濯青眯着眼睛喝着酒,聽着那沙啞的歌聲,只覺得一陣迷糊,那邊歌聲歇,濯青便哼着曲子接了上去。
&情不遇你目光~痴情難得你衷腸~我的心,我的淚,我的傷,我還會笑着把你望~「
不知為何,今天濯青的歌聲有些傷心,也許是那聲音讓她難受。
她的歌聲也讓旁人想起了心中的情傷,這一晚上的歌曲基調也就被定了下來,到最後那五大三粗的漢子硬是把自己唱的涕泗橫流。
幾乎是天快亮的時候,這夥人才散了,濯青暈暈乎乎的向外走去,小二關心的問道,「姑娘,要不要去送送您。」
濯青揮了揮手,「沒事,我自己行。」
&姑娘您小心點。」小二說着開始準備關門了。
濯青走路有些打晃的走在路上,這雖然各種商鋪都基本上關了門,但依舊是有着那從不滅的燈籠在照着亮。
走着走着,濯青起了興致,又開始哼了起來,卻沒有詞,就那麼隨着興致的哼着。
半路的時候模模糊糊的看見對面有個人影,濯青又仔細的瞧了瞧,好生眼熟,直到對方一個冷眼甩了過來,濯青認出來了,笑嘻嘻的揮了揮手,「嗨,小老弟。」
對面的血冷臉色一寒,對面的濯青仍不知死活,向着血冷走去。
就在二人即將碰上的時候,只聽一聲巨響,那滿頭頂的燈籠齊刷刷的掉了下來,濯青抬頭向上看去,神色一愣,「居然是月亮。」
而這動靜自然驚動了這滿城的人,還有倒霉的趕上了燈籠多的地方,房頂都被砸露了,這燈籠一落地,好幾個地方就着了起來,一時間這地下城就亂了起來。
濯青一揮手,將向她落來的燈籠打到了一邊,夜裏的風帶着悶熱的氣息從上面那被斬斷的火山頂吹了進來。
只見一道身影已極快的速度飛了出去,濯青看着那白髮,連忙的跟了上去,血冷自然也沒有落後。
只是他們的速度終是慢了些,沒等她們飛出去,已經聽到了外面的聲音。
那聲音低沉嘶啞誘惑至極,濯青聽在耳中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卻是停在了原地不敢再上前。
血冷掃了她一眼,沒有管她繼續上前。
&濯青交出來。」櫻祭乘着夜色來到了南國,二話不說並指如劍,黑芒****,便直接將那火山頂斬斷。
&青。。。」濯青聽在耳中,念了一遍,只覺得心跳的厲害,慌的她不知該如何是好,只是這濯青是誰?外面的男子又是誰?
&是。。。」血屠看着櫻祭,那黑色張揚的發,紅色的眼,讓他一時不敢有些認,而且櫻祭明明被仙靈山的掌門困在了窮鍾里才對。
&祭。」櫻祭回道,濯青如遭雷擊。
血冷向櫻祭看去,對於血雪的事,他知道的不多卻是曉得與櫻祭有關,只是沒想到櫻祭居然回是這幅模樣。
&祭!櫻祭!櫻祭!」這個名字不斷的在濯青腦中重複,濯青眼神渙散,不斷的向後退去,上面再次傳來聲音,「知道我是誰了,便把濯青交出來。」
&這裏沒有什麼濯青。」血屠一聲冷哼,否認着說道,心裏卻想着原來是做火入魔了,只是他是怎麼出來的?
櫻祭的眼睛向上挑去,微微的轉着頭,「如果沒有濯青,那麼魔族便也沒有了。」
他的話引得血屠一震嘲諷的冷笑,隨後板了臉色,「狂妄。」
櫻祭沒有在答話,赤眸如火的看着火山,開口說道,「青兒,為師來替你報仇了。」
&兒。。。為師。。。」濯青猛地抬頭,一對眼睛死死的瞪着,再也保持不了冷靜,撕心裂肺的道,>
她的吼聲自是被上面的三人聽到了,櫻祭的瞳孔微縮,長眉上挑,再也顧不得其它,向那火山飛去。
血屠自是不會讓他過去,他和濯青的事他已經調查的清清楚楚,自己的女兒已經為他死過一回了,絕對不會再有第二次,他絕對不能再一次失去女兒。
&獄現!」血屠開口說道,出手便是殺招,這櫻祭在他看來是萬萬不能留了。
血冷向血屠看了一眼後,飛速的向一旁退去。
只見遮天蔽月的紅雲翻滾着在半空中出現,紅雲沒過的地方就連風,空氣都會被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