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袁醫生,你說說啊,那個姓陳的是不是當時就傻眼了。那個鮑富豪可不是一盞省油的燈。姓陳的要是藉口剛來不給鮑富豪看病,那個鮑富豪肯定得鬧起來。」李飛雲負責了鮑旭東很長一段時間,對鮑旭東的脾氣自然了解得非常清楚。要不是感覺到確實亞歷山大,擔心鮑旭東對付他,他也不會將這條肥魚送出去。他負責鮑旭東這一段時間,可拿了不少紅包。
「對啊。袁醫生,你怎麼不說話啊。大家都等着你的消息呢。」馮興也興奮地看着袁柏潤。
袁柏潤苦笑道:「我還是不說了。免得掃你們的興。」
「你這話什麼意思?」李飛雲不明白了。他從袁柏潤的話里聽出了一絲譏諷的意味。
馮興也不明白袁柏潤的意思。
武自明說道:「袁醫生,究竟怎麼回事,你說說嘛。大家都等着你的消息呢。」
袁柏潤無奈地搖搖頭:「好吧。人家只給鮑旭東做了一次針灸,鮑富豪的病好了一大半。你說這事讓我怎麼說?」
一下子,科室里鴉雀無聲。幾個人的神色都非常的怪異。太意外了。本來是想打別人的臉,結果被別人打了臉。尤其是李飛雲,剛剛還說人家的病難治,結果到了別人手裏,一次治療就有了明顯效果。不服氣都不行,人家專治各種不服。
「本來鮑富豪給人家準備了一個大紅包,人家根本看不上。直接退給鮑富豪。」袁柏潤將之前的情況詳詳細細說了一遍。這一下,沒一個人搭話了。
針灸科在中醫院裏本來就不是一個重點科室。別的科室搞得是風生水起,每個月的獎金大把大把的拿。針灸科卻經常因為效益不佳,成為中醫院的反面典型。拿紅包的機會也不是很多,像鮑旭東這樣的病人一年也難得遇上幾個。
「我那邊還有個病人,過去看看。」李飛雲的面子有些掛不住,找了個藉口離開了。
馮興剛才也叫嚷得最厲害。現在也是受到了較為嚴重的心理創傷,得找個地方舔舔傷口,「對了,剛才趙主任讓我去拿個材料。我得趕緊過去了。」
武自明則說道:「我收發室拿報紙。」
科室裏面一下子空無一人,只剩下袁柏潤一個。袁柏潤笑了笑,科室里的幾個人就這麼回事。這一切早就在他的料想之中了。所以。也沒有太意外。
陳安東給鮑旭東治療完了之後便去了高級病房區。
施文娜一看到陳安東過去,臉上立即露出了笑容:「陳醫生,剛剛還跟小羽說起過你。年紀輕輕地醫術便這麼高明。也不知道你這醫術是不是從哪裏學到的。後來聽小羽說,你父母都是醫生,才知道。原來你這醫術是家傳絕學。這學中醫,就必須從娃娃抓起。才能夠學得好。」
陳安東面對施文娜的誇讚,笑了笑,立即將話題轉移到施文娜的病情上來,「阿姨,你今天感覺怎麼樣了?」
「感覺非常好。你看,我的左腳已經有知覺了。但還是無法動彈。躺在床上都這麼多天了,真想下床走一走。」施文娜抬眼看了一下窗外。看來是在病房裏待得有些悶了。
「不用急。你的回覆狀況還是很不錯的。很快就可以進行康復性運動了。你的恢復速度也算非常不錯了。只要繼續保持,很快就可以恢復健康了。」陳安東說道。
「是麼?」施文娜心情還是非常不錯的。
蕭元博本來現在已經不用每天來中醫院了,但是因為馬上就要收陳安東這個徒弟。而陳安東的關係已經落在了中醫院,蕭元博這幾天,竟然每天往中醫院跑。
施文娜的狀況,蕭元博也非常關心。當然並不是他希望交好於喬家,而是他關注陳安東的治療效果。陳安東的針灸技術水平,蕭元博已經大體了解了。他已經無法指點太多。但是在很多疾病的治療方面。蕭元博的經驗對於陳安東來說還是非常寶貴的。
蕭元博來醫院的時機選得還真是恰當,正好是在陳安東給施文娜做針灸治療的時候。
陳安東施針的時候。蕭元博會在一旁看着,然後在陳安東結束的時候。蕭元博會幫陳安東總結一下他施針過程中存在的問題。另外還會就穴位的選取與陳安東進行討論。每一次交流之後,總是讓陳安東有非常大的收穫。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