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老頭怒氣衝天地帶着他的同伴們來到了他夫人所在的閨蜜家門口。
可是,在胡老頭正伸出手準備敲門的那一刻,他卻停住了行動,他猶豫了起來。
「胡哥,你怎麼了?」李凡不明白氣沖沖的胡老頭為什麼突然不敲門了,明明手都舉到半空中,「馬上金條就是你自己的了。」
眾人看得出來胡老頭臉上的怒氣已經消失,但是胡老頭面色凝重,他放下自己想要敲門的手,冷靜地說道:「我突然在想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眾人異口同聲地問道。
胡老頭說道:「我總覺得今晚發生的事情不是空穴來風,試想一下,如果一切都是正常的話,會有一個人拿着五根金條來跟我賭不可能的事情嗎?」
李凡問道:「胡哥,你的意思是說,那個人說你老婆可能是真的?」
「雖然可能性不大,但也不代表這中間沒有貓膩。」其實胡老頭已經開始心虛,人們憤怒,基本上都是因為自己柔軟的內心被刺傷,即使刺傷他們內心的東西是事實,他們也不會願意承認,可是拋開憤怒,事實終究還是事實。
胡老頭不能確定大鬍子男人所說的話是不是事實,但是他已經隱約有些感覺到這件事的可能性。
當然胡老頭內心動搖,也不完全是瞎猜,他也有他的依據,沒錯,在外人的眼裏,他和他的嬌妻確實很恩愛,至少表面上是很恩愛,兩人的相處也非常融洽。
可是,夫妻終究是夫妻,就算夫妻之間從來不吵架,可是也得做一些夫妻之間應該做的事情,比如床上生活。
可是,這對恩愛夫妻什麼都和諧,就這方面不和諧,但是胡老頭以往看來,這並不算是不和諧,一個老邁到那方面不行的男人加一個性冷淡的女人,他反而覺得挺和諧的。
以前胡老頭沒有發覺,但這總歸不是正常的夫妻關係,今晚聽到大鬍子男人提出的這個賭博後,胡老頭才仔細思考了這個問題,畢竟是虎狼之年的女人,不可能不需要男人的滋潤。
胡老頭接着說道:「咱們不能這麼大張旗鼓地敲門,如果真有姦夫在裏面,一定會打草驚蛇的,我們必須有一個計劃。」
李凡似乎心裏有了主意,他說道:「張哥以前做過開鎖王,咱們可以偷偷打開門,然後偷偷的進去,這樣如果胡哥的媳婦真的出軌了,就能夠逮個正着。」
李凡所說的張哥,便是他們一行人其中一位,那位張哥說道:「打開這個門鎖是小,可是我們進去後,萬一胡哥的媳婦並沒有出軌,咱們怎麼解釋呢?」
這確實是個頭疼的事情,如果胡老頭的嬌妻沒有出軌,這麼冒失地闖進別人家去抓姦,必然影響胡老頭夫妻之間的關係。
大家看着陷入沉思的胡老頭,在等着胡老頭做決定。
胡老頭望了他的同伴們一眼,他從他們的眼神中看到了隱藏的那絲興奮,他感覺這幫人並不是真的想幫他,而是等着看他的笑話。
可是事已至此,他絕對不能打道回府,哪怕這幫人等着看他笑話,如果他現在走了,以後他將再也別想在這幫人面前抬起頭。
現在他硬着頭皮,也必須上了,胡老頭決定道:「就按小李的主意做吧,小張,由你來打開門。」
張哥有些猶豫,他尷尬道:「胡哥,你要想清楚,咱們這樣進去後,你就回不了頭了。」張哥還是在為胡老頭的夫妻關係做考慮,他自己也覺得這種做法有些欠妥。
胡老頭堅決地說道:「怕什麼,咱們衝進去,沒有出軌這回事,我還有金條,我相信我老婆會原諒我的。」
張哥長嘆一聲,說道:「既然你已經決定了,就按你說的。」
張哥從自己的兜里掏出一根鐵絲,其實他年輕的時候,不止是「開鎖王」這麼簡單的職業,他也犯過錯誤,做過小偷,幸好沒有被抓走,他很快便改邪歸正,可是為了紀念那段經歷,他總是隨身攜帶他的作案工具。
張哥示意大家保持安靜,他專心用鐵絲在門鎖上搗鼓了一陣。
門開了,胡老頭輕手輕腳地帶着大家走了進去。
客廳里一片漆黑,看來胡老頭的老婆和他老婆的閨蜜都沒有在客廳里,但是客廳盡頭卻有一道門的形狀的白色燈光。
胡老頭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