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先生,你到這裏來,所為何故呢?」伍巍懷着憧憬問道。
魏仁武笑道:「其實我是來查案的。」
「莫非是調查沈文德之死?」
「正是。」
「現在進展怎麼樣呢?」
「進展得還不錯。」
「那能不能告訴我一些?」
「不能。」魏仁武果斷地拒絕了。
伍巍略顯失望,但他還是抱有一絲希望,他說道:「那魏先生要怎樣才能告訴我呢?」
「等我徹底把這個案子弄完,我再告訴你吧。」魏仁武又掏出香煙,他除了公共場合以外,從來不避諱抽煙這件事,甚至有時候煙癮上來了,便更會顧及是不是公共場合了。
伍巍的積極性又被調動了起來,他興奮道:「魏先生,我能不能以你為主角,寫一部小說?」
魏仁武抽着煙,說道:「隨意吧,反正你弟弟也老拿我作文章,就算我不同意,我估計你也還是會寫。」
伍巍使勁地點頭。
魏仁武站了起來,招呼着岳鳴道:「我們該走了。」岳鳴早就準備在門口了。
「魏先生,您就不多坐一會兒嗎?」伍巍使勁地向挽留住魏仁武。
「不了,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魏仁武頭也不回地往外走。
岳鳴趕緊把門打開讓魏仁武出去,自己也立即跟出去,隨手又把門關上。
門徹底關閉前,聽到伍巍傳來一聲:「魏先生慢走。」
門外,岳鳴突然笑了,他笑道:「魏先生對這位小說家,可真是展示了難得的耐心啊。」
魏仁武把剛剛抽的煙扔到了樓道,他說道:「不要大驚小怪,我只是比較欣賞喜歡這樣的年輕人,這讓我想到了我年輕的時候,就像你一樣,我對你也很耐心啊。」
「對我有耐心?除了對我做的菜有耐心外,其他方面還真沒看出來。」
這時,魏仁武的手機響了,是杜克打來的。
魏仁武對着手機說道:「知道了,謝了,杜隊長。」
「怎麼了?」岳鳴問道。
魏仁武得意地笑道:「我們該去找第二樣『東西』了。」
魏仁武和岳鳴來到了一片舊樓區,這是溫州最貧窮的地方,事實上,別看溫州人在外邊非常的風光,但是他們的家鄉不知道為什麼卻異常的貧窮,而魏仁武和岳鳴二人來到的地方,卻又是溫州最貧窮的地方。
岳鳴很好奇地說道:「我們來這裏幹嗎?」
魏仁武說道:「找第二樣『東西』啊,我來的時候不是說過嗎?」
「找什麼東西?」
「具體來說,應該是找一個人。」
「什麼人?」
「蕭畫的前妻。」
「你找她幹嗎?」
「因為她有決定性的作用。」
「那她在哪兒?」
魏仁武指着面前的一棟舊樓,說道:「就在這兒。」
「那我們上去吧。」岳鳴立即準備上樓。
魏仁武制止道:「我們不上去。」
「為什麼不上去?」
「我們在這裏等她下來。」
「你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麼藥啊?」
魏仁武不耐煩地說道:「你的問題真多,我懶得和你解釋,按你的智商,理解起來會比較困難,你只管按吩咐辦就行了,別再問了。」
岳鳴不敢再發問了。
一個小時過去了,沒有看到蕭畫的前妻下樓。
兩個小時過去了,依然如初。
終於在第三個小時的時候,魏仁武大叫道:「看着我。」
「啊?」岳鳴還沒弄懂魏仁武的意思。
「她下樓了。」
岳鳴好奇地準備朝舊樓出口看去。
魏仁武又喊道:「不要去看,看着我。」
岳鳴緊張兮兮地看着魏仁武,而魏仁武卻看着舊樓出口。
「你為什麼可以看?」
「因為兩個人一起看,會很奇怪,但是一個美女從我身邊走過,我卻不看一眼的話,也會很奇怪,她來了,假裝和我聊天。」
岳鳴趕緊偽裝地說道
七長舌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