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看到啟宏法師的時候,的確非常高興,但隨之而來的是,那法師已經殞命,我游到了那座小島上的時候,看到啟宏法師呈現大字型的躺在這個方圓不足五米的島嶼上面,周圍的湍急的流水,流水冰冷,也讓我感到一陣心悸。
我將法師扶了起來,看到了他的嘴巴張的很大,與此同時,雙眼的眼球也不知去了哪裏,整個人更是顯得十分驚恐,相比是死前遭遇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我開始關心趙惜雯了,啟宏法師都這樣了,那趙惜雯會遭遇什麼樣的危險,我努力安慰自己,說道趙惜雯福大命大,絕對不會有事情。
但按照現在的格局,怕是趙惜雯也在某個地方,正在等我,不知道她遭遇了什麼事情,還是靜靜的躲在某個角落。
我十分無助,同時也十分無奈,我看到啟宏的身邊還有一個背包連忙就跟啟宏打了個法號,請求啟宏法師能夠安息,而我解開了背包,拿出了裏面的水跟乾糧,稍微補充了一下自個兒的體力。
我坐在屍體的旁邊大口喘氣,我不敢將水全部喝完,只是喝了三分之一,便將包袱放到了身上,繼續趕路。
而此時我要繼續往前走肯定就要淌水了,但我也沒辦法,畢竟呆在這裏也沒有任何意義了,這麼一來,本來我們是打算讓啟宏大師幫助我們,如此的話,看來又要看我們自己了。
我咬着牙,將啟宏的法袍纏在了自己身上,然後淌下水,那水流冰涼刺骨,讓我渾身打了個激靈,本來我是打算帶着啟宏法師的屍體一起離開,但這麼一來,恐怕會拖延我的腳步,畢竟死者已矣,我現在得去尋找趙惜雯。
有了這個念頭我就繼續往前走,然而周圍的水流卻越來越急,忽然我腳好像踩到了什麼滑膩膩的東西,整個人栽了個跟頭,旋即自己被湍急的水流給帶走,沿着河道朝前一陣猛衝。
其間嶙峋的石頭,將我刮的遍體鱗傷,十分狼狽,若不是一口氣堅持着,恐怕我已經隨波逐流,不知道被衝到了什麼地方了。
我看到了前面有一個隧道,似乎是凌駕在牆壁上面的,我當即抓住了擊潰,脫下鞋子,腳趾頭夾住了一塊石頭,帶着整個身體朝前一動,頓時自己就落到了前面的洞窯之中,而此時洞窯的溫度稍微溫暖了一點,讓我身體稍微暖和了一下。
畢竟是地下,這溫度實在讓我有些承受不住,立刻脫下了衣服,只留下了內褲然後將紅色袍子擰乾,圍在身上,算是能夠取暖一下。
我搓着手,哈着熱氣,整個人一陣小跑,朝着前面走去,而附近的岩洞,卻顯得怪異了秋來,這周圍有很多苔蘚,這都是藍色的苔蘚,一些泛着藍色光亮的小蟲,圍繞着苔蘚飛舞,它們似乎是靠吃苔蘚為生的,看起來像是螢火蟲,但它不是,而是另外一種我從未見過的玩意。
我也沒有停留,逐漸加快了腳步,最終來到了這個岩洞的盡頭,竟然是一條死路!
這發現,也讓我心灰意冷了起來,難道說,這地下河一直延伸下去,才是正確的道路?
然而我若是這麼做,恐怕還沒有到盡頭,自個兒就已經被凍死了,我也對此十分難受。
我喘了口氣,正打算離開,卻發現這岩洞的鏡頭竟然是一塊圓石,這圓石似乎是堵住了這裏,也就是說,可能這裏不是死路。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朝着手心吐了一口唾沫,狠狠的推向了岩石,但是這顆巨大的石卵卻不為之所動,我心急如焚,心道自己不能在這裏繼續浪費時間,立刻拿出了蛇戟,狠狠的扎了進去。
頓時那石頭就像是豆腐一樣,噼噼啪啪,傳出了一陣聲響,與此同時,我也看到了前面,依然是洞窯的通道,而周圍似乎是用青磚給堆砌起來的,我腦子迅速轉動,也立刻辨認出了這是一個地下的排水渠!
因為我身後是地下河,地下河水流端機,上方既然是太湖,那水滲透下來肯定是要排出去的,也就是說,這個巨大的地宮裏面,排水渠是一定存在的,而我的眼前若是排水渠的話,那前面肯定能桐鄉整個地宮的核心地帶!
想到這裏,我心頭一陣竊喜,立刻朝着前面走了過去,果然走了一會兒,道路忽然峰迴路轉,竟然是朝上眼神的,我立馬各一手扒住了這個垂直洞穴的岩壁,並且雙腿等着牆壁,開始往上爬。
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