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申明:工作較忙,兩天沒合眼,狀態不好,愈想寫得精彩就反是愈是難下筆,本章不知所謂,可跳過,待會補了覺,爭取再更。書神屋 m.shushenwu.com)
漢八十三年,八月廿五。
太子劉沐率十餘萬漢騎,抵達狼居胥山東麓山隘,聞得前將軍霍去病稟報過往三日的情形,端是詫異不已。
「匈奴人想死守?」
便連太子少傅趙立都覺着難以置信,奈何事實就擺在眼前,非但先鋒騎營沒遭受匈奴襲擾,潛伏匈奴內部多年的暗衛更已傳回密報,將莫皋單于的計策乃至匈奴現今的兵力和佈防都描述得清清楚楚。
暗衛,乃郎中令轄屬,昔年調撥了羽林衛的大批精銳組建,完全是劉徹照搬後世國家安全部門的框架,其職守非但是在境內搞「保密防諜」,更會潛伏外族,打探各類情報。
明面上的身份愈高,自然能打探到更多情報,相較於尋常的軍中細作,潛伏外族的暗衛擁有更為龐大且隱秘的支持,非但經費充裕,包括鴉片等特殊手段都沒少用。
右谷蠹王欒提烏維昔年若非吸食鴉片成癮,又豈會甘為漢廷暗子,在漠北匈奴挑起內亂?
欒提烏維雖是造反失敗,然潛伏在漠北匈奴多年的暗衛卻未盡數暴露,現今仍在匈奴諸王乃至莫皋單于帳下「聽用」,經過十餘載的苦心經營,多是能參與軍務機要的。
一諜臥底弄乾坤,兩軍勝負已先分!
後世華夏,果黨的軍事部署剛定下不久,延安就已盡數知悉,迅速做出針對性的戰略戰術,也無怪禿子「轉進」蛙島後,要大力肅清「匪諜」,教訓是在太過慘重啊!
匯整數位暗衛諜者傳回的密函,莫皋單于的盤算已是一覽無餘。
拖!
就如昔年屠耆單于拖垮二十萬烏桓騎射般,欲將漢軍也死死拖住,也無須拖多久,兩月光景足矣!
漠北,真真是苦寒之地。
八月下旬,關中的天氣剛是漸漸轉寒,離「結霜凝露」的寒露時節都還有些日子,漠北卻已異常寒涼。
若站在漢人的角度,參照關中天候來衡量漠北的季節,那漠北的秋季只有七月和八月而已,每歲九月下旬飄雪,來年三月的冰雪化凍,長達半年的漫長凜冬。
狼居胥山,之所以被匈奴人視為聖山,亦因此地得天獨厚,處於大片丘陵山地的環繞中,內里的谷地草原面積不算小,且因群山遮擋寒風,谷地的冬季氣溫相較山外要高些。
往昔夏秋之際,匈奴人反是鮮少在狼居胥山駐牧,就想多留些水草植被,待得天氣寒冷,再聚集在此越冬。
莫皋單于的拖延戰術,實是沒甚麼太大問題的。
漢軍雖有鐵騎十餘萬,然狼居胥山的東麓山勢險峻,隘口狹長,不利於大隊騎軍展開陣勢。
匈奴人固然不擅修築城寨,但也沒蠢到不會利用地利優勢。
大漢太子亦不會莽撞到遣麾下將士去闖匈奴的「口袋陣」,可以想見,若漢騎傻乎乎的魚貫而入,剛進入地勢平坦的谷內草原,怕是就要面對早已列陣以待的大批匈奴鐵騎。
山脊之上,劉沐與諸位將帥皆端着高倍數的望遠鏡,舉目四顧,但見丘陵延綿,南面是悲風揚沙的大漠,北面是蔥鬱無垠的森林。
「漠北多苦寒,卻也有狼居胥山這等善地,也無怪匈奴人將之視為聖山。」
劉沐不禁心生慨嘆,微是顰眉道:「然於我漢軍而言,卻不是甚麼好事,若非戰機稍縱即逝,闔該拖來百八十門加農重炮,必能省卻不少麻煩啊。」
虎賁校尉郅涿躬身道:「殿下無須憂心,此番出征,我虎賁騎營的火器部曲非但配備了來復火器和掌心雷,亦帶了大批的半成原料,不出數日光景,應能配置出足夠的高爆炸藥。」
「大善!可抽調各騎營的匠曹輔兵協助,伐木匠作,多造投機和重弩。」
劉沐頜首讚許,復又詢問道:「今歲寒露,恰是九月初一,就以此為限,可還充裕?」
郅涿苦笑道:「投機和重弩打造不易,若想製作精良,沒個月余功夫本是不成的,然若造些勉強能用的劣品,只須萬餘匠曹輔兵足矣。」
劉沐笑着擺擺手:「無妨,質量不夠,數量
第八百一十二章 大軍備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