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也沒多想,就覺得吧,一個女孩被你們打成這樣了,你們還要脫人家衣服,這有點過分。
我走過去的時候,那個喊着脫衣服的女生正拉扯着那個被打的女生,被打的女生嘴裏喊着不要不要,那脫衣服女就給了她好幾把掌,罵了幾聲,不過那個淚痣女倒沒動手。
我就站在那群女生後面喊道:「行了,你把人家都打成這樣,還要脫人衣服,侮辱人也要有個度。」
我怎麼一開口,那幾個女的就停止了動作,都看向我,淚痣女和那個被打的女生也是,被怎麼多女孩的大眼睛瞪着,我居然有點緊張了。
其中一女的就喊道:「你誰啊,關你p事!」
我就說,我不是誰,只是一個單純的看不過去的路人而已。
那女孩挺沖了,走到我面前上學審視着我一眼後道:「看不過去你把眼閉上就行了,看你這校服是我們學校的吧,你不認識我們嗎?連我們的事都敢管?」
我還真就不認識她們,一群娘們,裝啥女飛俠啊,我剛想開口,另外幾個女生好像認出我了,唧唧咋咋的說了一些話,大致內容就是,前幾天見過我,在校門口被人開了瓢,打的很慘。
她們一邊說還一邊笑,說我這樣還敢來惹他們,是嫌在校門口被別人打不夠嗎?
我也不急,估計也是這幾天被人說習慣了,朝着那幾個女喊道:「我是被人開瓢,但是對付你們在這幾個小娘們還是有辦法的!」
聽我這樣說,那幾個女的都在笑,連淚痣女也好奇的看了我幾眼,我不知道她們在笑啥,推開其中一個女生,直接走到那個挨打女生的面前然後轉身道:「今天的事我管定了,你們要是敢脫他們衣服,我就報警!」
我這人不喜歡對女生動手,當時也就尋思着嚇唬她們一下,我連手機都沒有抱個毛警,沒想到我怎麼一說,那幾個女的笑的更開心了。
我黑着臉道:「你們別笑,知道群毆別人還脫人衣服的,那叫什麼嘛,叫故意傷人、侮辱婦女罪,情節重的可是可以判刑,到時候去牢裏你們哭都來不及!」
估計是我氣勢太足,話也有點重,那幾個女的瞬間不笑了,她們不是傻子,前段時間新聞,也有說過這種事。
她們幾個女生就圍在一起,不知道在商量什麼,過了一會,罵罵咧咧了幾句,就準備走了,臨走前,那淚痣女還問了我名字,我心想,她可能準備找我麻煩,我也不怕,一群娘們能搞出多大的事,就抬頭挺胸,說我叫袁成傑……讀初一二班,有種就來找我!
淚痣女說:「行,你的意思就是這件事你是準備抗下了對吧。」
還沒等我回答了,她們就騎着幾輛女裝摩托車走了,她們開過拐彎的時候,剛好東東和徐薇兒就走了過來,東東好像認識那個淚痣女,連忙跑過來問道:「咋回事啊,剛剛那不是初二的江雨菲嗎?」
我才不管啥江雨菲,就指着我身後那女的說:「剛剛有幾個女的欺負人,不過都被小爺給嚇跑了!」
東東也沒說啥,就好像早就知道這件事一樣,徐薇兒和那個被打得女生好像認識,她走過去扶起那女生,對我說:「陳歌,謝謝你了,要不是你,那群瘋婆子都不知道會幹什麼!」
我有點愣住了,問道;「你兩認識?」
徐薇兒點了點頭,說這是她小學的姐妹,叫陳小小,她今天找東東就是為了這件事的。
東東這時候接過話了說:「薇兒說她一個姐妹得罪了初二,問我能不能幫忙。」
這事還真巧,敢情徐薇兒找東東是這件事啊,我還以為她要表白呢。
陳小小還在那哭,徐薇兒抱着她就罵道;「你傻啊,不是叫你在教室等我嗎,你咋自己跑來這了!要不是陳歌,你就慘了。」
陳小小特委屈,小聲嘀咕道:「她們讓我放學去校門口等她們,我覺得不去有點不禮貌,就去了,誰知道剛到校門口,她們就拽着我來這了,什麼話都不說就開始打我。」
說着說着就哭的更大聲了,我和東東也是有點無語,這丫頭是真傻還是假傻啊,人家擺明要打你,你還自己乖乖的送入虎口。
徐薇兒在那安慰了陳小小,說了很多話後,陳小小才不哭,擦了擦眼淚,走到我面前低着頭說:「謝謝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