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雪巧都替小銀狼疼,但一想到這隻狼是什麼德性,那點同情心也被她收了起來,若是不好好教訓了,這隻小銀狼可不要成小淫狼了?
雖然以絕後患的法子很多,尤其是在皇宮這種地方,不過就是割一刀的事兒,可若不是逼不得已,杜雪巧真心不想讓小銀狼變的不公不母啊!
小銀狼見杜雪巧沒有給它出頭的意思,『嗚嗚』地裝可憐,燕福生只輕輕抬了一下腳,小銀狼老實了,繞到杜雪巧的另一邊,朝燕福生呲牙裂嘴,「美人主人,你回去時可不可以帶我走?小狼不想再被美人欺負了。」
杜雪巧扭頭看了眼怒瞪小銀狼的燕福生,嘆了口氣:>
燕福生自然是知道杜雪巧在和小銀狼說話,乾脆也不接茬,免得再被別人猜到什麼,今日宮裏人多眼雜,還是小心些的好。
燕福生拿腳繞過杜雪巧,在小銀狼的屁股上踢了一腳,「自己玩去,別在這兒礙眼。」
小銀狼望了杜雪巧一眼,見她似乎很贊同燕福生的提議,這才不甘不願地,耷拉着尾巴跑走了。
燕福生又讓身邊跟的太監都離的遠些,這才拉着杜雪巧的手在皇宮裏逛了起來,離晚宴還有一個時辰,這段時候命婦們都忙着去給皇后和皇貴妃請安,一路上雖然人來人往不斷,可也是匆匆的,只要他們小心避着些,還是可以很悠閒的。
只是在皇宮裏不比在杜雪巧家裏,燕福生還是知道很多事要悠着點,雖然是牽着杜雪巧的手,卻沒有更親密的舉動,免得被人看到傳出去,就算是未婚小夫妻,於杜雪巧的名節來說也不是多麼好聽。
至於之前兩人一同去石蘇府時如何親密了,只要沒被別人親眼撞見,誰也不敢亂嚼舌根,再說那時不但有個杜春在,還有幾千的大軍,又是一心為了災民,誰真敢亂傳這話,很有可能被定個擾亂民心的大罪,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既然都是人精,自然都曉得。
走出一段路後,杜雪巧見近前沒什麼人,悄聲問道:「福生,為何太后也喊你福生呢?你的名字明明不是這個嘛。」
燕福生偏着頭,一臉不可思議,好似這件事杜雪巧早就應該知道一樣,「難道你當我告訴你的是假名嗎?我真叫福生,不騙你,只不過福生是我的小名,除了父皇母妃和皇祖母,也沒誰敢喊就是了。」
杜雪巧腹誹:小名沒誰敢喊,就是你的大名也沒誰敢喊才是。
不過,知道燕福生當初抱的不全是假名,杜雪巧心裏也好過一點,她都習慣了喊福生,真有哪天要逼着她改叫承安,她還真不習慣,就好像是喊陌生人一樣了。
&聽說前兩日京城許多官員家中失竊,到現在還沒找到頭緒呢。」燕福生瞧着杜雪巧的臉色,悶悶地笑着,顯然他早就知道這事是誰做的。
&事就是我做的,難不成你還要將我送官不成?」杜雪巧笑眯眯地在燕福生嫩嫩的臉上戳來戳去,還別說這孩子長高了,模樣倒是沒怎麼變,還跟個玉娃娃似的,只是比從前更風神俊朗,看的杜雪巧一陣陣手癢。
既然明知道他在她的身邊給安排了保護的暗衛,杜雪巧也沒想瞞着他,再說,就是他不問,自己也是要說的,怎麼說有些事還是要他知道,將來什麼人得用,什麼人不得用心裏也要有數。
燕福生臉上被戳也不躲避,只是抓住杜雪巧的手,「你個沒良心的,我這不是怕你氣着了,說說他們是怎麼得罪你的,回頭我給你報仇。」
杜雪巧『噗』地笑了,「報仇就不勞煩皇子殿下了,反正該報的仇我都報了,只要皇子殿下自個兒注意些,別因着要收買人心,什麼貓三狗四都往回劃拉就好。」
杜雪巧又將這幾家人與自己是怎麼結怨的事跟燕福生一說,燕福生臉也沉了下來,「非議皇室,這些人還真是不知道吃的是誰家的飯了,回頭我再慢慢收拾他們。」
杜雪巧想說些什麼,想了想,這些人既然管不住自己的嘴,出事也是早晚的事,就算沒她這齣,也會有別的原因,與其被他們的臭嘴壞了事再收拾,不如先將火苗都掐滅了,也讓別人瞧瞧五皇子不是誰都可以捏的軟柿子,也讓那些怕年幼的五皇子不夠強大而猶豫着是否對效忠大臣們也都看看,五皇子也是可以很強勢,尤其是對於他所在乎的人,絕對不會允許別人任何的誹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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