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飛逝,月余時間很快就過去。
姬十九在丹閣、陣法閣、符咒樓強記下大量的秘笈、口訣、各式物品的煉製方法。
雖然此時的他能基本達到過目不忘,記憶的內容也非常巨大,奈何不能實地拓印複製,開始有些吃力起來。
他決定先迴轉五色湖憑記憶抄錄下來先研習些再說。
這一****給廖德元發出一張通訊符後,離八卦門而去。
來到中途,忽然一朵白雲向其飄來,此時的他正兩份心神駕馭着飛劍,八份心神在參悟着一種陣法。
當其發覺到不對時,已經身在雲霧之中了。氣氛不同尋常,一股寒氣陡然竄起,讓其神識一清,放眼一看,四周白茫茫,不知身在何處。
「咦,三聖城中本應十分安全,居然有人膽大到光天化日下干起了劫道的營生。」姬十九停下飛劍腹誹。
立於白霧中觀察半天也無人出現,姬十九決定往下方徐徐墜去,此時的他已經頂上三層護罩,閉月劍懸浮在側,雙手兩大疊符籙緊捏,隨時準備應敵。
不對,這白霧不是普通之物,按速度計算如此長時間怎麼也應該下降了數百丈之高,怎麼還是四周白茫茫一片。
姬十九再次停下,觀察起四周,並放出神識探查,白霧籠罩區域不知幾許,神識向一個方向探出,雖然沒有遇到任何阻滯,但怎麼也探測不到邊界。
探測完東西南北上下左右後,除了茫茫白霧外一無所獲。
姬十九愁眉緊鎖,不好,難道闖入了某人精心設計的陣勢中?
他開始從近日所記憶的陣法典籍中找尋答案,在撒出巨大數量的符籙法術以及用飛劍試探攻擊無數次後,終於試探出此陣只有困敵之能,並無攻擊手段,跟那八卦迷魂陣有些相似之處。
於是他不再像無頭蒼蠅似的亂撞,立於原地苦思起破陣之法。
忽然一段文字從腦海中滑過,『世間大多迷蹤陣法都有移形換位之能,身處其中切不可自亂陣腳,只需定其方位,不入歧道,不受環境迷惑,以點破其面即可,............』
「唔,此《破陣粗略》中所說不錯。就按部就班試它一試吧。」
姬十九闔上雙眼,眼觀鼻鼻觀心,神識收回,從原點開始,踏九宮走八卦,固定住方圓數尺空間,再選定一個方位踏出,繼續如是施為。
折騰足足一個時辰後,終於一縷暖陽照射到姬十九臉上,緊繃神經的他知道自己闖出迷陣了。放眼望去,自己已經偏離了初始航線不知多遠,更不知這陌生區域是何處,背後是一大團數百丈方圓的白雲一朵,正緩緩向另一個方向飄去。
「嘿嘿,不知是哪位道友跟姬某開如此玩笑?能否現身一見?」姬十九灌注法力似笑非笑的說道。聲音傳出老遠,並無任何回迅。
「哼,既然是不敢露面的宵小,那恕姬某不奉陪了。」姬十九轉身作勢欲要駕劍離去。
「哈哈,精英弟子前十,果然名不虛傳。入八卦城才月余就能無聲無息破去老夫此迷陣。不簡單吶。」一個酒糟鼻邋遢老者從白雲上方突兀浮現。
此老頭不是那酒狂步福強嗎?
只見他腳一點巨大葫蘆,此葫蘆稍微一傾,葫口塞子自動打開,一股吸力產生,呼啦啦快速把低下雲朵一收。此人如電目光射來,上下好一番打量姬十九。
姬十九見一個滿身酒氣的老者出現,雖知是此人搗鬼,但神識一探測,感知不到對方修為幾許。心下一沉,此種情況出現的太多了,面前此人必定比自己修為至少高一個大境界。他暗中防備着,故作鎮定的觀察起其人來。
在三聖城中,想來此人也不會沒羞沒躁的為難一個後輩,但這布一迷陣又是為那般?不知就裏的情況下,只得靜觀其變了,看他還有什麼話說。
「哈哈,小子,步某認得你。」邋遢老者搖頭晃腦的把姬十九當初如何入城的情景描述一遍。
姬十九愕然,他也只知道大體情節的,看這老者饒有介事的樣子不似作假。
「敢問前輩攔下小子意欲何為?」姬十九試探着問。
「嘿,本上人聽說你在今年的比試中抽得了不少的造化液,想找你討要些來用用。」步福強摸摸紅彤彤的酒糟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