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按照招親大會的慣例,由一位龍王宣佈此事之後,便要讓諸位龍女坐了天晴玉盤出場,讓眾人瞧了容貌,姿容。雖然來參加招親大會的龍子龍孫,各派年輕才俊,泰半都已經有了意中人,但這個規矩卻從不曾廢過。
焦飛藐視規矩如無物,讓那敲擊玉盤,黑須黑袍的龍王似乎十分恚怒,低喝一聲道:「便是以為自家出身天河,就敢視我龍宮規矩如無物麼?且先擒你下來,回頭我親自送去給郭嵩陽責罰。」這頭龍王大手一揮,就是一道黑氣,猶如長索一般飛出,想要把焦飛捆縛。
焦飛嘿嘿一笑,身上起了一層雲煙,那根黑索飄飄蕩蕩就落的不知所蹤,饒是龍宮富饒,卻也難尋幾件法寶出來。這位黑須黑袍的北海龍王出手也只是一件厲害的法器,法器以下,偏對焦飛無用,焦飛也不須特意去出手,太虛法袍便幫他把這件法器收了。
焦飛倒也不敢留這一件法器,忙轉手取出這根黑索,任由北海龍王召回。
只是如此一來,焦飛雖然不曾再出什麼狂言,卻也讓許多屬意敖青的龍族子弟,海外散修門人都死了心。雖然配製赤帝血,對九種真龍之血只求純粹,並不太過苛求所屬主人的修為。但是焦飛怎麼也算是煉丹的小宗師,自然曉得龍血取自修為較高之輩,煉丹的時候成功也會容易些。故而才有出手示威之舉。
北海龍王落了面子,嘿然一笑,居然並沒有再度出手,收回了自己的那根黑索,便不在做聲。
在他身邊的第三龍王,落珈龍女亦是露出似笑非笑的神色,似乎也並不着惱,只是對北海龍王低聲說道:「你家的青兒何時結交了天河弟子?還是焦飛這個僅次於徐問的俊彥?」
北海龍王在七龍王中,排名第五,正是敖青,敖紫生父。他嘿然一笑道:「我怎知道!」
北海龍王一招試過,便不在出手,狀似十分滿意。其餘幾頭龍王亦默不作聲,就此默認了焦飛這般囂張跋扈的舉動,但是此番前來參加招親大會的龍子龍孫,各派弟子,卻有許多人不服。那些修為不足的倒是被焦飛嚇住,見此人連龍王的法器都能接的,自然掂量自家的本事,裹足不前。但是那些修為強橫之輩,卻看得出來,剛才第五龍王雖然看似憤怒出手,卻並未運用什麼厲害的法術,這根黑索亦只是真氣法力凝聚,暗自忖道:「換了我,未必就接不下來,說不定轉更從容。」
焦飛見七頭龍王都默認了自己的行徑,卻無人來理會自己。這些人或是不敢上前,或是想要看別人先來先出手,消耗這名大敵的法力,或是不屑同焦飛爭鬥,想要靜觀其變。他呵呵一笑,反手一招,敖青公主的名牌就落入掌中。焦飛運使法力一招,憑着名牌的感應,那些寫了敖青名諱之輩,都覺得掌中玉牌一寒,有些人法力高明,忙鎮壓了下去,但是大多數人卻沒能抵禦焦飛的法力,被焦飛把掌中的玉牌攝走。
焦飛隨手在空中一撈,便有二十三枚玉牌入手,他看也不看一眼,隨手一拍,便悉數化為齏粉,然後笑道:「還有七位道兄不肯交出玉牌,卻也不敢出頭,是甚意思?」
被焦飛這般公然掃了顏面,立時便有一十三道光華飛起,但是這一十三道光華,不拘是法器,還是什麼法術,都跟北海龍王的黑索一般,飄飄蕩蕩的落入焦飛身邊,不知所蹤。
太虛法袍自從見過了太玄姥姥之後,似對焦飛更加死心,別的不說,這自發護主之舉,可勤快了許多。
「天河弟子,便忒的傲慢,好讓你知道天河劍派的三法四訣,從來也只在龍神典之下。」一個慘綠長袍的少年,本來對焦飛出場不以為意,甚至連焦飛收攝寫有敖青名諱的玉牌,他也無動於衷,但是焦飛這一次收攝了一十三件法器,法術,卻讓他動了怒容。
這名龍王太子,名曰敖勝,原本是某一位龍王和妖族女仙偷情所生,只是那妖族女仙極得那位龍王的寵愛,落生之後,便被父親洗伐血脈,成了真龍之身。只是畢竟出身不正,一直駐守中土,為北方十四條大河的總管,雖然不入龍宮,但是卻逍遙的多,權勢也極大。
敖勝此番被母親催促來參加招親之宴,便是希望他能夠娶得一位正統出身的龍宮公主,好讓自家兒子更體面些。
敖勝本來不願,在酒宴上也就是悶頭喝酒,實是看不過去焦飛的囂張跋扈,這才
三七六 紫電七蛇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