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看到,他的面前,形成了一個虛擬的,男子武者,坐在地板上,背對着他。他身材很魁梧,但四肢看起來,卻很放鬆,好想很安詳的樣子。
李慕越來越感到奇怪了,問道:「你到底是誰,我以前好像沒見過你,為什麼給我寄這個包裹?」
坐在那裏的虛擬影像,立刻發出的很怪異的笑聲。「你當然不認識我,不過我也不想讓你認識我,你只知道,我是你的私人指導老師就可以了。」
「私人指導老師?那你是免費的,還是給哪家武者學校打廣告的?又沒有發件地址,怎麼這麼奇怪?」李慕警惕地問道。
那個虛擬影像,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沉默了片刻才說道:「你叫李慕吧?我告訴你,李慕,你其實是個很失敗的武者。因為,你從來都不懂得,應該關心什麼,不應該關心什麼。你總是喜歡關心這些無聊的問題,怎麼能成為合格的武者?」
「難道,你覺得,我的房間裏,突然莫名其妙地出現了你這麼一位,我還能不問緣由嗎?」
影像又怪異地笑道:「我不會和你說什麼廢話,李慕。現在,我只讓你做一個選擇,要麼,把我像垃圾一樣扔掉,要麼,就從現在開始,聽我的話,別再問我沒用的傻問題。」
李慕明白,看來,他是問不出什麼來了。他現在只能選擇,是否要信任這個虛擬影像,接受他的教導。
這個決定,李慕倒是很好做出,反正,這不過是一個虛擬影像,聽聽他說什麼,也不會有什麼壞處。「好吧,我現在就聽你的。既然你說是我的私人指導,我倒要看看,你究竟能教我什麼?」
可是接下來,那個影像,卻什麼都沒回答,坐在那裏保持沉默了很久很久。
在這個過程中,李慕又問了他幾個問題,可是對方就好像是個聾子一樣,坐在那裏就是不動。
到後來,李慕實在不耐煩了。直到現在,他還沒看到,這個虛擬影像的正面呢。他現在很想知道,這個虛擬影像到底長得什麼樣,會不會是自己曾經見過的什麼人?
他轉向影像的正面,可那影像也隨之轉了半圈,依舊是背對着李慕。
李慕沒有放棄,又轉了回去,那個影像也同樣轉了回來,還是沒看到他的臉。
李慕索性加快了速度,不停地圍着那個虛擬影像轉圈。可是不管他的動作有多快,對方,都能輕鬆靈活地躲開,就是不讓他看到自己的臉。
李慕有些生氣了,「我說你這個傢伙,不會是來耍我玩的惡作劇吧,為什麼不讓我看到你的臉?」
對方又笑了,「你這小子,確實是太年輕了,絕對改不了你那毛毛躁躁的天性。你想成為人類最強大的武者,是不是?可我告訴你,如果你的這種性格不儘快改掉的話,是永遠達不成你的心愿的。」
「好,我願意相信你說的話有道理,可即便是看看你的臉,都不可以嗎?至少今後我能知道曾經教過我的人,長得什麼樣啊。」
「難道你知道我張什麼樣,就真的那麼重要嗎?我可以告訴你,我絕對沒有你的那些個小情人長得好看。既然我都不在意你是否認得出我,你又何必那麼感興趣呢,你不覺得這種想法很無聊嗎?」
「你胡扯,那些女孩子,只不過是我的同學而已,什么小情人?我李慕可從來都是個很有節操的人。」這話讓李慕很生氣,他立刻無禮地反駁。
虛擬人笑道:「你看看你,又輕易地被我轉移注意力了。難道你就那麼在乎我說的話,是否合你的心意嗎?小情人也好,同學也罷,這些很重要嗎?你究竟什麼時候才能明白,作為一個真正的武者,最基本的素質是什麼啊?」
這個虛擬人說的話,雖然讓李慕很生氣,可他還是感受到,這傢伙說話,很深刻的樣子。他簡直迫不及待地想知道,這傢伙到底要表達什麼?
「好啦,你贏了,我說不過你。不過我倒是想聽聽,你所說的,真正武者的基本素質到底是什麼?」
虛擬影像,又是所問非所答,「李慕,你是大地武修學院的學生是吧?」
「當然是。因為這次大賽,有多少人都知道我的身份了,你覺得問這個問題還有意義嗎?」李慕不耐煩地回答道。
「好,李慕同學我問你。」虛擬影像接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