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場的人都不解的看向她,不知她這是要做什麼。
柳思瑤嘲諷的說道,「怎麼,要認輸嘛?」
濯青對柳思瑤翻了一個白眼,隨後轉頭向櫻祭望去。吼道「師父,你還沒給我武器吶。」
台下的弟子憋笑憋得辛苦,修禾禾可不管這些,優雅的大笑着。
濯青看着師父眼底的怒火,尷尬的撓着頭,眼神無辜。
櫻祭寒着臉,從袖子裏掏出一把長劍像扔垃圾一樣對着濯青扔了過去。
濯青伸手欲接,卻完美的和那長劍擦指而過。
長劍「哐當」一聲孤零零的掉在了台上,濯青的手則尷尬的在半空中握着空氣。
台下的弟子終於有忍不住的笑了出來,之後就像是傳染一般,小聲愈演愈烈。
櫻祭墨色的眸子泛着寒光,他決定以後不許濯青出來給他丟人現眼。
濯青哪敢看師父大人的臉,無聲的撿起地上的長劍,想要挽回面子瀟灑的將長劍拔出。
只聽「倏」的一聲,濯青面容嚴肅的拔出長劍,劍身宛如秋水在出鞘之後劃破了濯青握着劍鞘的手。
&啊!」濯青一把扔掉劍鞘,捂着自己流血的手,痛的喊了一聲。
台下的笑聲再也沒有掩飾的爆發了。
櫻祭則在思考要不要現在上去打他一頓,黑貓用爪子拍了拍他的腳,以示安撫。
須盡歡搖頭無奈的笑了,心想她也真是笨的可以。
千顏師兄則看着濯青流血的手,眼神縹緲。
真絕色對着南宮說道,」我這裏什麼藥都有,就是沒有治蠢的藥。「南竹笑而不答。
&戲耍夠了吧。」柳思瑤開口,如果不是因為初霄師兄,她真的不屑與濯青比試。但是一看對方這幅德行,她就更來氣,就憑你也想妄圖師兄。
濯青忍痛鬆開了受傷的手,抬起劍對着對方的臉轉着圈圈,開口說道,「現在才剛開始。」可是心裏卻在埋怨師父,「這劍也太沉了。「
&言不慚。」柳思瑤說着就向濯青攻來,身輕如燕,長劍如同陽光下的一道陰影,如同伺機而動的毒蛇。
濯青拿着劍,心中無念無想,其實就算要來劍,她也不會任何劍招,她到現在會的也只有那套體術。
看着對方攻來的角度,腦袋裏回想着用那體術里的哪一招哪一式可以招架,眼看着對方的劍越來越近,濯青揮臂上前,腳也隨着向前邁了一步,長劍剛好擋住柳思瑤的劍。
緊接着濯青手臂繼續向下揮去,雙劍摩擦出刺耳的聲音,濯青彎腿向左側邁了一步,兩劍分開,柳思瑤手中長劍沒有阻擋的披在了地上,但濯青已經先她一步躲了過去。
櫻祭自然看出濯青使得招式,嘴角終於是掛上了點笑意。
濯青趁機持劍向上反挑,柳思瑤持劍迴蕩,不但沒有被濯青逼退,反而是將濯青逼得向後退去。
畢竟濯青只是肉體凡胎怎麼能比過身有法力的柳思瑤。
柳思瑤抬腿一腳狠狠的踹在了濯青的肚子上,濯青吐出一口鮮血被踹飛了出去,柳思瑤並沒放過她,幾乎是貼着跟上,在擂台的邊緣,一把將濯青抓住扔了回來,用力的砸在了擂台上。
&濯青又是一口鮮血吐出,半張臉上都沾滿了血,手中長劍早掉了下去。
對於這一面倒的局勢,台下的弟子都緊張的不敢出聲。
對於櫻祭來說這是早都想像的到的場面,反而沒有看濯青,而是看向柳思瑤,眼光閃爍。
南竹緊緊的握着真絕色的手,哪裏還記得自己也是身受重傷,一副心思都撲在了濯青身上。
常卿卿衣袖裏的雙手緊緊握緊,提醒着她不能笑出來。
初霄此時才從山外回來,趕到時看到的便是這幅場景。
他也不太清楚自己心裏究竟是什麼滋味,他知道有為女子因為自己而挑戰濯青,他並沒有想過要去阻止,因為濯青的事他不想有任何瓜葛。
柳思瑤一腳踩在濯青的身上,彎下身,居高臨下的看着濯青說道,「怎麼樣,要不要認輸。」
回答她的是一把摺扇,她迅速的向後仰去,才沒有被這突如其來的摺扇給打臉。
濯青拿着摺扇,那是掌門師叔送的禮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