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血河老祖陡然大怒,把蝕元血霧收回來護身,以煉血魔刀開路,把血焰蓮花和血神刺,血神叉放在周身蝕元血霧之中,增強威力,整個人連化身帶法身一起,猛然沖飛起來,化成了一尊血色天魔,硬撼焦飛的天地玄黃玲瓏塔。
焦飛雖然連續運使無形劍,金蛟剪,太上之舟,太玄三十六陣圖,想要阻住血河老祖。但也架不住血河老祖拼着受傷,也要跟他硬對的如虹氣勢。焦飛也不知道血河老祖為何如此拼命,只能全力迎擊,只是他法力畢竟才是鍊氣頂層,就算有幾件法寶在手,如何抵得住血河老祖?
血河老祖每硬撞一回,焦飛駕馭的天地玄黃玲瓏塔便被頂的沖高丈余,百餘次硬撼之後,焦飛已經被血河老祖從天坑中硬頂了出來。雖然血河老祖這一番硬拼,也是受損慘重,連元神化身的一十三朵血焰蓮花,也給焦飛趁勢收了一朵,蝕元血霧中的血神刺,血神叉,包括蝕元血霧在內,都被天地玄黃玲瓏塔刷去了一大片。
但是血河老祖此時要衝出血河,焦飛已經再沒法阻擋。
「糟糕!我被郭嵩陽真人派來鎮壓血河,卻走了血河老祖,罪責不小。」
焦飛正要把太虛法袍全部抖開,太玄三十六陣圖一起運用,徹底跟血河老祖拼了。忽然血河下一道驚虹飛起,血河老祖便如驚弓之鳥一般,猛然掉頭折下,和那道驚虹擦身而過的時候,一道劍氣一閃,血河老祖的元神化身,一十三朵血焰蓮花又自輕飄飄的落下了一朵。
焦飛驚喜交加,回來的正是羅公遠真人,見到了焦飛,真人一笑道:「虧你也頂得住他!我這一番在血河下跟血河聖母交手,鬥了許久,也只是略微佔了些便宜。血河之下,便是和血河三聖孕育成長之地,比在外面的法力要厲害的多,我察覺血河老祖要衝破了你這一關,這才棄了血河聖母回來。這一次雖然未能打疼了他們,好也嚇唬他們一跳,血河雙聖得了教訓,短時曰內不敢再來,我們爺倆便好清淨幾曰。」
羅公遠真人和郭嵩陽真人又自不同,為人詼諧,不拘小節,和焦飛頗為投契。
焦飛聽了羅公遠真人的說法,亦自笑道:「他們不來卻是正好,我也可忙裏偷閒,多修煉些時曰。」
羅公遠真人見焦飛把所有法寶收回,瞧見了金蛟剪,不由得好奇道:「怎麼剛才不見你有這一件法寶?且這件法寶有些面熟也!」焦飛不敢隱瞞,便把用天地玄黃玲瓏塔煉化了金蛟道人的事兒說了,除了心魔大咒不方便提及,連阿鼻元神劍訣的功效都沒有隱瞞。
羅公遠聽了焦飛的解說,便把阿鼻元神劍訣細細問了,心中暗自琢磨,不由得笑了一聲道:「鬼祖徐完不愧是道門十祖之一,居然能創出這般泣鬼驚神的法訣來。他只是隨意創出的法訣,威力就不輸本門三法四訣,直指長生大道。若是有機會,還真想跟這位道門前輩討教一番。」
焦飛有些愁眉苦臉的說道:「弟子可不想再見這位前輩。我跟他結了仇也。」
羅公遠笑道:「你是如何跟鬼祖結仇的?」
焦飛有些頭疼的說道:「便是因為偶然遇到鬼祖的座下鬼仙,出手鬥了一場,結果鬼祖忽然降臨,要搶我的無形劍。這災劫來的好沒由頭。」
羅公遠聽了焦飛的說法,也只能跟他說道:「鬼祖徐完在道門十祖中排名最末,但一身法力依舊是泣鬼驚神,你絕對抵擋不了的。現在本派只有郭嵩陽師兄和我鎮守,我們兩個聯手,加上山河鼎,或者不怕鬼祖,但是想要護住你也難。本來是該着你去其他地方躲一躲的,但是再有二十年,天地大劫便到了,到時候,所有離開七凰界的元神高人,普通修士,都要趕回來應劫。你就算走了,也要被冥凰手中的生死簿拘回來,這一條辦法也不成。」
焦飛微微一愣,說道:「既然所有元神高人都要回來,豈不是郭祖師等人也要歸來?那我還怕鬼祖作甚?」
羅公遠搖了搖頭說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只有名頭在生死簿和羲凰陽神榜上之人,才必須趕回來應劫,那些早就擺脫了這兩件法寶的人,是不須回來了。他們也不能回來,只要他們再趕回來,你道七凰是開慈善鋪的麼?一定都會被捉住,再度送上陽神榜去。我們天河劍派十位元神,除了你師父蘇星河之外,有六人都脫了羲凰陽神榜,他們是絕對不敢再踏入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