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被辭退的徐向安腳步蹌踉的從後門走出酒吧,緊緊咬着唇,嘴角都是血痕。
他恨,他到底有什麼錯?偏偏要受這種罪?就是因為身份?
徐向安最近日子過得特別拮据,徐允良想要幫他,奈何上次夫人已經有了疑心,他沒有照顧好自己的初戀情人,可不能保不住他們的兒子。為了「兒子」的小命着想,徐允良已經疏離徐向安。
現在徐向安為了生活,只能趁晚上出來打工,被人占點小便宜也不敢吱聲,即使委屈求全,也幹不了幾天,因為老闆總有各種各樣的理由把他辭退,甚至連工資都領不出來。
夜風有些涼,卻吹不散他體內的火熱。剛剛被人下了藥,他體內如有一團火在燒,想要紓解,卻得不到宣洩口。蹌踉的走到牆邊,扶着牆,徐向安看着眼前黝黑的小巷,平日裏雖然走了無數次,可今日再走到這裏,他仿佛看到了一條吞人的巨獸,正張着大嘴露着獠牙,讓他萬劫不復。
給他下藥的人已經糾纏了他很久,他不相信對方能這麼輕易放過他,這條小巷,就是最好的動手地點。
沒有了徐子遠的身份壓着,他什麼都不是,誰都敢欺負他,徐向安不忿,卻心頭微涼。在心中暗暗發着誓,這誓言他對自己說了無數次:總有機會的,總有機會翻身的!
徐子洵!徐子洵!只要想着徐子洵,沒有什麼過不去!
初見時對自己淡漠的眼神!視而不見視他如空氣的輕視!針鋒相對的狠狠羞辱!高高在上受人追捧的模樣!他想了很多折磨徐子洵的方法,還想咬破他的脖頸,親自嘗一嘗他的血到底是什麼味道。很奇怪,他竟然不恨徐子遠,最恨的竟然是不管家族事務的徐子洵。
總有一天,他要用徐子洵的鮮血來清洗他這二十多年所受的屈辱和白眼,想像着把那個驕傲的人在自己眼前倉皇失措,流下絕望的淚水,徐向安覺得自己更熱了。
扶着牆邊喘息着,徐向安終於控制不住自己的手,隔着布料在自己的火熱的下身上揉了一把,舒服的呻/吟出聲,徐向安不由得羞恥的閉上眼睛,在無人觀看的角落抓住自己的分/身,打算快速解決一次,然後回家再想辦法。
沒想到碰觸之後根本就停不下來,火熱的感覺越來越嚴重,好像全身的血液都流到了下身,腦子一片空白,腦海里只剩下一個念頭:徐子洵!
就在這時,一輛半舊的麵包車突然從小巷沖了出來,根本沒給徐向安反映的機會,開了車門連人都沒下來,直接把徐向安拖上了車揚長而去。
屁股被掐了一把,痛中卻帶着莫名的快感,徐向安茫然的看着圍着自己的人,一張一臉橫肉的肥臉帶着一身劣質煙草味,單單湊過來就讓徐向安噁心的皺起眉頭,這不是糾纏自己的那些人!
幾人看徐向安也很是挑剔,仿佛在看一件商品。這讓徐向安隱隱有些不安,黯啞着嗓音輕顫着問:「你們是什麼人?」
對方摸了摸他的身上,仿佛檢查貨物一般,把手探到身後,沿着股縫下探,徐向安下意識的掙扎一下,卻沒有一點力氣反抗,周圍幾個男人淫/笑出聲,一起動手把他褲子脫了。
巨大的羞恥感讓徐向安突來有了力氣,劇烈的掙紮起來,「你們想幹什麼?我是徐家人!我是徐子遠的弟弟!」
&不知道徐家小王子長什麼模樣,就你?吹個蛋!」一旁的小弟見他不配合,邊罵邊抬起手想打,那個肥臉的男人抬手擋住,呵斥:「告訴你多少次了,不許損壞貨物!」
一聽說貨物,徐向安頓時明白了是什麼意思,當即臉上潮紅褪去,一臉慘白。
兩個人動手把徐向安拽起來,讓他半跪着,一人用腳摁住他的頭,直接撅起屁股,徐向安掙扎無果,一頭撞在玻璃上,企圖引起外面的人注意。肥臉的男人檢查了一下他的私密處,笑了,「還沒開/苞,值個好價錢,不過這性子,需要好好調、教一下。」
徐向安被綁不久,一個穿着黑衣個男人從黑暗中走出來,一雙淡漠疏離的眼睛,仿佛看任何東西都激不起波瀾,看了看徐向安離開的方向,那人拿出手機,撥通號碼,聲音有些沙啞,好像被煙熏損壞了聲帶,黑夜中聽起來就如一隻夜梟。
&爺,徐夫人動手了。」
邵銘瑄看着外面的夜色,冷淡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