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鬼坐上了寶哥安排的車上,司機小哥是個二十多歲的青年,短髮,看上去十分的精幹。我們和他說話,他只是笑了笑,沒有和我們過多的言語。
依他所說,元家的司機就要有司機樣好好開車不要說話。我們見這規矩也不知是誰設的,這麼二。但想想偌大的元家需要的是規矩,和我和老鬼不同,我們是鄉下來的,不知城裏人的玩意。
見他不與我們溝通,我只好作罷。這沿途要說是風景除了一些樹啊之類的沒啥幾個人,從窗戶遠遠看去,一排排高聳的建築物佇立在遠方。
我嘀咕了一句,「這元家選的地方也真夠偏的。」
之後我們經過了擁擠的街道進入了銀行,老鬼轉給了我30萬,想想這錢拿在手裏就是一陣激動,隨之又給家裏的老頭打了10萬,囑託他平時沒事別搗鼓他的破舊古玩店了,又沒啥生意,有點生意也是賺不到幾個錢,何必呢。
還不如找些鎮上面的老傢伙們下下棋什麼的,這樣多好,偏不聽我的,本不想要這十萬,我一聽這怎麼行,還是給了他打了十萬。不管咋樣還是希望他花些,老鬼在我家帶我走時曾說過,「你也活不了多久,而我也是。」
這話不管真還是假,總要讓自己過的舒坦些吧,要是老鬼說的是真的,走了都沒好好享受過,這樣我會十分的懊悔的。
再次跟老爸打了一下電話溝通了一下,讓他保重好身體。電話時間不長十多分鐘,我擔心老鬼和那司機等的不耐煩。便掛了電話,下面就是去打票了,這上海離南京說遠也不遠,近也不近,反正都是在中國。
當我們到了車站我對老鬼說道,「老鬼今天我們就走吧,你看如何?回去也就是吃一頓睡個覺而已,又不幹嗎,反正我呆在那有些不舒服。」
老鬼想了想說道,「這是不是不太好?我們就這樣不辭而別,主人家要是知道了我們這樣做,感覺很不好的。」
見老鬼搖着頭不同意,我說道,「反正你的劍也帶着了,我的背包也背着了,你難不成還有什麼東西沒帶?再說了錢已經到手了,還去元家幹嘛?」
老鬼思索片刻想了想覺得我說的還是有理,畢竟這兩天在元家也是打擾了主人家,更何況元家規矩多,自己又不好隨心所欲的。自己也是悶的慌,這徒弟在南京也好一會了。也怪想念的,但是元家那怎麼交代呢?
我瞧老鬼不說話了,頓時知道有戲,趕緊的勸道,「老鬼,你不是有元寶爺爺的號碼呢麼,直接給他一個電話說你剛好也在車站,見有車票,覺得還是早點走,早些走能早些調查。」
「元寶的爺爺貌似有些迫切的想找到他老伴,你說是不是,我想他電話應該同意的,如果他執意要你回去再休息一晚,那咱們就再回去呆一晚就是了。」
老鬼在我的勸說下回道,「好的吧,我看你這小子早就想走了,出來背着包,我剛開始以為你真的怕裏面東西有啥閃失,原來是準備走人的節奏。好了,聽你一次,我先去打個電話說下吧。同意了咱們現在買最近的車票走人。」
老鬼走到了人群少的地方,然後撥了幾個按鍵。我在人群里看着不遠處的老鬼,幾分鐘後老鬼回到我這說道,「元寶爺爺說我們可以現在就走,讓我們一路安全,說那個送我們來的司機他會安排人通知的,讓我們先買票吧。」
這話都說到了這份上了,那就今天走了哇。我對老鬼說道,「老鬼,身份證逃出來吧。」
「啥,身份證?」
我轉過身驚詫的問道,「老鬼,你不會沒有身份證吧?這扯淡了,這沒身份證怎麼買票,這身份證都推廣了好些年了,你都沒有弄?」
「我哪弄那玩意,我整天飄忽不定的,今天這裏,明天那裏的。還身份證。」(ps:1984年4月6日,中國開始實行居民身份證制度。)
「那沒身份證你怎麼帶我去湖南那邊的?」我疑問道。
老鬼白了我一眼,「我沒有真的,但是我有假的嘛!」
「我勒個擦,老鬼你這樣做事犯法的,被發現你死翹翹了。這假身份證要是被認出來了,你馬上就被帶走,說不定還給你冠上製作假證的嫌疑,如果再從你身上挖說不準還知道你是個倒斗的,你太危險了。」我看着老鬼說道。
「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