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仁武說道:「沈文德嗎?我知道他,話說僅溫州這座城市,有三分之一的地產都是他開發的,其他地方,就更不用說了。」
岳鳴感慨道:「是啊,不過因為我家的集團不是做地產的,所以和他沒有多少交集,不然,我倒想認識認識他。」
魏仁武偷笑道:「我想,你很快就可以認識認識了。」
岳鳴疑惑道:「為什麼呢?」
魏仁武沒有說話,默默地指向酒吧角落裏在播放的電視。
電視裏正在播報一則本地新聞,而新聞播放的是一則意外死亡案件,一個男人於昨晚凌晨在從一棟高層公寓的十一樓墜落,當場死亡。
本來這個世界每天都有人死亡,意外死亡也不少,新聞播也播過不來,但是電視台卻為這次的意外死亡卻做了個獨家專題報道,因為這次死的人不是一般的人,他是地產大亨——沈文德。
「沈文德死了……」岳鳴的面上寫着難以置信四個大字。
魏仁武摸着八字鬍,嘴角微微上揚,說道:「死得好。」
「為什麼死得好?」岳鳴疑惑道。
「我正在想,該從哪裏開始找你媽媽呢,現在正好有命案,我們去給當地警察送一份大禮。」魏仁武放下了撫摸八字鬍的手,臉上的表情告訴岳鳴,他想到了一個很不錯的計劃。
魏仁武和岳鳴立馬離開酒吧,來到沈文德死去的公寓。
由於沈文德是昨晚死的,現場已經沒有沈文德的屍體了,只在沈文德墜落的地方拉起了警戒線,用粉筆畫了一個人形來代替屍體。
現場已經沒有警察,想來警察也沒必要在這裏守一天,所以估計他們已經收隊了。
這倒方便了魏仁武檢查現場,他穿過警戒線,仔細觀察沈文德死的地方。
岳鳴說道:「地上的血跡已經被沖乾淨了,你還能看出來什麼嗎?」
魏仁武摸着八字鬍,說道:「好在他們至少用粉筆畫了一個沈文德死前的位置。從位置看,離牆面很近,說明,不是他本人從樓上一躍而跳,確實是從窗口墜樓下來的,不然跳下來的話,應該離牆面有一定的距離。」
岳鳴說道:「接下來,是不是應該上去看看?」
魏仁武微笑道:「很明顯,這是必須的。」
從報道中所說,沈文德是從十一樓自己的公寓跌下來的。
沈文德具體的房間是十一樓的1111號房間,門口被警察貼了封條。
魏仁武確定過道里沒有其他人之後,才掏出一根鐵絲搗鼓了一下門,門就開了。
岳鳴小聲調侃道:「全開先生也會這個。」
魏仁武白了他一眼。
一進門,魏仁武把燈打開了。
岳鳴喊道:「你開燈幹嗎?」
魏仁武淡定地說道:「這樣才看得清楚啊。」
岳鳴急道:「但是,別人會發現我們闖進來的,然後別人會報警的。」
「我就是要別人報警,這正合我意。」
岳鳴似懂非懂得看着魏仁武。
只見,魏仁武走到客廳中央,仔細地觀察周圍。
沈文德的家,是一間裝修極度奢侈地三室兩廳地套間,屋內整潔,一塵不染,窗戶大開,寒冷刺骨的風從窗外吹進。
魏仁武說道:「窗戶很高,要掉下去,恐怕得爬上去才行,屋頭非常整潔啊,就像剛剛被人打掃過似的。」
岳鳴心情緊張地說道:「你應該看得差不多了吧,我們該走了。」
魏仁武搖頭說道:「別急,你先打給電話。」
「打給誰?」
「打給警察。」
「你瘋了嗎?打給警察!我們現在可是私闖民宅啊。」
「你放心吧,我倆安全地很。」
「我……」岳鳴依然游移不定。
魏仁武掏出手機,埋怨道:「算了,算了,還是我來吧。」
魏仁武撥通電話:「喂,警察嗎?沈文德的家,被兩個人私闖了,你們快來……沈文德哪個家?就是他死的那個家……」
遭了,這不是自投羅網,岳鳴心裏如進入冰窟一般寒冷,嚇得他一動不動。
警察來的時候,是破門
三地產大亨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