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內,連續性的解除合約,大批的員工遞交辭呈,業務合作也已經全部停止。雲軒公司的股東們終於集體到公司,找上官婉兒興師問罪來了。
早上九點,上官婉兒拿着韓嬌嬌準備的公司數據準時走進了會議室。
雲軒公司的幾個股東雖然占的股份並不多,平時也不管什麼事,但是畢竟是投錢在這公司的。現在公司出問題已經兩個月了,這些從公司成立到現在的股東們是第一次遇到進款是零的情況。
空曠的會議室里坐着六個男人,上官婉兒也是第一次見到這六位股東。雖然在上官婉兒剛進會議室時,幾位股東確實是沒上官婉兒的美貌驚艷了下,誰都沒想到接懂事之位的會是這麼一位養眼的小美女。但是當上官婉兒坐下後,股東們還是按計劃就開始被炮轟她。
「這公司是股份制,當初你爺爺找代理懂事運作的時候可從來沒出過這樣的問題啊!」其中一個穿着正規正裝西服,年紀接近五十的中年男人說道。
緊接着,他對面三十來歲穿着花襯衫和皺皺灰西裝外套的男人嬉笑着說:「本來我就不同意讓一個花瓶來管公司,這種只會打扮的女人能懂伺候男人就不錯了!」
聽到這裏,上官婉兒的臉色已經鐵青,桌子下面的手緊緊拿着裝數據的文件夾,黑色的文件夾都快變形了。
有人還想說話,上官婉兒卻先一步用力將手裏的文件夾甩在桌上,她一改往日的溫柔婉約形象,起身狠狠拍了下桌子大聲說道:「現在公司在我手裏確實是出了問題,但是雲軒公司要的股東,是能在公司有問題時出來解決或者一起面對問題的股東。而不是只會在背後拿分紅,等出問題就只會在這裏叫囂的各位!」
上官婉兒對面的股東也站了起來:「據我所知,是你個人得罪了燕京董家才會把公司害成一個沒有進單也沒有出單還養了一群廢物員工的空頭公司。這次公司危機你需要一個人承擔!」
「對啊,是這妮子自己闖的禍,我們為什麼要承擔損失呢?」
「就是說啊,得罪了懂家還能在燕京翻身?這公司是完了~!」
一時股東們七嘴八舌得開始討論起了起來,根本沒人把眼前的董事長上官婉兒放眼裏。
「砰!」上官婉兒用力將會議桌上的玻璃杯子給砸碎了,濺起的一片玻璃碎片劃傷了上官婉兒的手。一道血瞬間出現在上官婉兒的手背上,血在她嬌嫩白皙的手背上不斷滲出。
上官婉兒眼角撇了一眼傷口,但不為所動。這一下,會議室終於安靜了。
上官婉兒繼續淡定得說道:「如果在座的哪位股東怕被拖累,可以將股份拋出,我個人全部收購!」
上官婉兒話音剛落,穿花襯衫的股東第一個起身走向上官婉兒。他將手裏早就準備好的出手股份文件攤開放到了上官婉兒面前:「等得就是你這句,簽字吧!」
然後各個股東都拿出文件讓上官婉兒簽字。上官婉兒知道自己是中了董家的圈套。但是表面還是裝得很淡定,她坐下,拿起桌上的鋼筆在文件上籤上漂亮的大名。拿到簽字的股東們什麼都沒說就一個個陸續走出了會議室,走出了雲軒公司。
最後一個也就是上官婉兒進會議室後第一個說話的人,拿到簽字後看了看上官婉兒,邪笑道:「太嫩就是太嫩,剛出社會就學會得罪人可不是好事~,害得只會是自己,以後多學着點吧。」
韓嬌嬌得知股東們都走了後趕到會議室,上官婉兒正一個人無力得趴在會議桌上。手上被杯子碎片劃傷的地方雖然不深,但口子還挺長的,還在慢慢滲着血。
看的韓嬌嬌是心都疼了,趕忙上前扶着上官婉兒起來:「走,好妹妹,我們去辦公室,我給你包紮。」
辦公室里江飛正悠哉得玩着平板電腦,當韓嬌嬌扶着上官婉兒進來時,着實被上官婉兒手上的血嚇了一跳。趕忙上去一把把上官婉兒抱到沙發上:「這是怎麼啦?」
上官婉兒一臉虛弱,看的江飛也不捨得起來,她帶着哭腔:「江飛~,爺爺叫我相信你,我才撐到現在,可現在我真的撐不下去了呀。股東的股份我已經全部買下,現在公司已經快沒錢了,現在雲軒公司就是一個有名無實的空頭公司。我到底要怎麼做才能保住爺爺的公司啊?」
「你擔心這些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