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甚至楊明河還暗忖:「雖然我修為差了一些,但是有有本門二十四祖之一的雷族在身,只怕年輕一輩,便是我為第一人了。便是那些鍊氣第九層溫養的人,也不過是先我一步修煉,鬥法都未必能贏得了我。」
楊明河只覺得平生意氣風發,無過於此,因此對這次丹成盛宴,心中期待以及。甚至聽說此次還有灕江劍派掌門之女,也沒怎麼放在心上。只覺得陽凰兒也不過是僥倖丹成,未必有自己的金丹品階高。何況陽凰兒愛玩兒是出了名的,陽伯符不肯傳授本門法術,還是另有機緣方能丹成,這些事兒楊明河都聽說過了。
在楊明河想來,連灕江劍派的真傳都沒學到手,學的是旁門雜家的功法,怎麼也不可能比西玄山龍虎派的嫡傳正宗高明。
楊明河一到,便把背後雷祖真身現了,緩步走下飛來的法器,笑呵呵的說道:「勞累諸位道友久後,怎麼灕江諸位道友也是才來麼?」
楊明河小露法力,本擬定然全場哄然,驚訝到不得了。但是他怎麼也沒想到,剛才孟寬和焦飛鬥了一手,一個已經踏入脫劫之境,煉就道果,一個身擁一件法寶,而且神妙非常。比楊明河的龍虎二十四祖靈可要風光多了。因此雖然亦有人驚訝,卻也沒如楊明河所料。
偏偏剛才岳瑜出頭勸和,孟寬和焦飛都收了神通,法寶,楊明河並不知道此中緣由,不禁甚失落。
孟闐竹笑了一笑,說道:「也是剛到,楊明河道友快請,這次你們西玄山龍虎派也是半個主人哩。」
西玄山龍虎派那些迎賓的弟子都早到了,這會當然要迎了本派的師兄前去排座次,孟闐竹也沒跟楊明河閒聊幾句,大家便依次退回席位。
焦飛回到了天河劍派的宴席所在,心頭微生酸澀,隨手一指,把天理叫了過來,抖開了周天星斗陣圖,把蘇怒放了出來。焦飛也心情太差,只是一指酒席,低聲喝道:「回去坐下!」居然也懶得解釋。蘇怒雖然憋了一肚子的怒火,但是剛才在天理手下吃了一次鱉,便知道焦飛師徒是真不好惹。
何況他也知道理虧,在這般宴席上擅自退走,回去他師父徐慶也要責罰他的。
焦飛不知怎麼,見了陽凰兒之後,知道了她的身邊,便有一股鬱郁之氣在胸中打轉,任憑什麼道術都驅逐不掉,那一種百般滋味在心頭,卻不知如何訴說的感覺,焦飛亦從未曾經驗過。
「鳳兒就是凰兒,這又怎麼了?難道我們交情會有變化?她是灕江劍派掌門之女,我亦是天河劍派真傳弟子。要說怪她說謊,那時我便知道她是頑笑,不是也沒當真麼?或者我心頭有什不該有的念頭?這樣不會,我已經有了小蓮妹妹和紅姐姐,再加上一心求道,絕無兒女私情的……」
焦飛心頭轉了七八個念頭,總之找不出來原委。最後也只能長嘆一聲,暫且把此事放開懷抱,微微運起天河正法,凝練了一會真氣。忽然有一些人走了過來,天河劍派的弟子忙都起身,只有焦飛的六個小徒兒,都懶洋洋的不肯動彈。
焦飛抬頭一望,卻見是楊明河,楊明河的身後還有楊明秀,都算是老相識。他倒是懶得迎接,就是遠遠的欠了欠身子,便算是打過了招呼。六個小獨角雷兕見師父都這般派頭,自然也是有樣學樣。
楊明河見到了焦飛,不由心頭複雜,當年的手下螻蟻,如今卻跟他平起平坐。他早就便知道了焦飛的身份,但是去稟報師父赤龍子的時候,赤龍子嘿然冷笑一聲,只說了一句:「早便晚了」便讓他再也不可提起這事兒,最好是儘快忘掉。楊明河雖然不知師父是何意思,但是卻不敢不聽?見了焦飛,本來楊明河也沒想如何,但是見焦飛這般傲慢,便嘿然一笑道:「當曰在淮河邊一遇,沒想到焦飛師弟竟然得了這番機緣。」
焦飛可不知楊明河從長安追了自己到淮河,只是淡淡一笑道:「我在長安倒是見過楊師兄一次,淮河怎麼不記得?那次楊師兄毀了怒山師伯的道觀,當真出手威風。後來我遇見過怒山師伯和他門下的兩位師兄,燕驚邪師兄還曾跟我提過此事。」
楊明河心頭一震,下面的話便不敢說了,那次他是一時衝動,又不相信怒山真人會跟魔門的人勾結一處,畢竟原本怒山乃是太白劍宗的人,別人或者不知,但是楊明河這種道門大派出身的弟子,只須問過師父,便能知道這
三六六 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