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車上,江飛給李保國父子檢查了一下,發現兩人都只是受了點外傷,並沒有多大的事情,也就沒有為他們治療。
「李叔,李治,去我們家坐坐。」一個好好的飯局被人打擾,更是讓這兩父子受傷,上官婉兒感覺有點不好意思,再有就是基本上已經和小犬純一郎鬧翻,現在雲軒已經沒有希望再和水王簽約,所以上官婉兒想着將兩人邀請到家中,安排一下後續的事情。
「好的,大小姐。」李保國點了點頭,無端受到牽連受傷,李保國本就不想看罪魁禍首江飛,只是上官婉兒邀請,他又不好推辭,所以只能答應。
兩輛車回到了別墅,上官婉兒、韓嬌嬌、李保國和李治去書房商量事情,江飛則回到了房間,換了一身衣服,也給李保國和李治拿了一身自己的衣服過去,畢竟兩人的衣服基本上已經被撕爛。
李保國父子接過江飛的衣服,也到浴室換上,隨後無人坐在書房內,商量着怎麼應對接下來的事情。
「現在,我們基本上已經沒有希望再和水王簽約。」上官婉兒首先發言道。
李保國皺着眉頭,顯然是擔心這個結果會對雲軒公司的育英坊帶來不好的影響。
看着李保國皺眉,身旁的李治說道:「爸,你不用太擔心,我已經和大小姐商量過,基本上有了對策。」
畢竟他們和水王有些不開心,所以他早就和上官婉兒商量過如果出現最壞結果,雲軒應該怎樣應對,只不過當時沒有最終的結果,所以兩人也未將商量出來的對策告知所有人。
「婉兒,原來你們早就想過了,那你說說,我們到底應該怎麼辦?」韓嬌嬌問道。
「其實,這都是李治想出來的,只不過借我的嘴說出來。」上官婉兒微笑,隨即將她和李治商量的對策告訴了在場的人。
聽了這些對策之後,未得知計劃的人,全都是豎起大拇指,大聲喊「高啊!」
「看以後那太陽國小狗還怎麼在華夏蹦達。」
「我看直接讓水王在華夏滅絕好了。」韓嬌嬌本就是個不怕事大的主。
「這有點困難,畢竟水王這個牌子已經在華夏人心中有了根深蒂固的影響。」李治並不為所動,知道韓嬌嬌說的有點不切實際。
「嗯,只要能讓燕京的老百姓對水王改變感官就行了。」上官婉兒道。
「這麼說,我這麼多天的努力,全都是無用功了。」李保國道。
「小治,怎麼你也不和我說一下,不然的話,我也不用這麼勤快的去舔小犬的冷屁股了。」李保國埋怨李治道,這段時間他也確實是累了,白天在公事處理無數的事務,晚上又要陪着小犬純一郎混跡燕京各大花場,他畢竟已經五十歲左右,這把老骨頭真經不起折騰。
「李叔,你不要這麼說,我們最理想的狀態就是和水王簽約,這樣的話是雙贏,現在這種情況,還是會有意外發生,如果被人戳穿的話,雲軒更是要吃官司的。」上官婉兒解釋道。
「怕什麼,和我們雲軒又沒有關係。」江飛說道,心中對於李治能想到這個辦法,也是滿心佩服,不過這種陰損的招式用在敵人身上,那可是大快人心的事情,特別是太陽國的小鬼子。
「嗯,只要做的隱蔽一點,不會有人查到雲軒這邊的。」李治點點頭,同意江飛的話。
「好,那就沒什麼好擔心的了,晚上可以睡個好覺。」本來還在為這個事情擔心的韓嬌嬌放心下來。
「既然計劃已經說定,那我們就先回去了。」李保國想着離開,晚上受了這麼多拳腳,身體像是散架了一般,急着回家洗個熱水澡,睡覺。
「那李叔,你晚上回去好好休息,江飛,你去那瓶藥,讓李叔和李治帶回去。」上官婉兒道。
「好勒!」江飛答應一聲,往自己的房間走去,晚上全靠李保國父子在場,護着兩女,不然的話,兩女即便是不受傷,也要被人卡油,那時的自己可就要冒着暴露修真者身份的危險了,畢竟他不可能看着兩女被那些五大三粗的保鏢卡油。
「不用了,大小姐,我們回家塗點紅花油就好。」李保國拒絕,更是提到了在華夏存在了無數年的療傷聖藥--紅花油。
「不要推辭,李叔,江飛的藥可是好藥,保管你晚上塗了之後,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