人,能用來練針灸麼?」
眾人正在議論紛紛地時候,一個精神矍鑠的六十來歲的老人走到陳安東的面前。
「年輕人,怎麼稱呼?」老人走到陳安東的面前。
「我叫陳安東。」陳安東本來要走,見是個老人,倒是很有禮貌地說道。
「我叫蕭元博。你手裏的針灸銅人能不能給我看一下?」蕭元博問道。
陳安東猶豫了一下,還是將針灸銅人遞到蕭元博的手裏,「這個針灸銅人,我也很喜歡。而且我現在也在學習針灸。你出多少錢,我也不會轉讓的。」
「嗯,我就是覺得此物稀罕,看一看而已。這樣的針灸銅人真是不多見啊。我也是中醫。對針灸略知一二。所以看到這針灸銅人,是見獵心喜。」
蕭元博將針灸銅人拿在手裏,左看右看,不時地發出驚嘆。
「真是個好東西啊。這確實是針灸銅人,只是這針灸銅人為什麼製作成這么小,我也眼拙看不出來。不過這麼精巧的針灸銅人,上面的穴位比例做得也頗為精確,不是大師級工匠決計做不出來的。小陳,你真的不轉讓?你要是願意轉手,我可以出高價。」蕭元博有些愛不釋手。
陳安東卻態度堅定的搖搖頭,臉上卻露出笑容,隨口說道:「你能出多少錢?」
陳安東不時想將銅人出售,而只是想知道這針灸銅人究竟值多少錢。
「這個……價格還還真不好說。不過如果你願意出手的哈。我可以給你十萬。要不,二十萬。」蕭元博說出一個驚人的價格。
這一下,原來的攤主立即啪地在用力扇了自己一個耳光。不過現在這針灸銅人已經過到別人手中,他就是想反悔也來不及了。眼看着一筆巨大的財富從自己手中失去。他真是悔得腸子都酸了。
圍觀的人見攤主自己扇自己耳光,也不由得搖搖頭。
「吃這口飯靠的就是眼光。這針灸銅人放在攤位上,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偏偏讓一個毛頭小子認出來了。這筆財富就合給他的。別人想也想不到。老張,你也沒有什麼好後悔的。只許你撿別人的漏,就不能別人撿你的漏?」
「也是啊。誰沒個走眼的時候啊?」
「這老人我好眼熟啊。好像是中醫院的蕭專家。」
「什麼好像,本來就是。既然蕭專家都說這是針灸銅人了,那肯定沒錯。不知道是不是宋天聖銅人?」
人群中嘰嘰喳喳議論個不停。突然有人大聲問道:「蕭專家。這針灸銅人是不是宋天聖銅人?」
蕭元博也有些意外,沒想到這裏竟然有人知道宋
第三章 宋天聖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