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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意存心中,出手有如洞悉一切。
即便包圍自己,然後四面八方襲來攻勢,那也盡皆可以抵擋!
體內溫熱的炙火在燃燒着經脈,使得這每一下出擊,都仿佛擁有着千斤巨力。炙火心法和金剛經的完美結合,讓自己每一下打擊都難以抵擋。
小鋼刃擋不住大石棍的強襲!四名刺客面對反守為攻的數次襲擊,都不得不採取閃避而不硬抵。被包圍着的王隸,居然佔着上風。
一對五的交擊迅如疾風,揮舞石棍的王隸全然不見劣勢。
只見王隸與諸刺客交鋒了有數個呼吸之後。
「啪!」
一聲巨響,王隸掃擺石棍,瞬而擊退四人。四刺客不再進襲,而是繼而呈包圍之勢與王隸對峙。
與五人凌厲眼神對峙,王隸顯然無所畏懼。
「想不到你這小娃兒水平還真不差!師傅所說不錯,我們還得這樣,才可將你擊殺!」四刺客中先前說話的那一名再次開口道,王隸向其望去。
「你們到底是誰,為何前來行刺我?」王隸問道。「你們師傅又是誰?」
「既然明知是行刺,就不必再多言。」刺客嗤笑道,「短匕無法擊殺你,那換上長槍,我看你還如何應對!」
只見四刺客同時從身後取出三截鋼棒,衣間取出一截槍頭。瞬間咔咔連接起來,王隸只持石棍靜靜守着,而四人頃刻間已全部備好精鋼七尺長槍。
「四杆長槍?」王隸嗤笑,「確是有點意思。」
望着剛才那一刺客用黑巾蒙住的面,王隸心中仿佛閃過什麼畫面。
刺客那決絕而堅毅的眼神,就仿佛在何處見過似的。
「這……」王隸遲疑了一會。
「這雙眉目……怎覺得有些眼熟!這……」
而對面的刺客雖將被認出,而也絲毫不顯慌張。甚至眼中本便充斥的戰意變得更堅毅決絕了。
「分神?那你便輸了!」
刺客心想着,提着長槍衝上。王隸當即回過神來,此時四人四杆長槍也幾乎已突沖至身前——
石棍一橫,絲毫不懼。
「來吧。」
王隸眼神堅定。
驍羽白鶴拳第二式,迎風烈翺!
石棍揮舞如幻影間,仿佛颳起大風般。既是生機之風,澤及世間,潤貫萬物。亦是寂滅之風,所到之處,寸草不生!王隸清澈的氣息流轉着,每一擊都無比堅穩。四名提槍刺客時而突刺,時而揮擺,以極快速度連續攻擊王隸。然而在如此般的攻擊之下,王隸仍已完全將之頂住。
將白鶴拳施展入棍法之中,不僅頂住,王隸甚至還可以反打回去!
咚!啪!咚!
相互交擊連綿不絕。
如展翅大鵬般,王隸躬身便是一棍襲出。正中一名刺客下懷,待得這一棍將其擊退後,王隸躲過三道刺襲。再轉身以更輕巧的一對三,便再次打退了幾人的進襲。四人呈環繞之勢包圍王隸,但個個大喘粗氣,明顯已力盡體虛了。
可王隸自己卻還未用盡力氣!
「你們就這點水平,可也敢來行刺我?」
王隸棍頭對準一名刺客,厲聲喝道。
「確是厲害,那今日便不與你磨蹭了。弟兄們,撤!」
帶頭刺客一聲令下,四名刺客幾乎瞬間向地上擲出了什麼東西。只聽「嘭!」一聲輕響,四周當即冒出濃郁迷霧,籠罩得王隸三步之內不見物。
然待數個呼吸迷煙消散後,於其籠罩下撤退的刺客們,果真是已了無蹤影。
「刺殺?真是可笑。」
王隸嗤笑着,便收起石棍回房了。不知這群刺客是什麼來頭,竟敢來刺殺自己。在這游鱗宗的地盤內還有刺客,這游鱗宗是否安全,卻也難說了。
翌日拂曉,雞鳴日升。
山谷間透進一絲陽光,直射入行館內。太陽剛升起的時辰是卯時,然王隸卻在一個時辰便已摸黑起身,在行館外擺練着拳法。一旁有山道可上到這便峰林之巔,可既然要在此等候游鱗宗人來,王隸便也不上山看日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