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人。」我笑罵道,此時我的身子正在開始恢復了,肉眼可見的,皮膚上面裂開的傷痕竟然開始自行癒合,這也許是我本身的體質,再加上那些神奇的湯藥所致。
老人指着周圍的人說道:「在這裏每個人都是怪人,不是怪人還進不到這裏來,你也是怪人,三隻眼的傢伙!」
「你看見了我的眼睛?」我眯起了雙眼說道。
老人點了點頭:「我親眼看到,他們將你拖過來,然後將這個頭盔固定在你的頭上,而解開你頭盔的鑰匙,就在牢頭的身上。」
「牢頭?牢頭是誰?」問道。
「剝皮。」老人頓了頓,「一個信奉撒旦的美國人,是個玻璃,很喜歡男人的屁股,當時他打算爆你花心,但被人阻止了,他們說你是一個重要的人,不能對你有除了審訊之外其他的傷害,不然誰要是上了誰就是倒霉,畢竟這裏的頭兒,也就是被成為十刑的男人,他可是世界上最殘暴的人之一!」
「十刑……」我默默的將這個名字記在了心中,與此同時,一陣鐵門敲擊聲傳了過來,老人起了身說道:「我得走了,現在是放風的時間,除了重刑犯之外,其他人都可以享受一個小時的陽光。」
「我是重刑犯?」我無奈的笑道。
「對,你就是!」老人起身之後,就匯入了人群,和那些稀奇古怪,但是手腳都上着鐐銬的人走在一起,朝着遠處的出口走去。
我看着周圍一下子就冷清了起來,遠處有一個棺材,棺材上有一道縫隙,裏面是一雙非常可怖的紅色眼球,我估計這個人應該是被固定在棺材裏面,在這麼狹窄的地方戴着,可要比我痛苦的多了。
我沒有繼續搭理他們,而是享受着我一個人的寧靜時間,曾經的我還是自由之身時,我一直都沒有好好打靜下心來思考一些關於自己的事情,而此時的我,卻是心如止水,儘管我依然十分懼怕水晶球的法術,能夠讓我痛不欲生,但我同事也思索了起來,如何才能離開這裏。
接下去的日子,我幾乎每天都會承受劇烈的痛苦,每一次折磨之後,我都生生的定下來了,而且我的身體也潛移默化的正在開始着劇變,本來我的身體是四個人施法就能夠對付的,可是過了一個月,我的身體竟然能承受十個人的施法,而去毫髮未損,後來又加了三個人,才勉強將我擊潰。
而這一個月間,我已經跟蘇小手打好了關係,我發現她是一個非常純潔的女孩子,竟然從小到大,都沒有去國外嗎,於是她給我送飯的時候,我就跟她說外面的精彩世界,她聽得非常嚮往,我知道時機已經差不多了,我說道:「小手,你想出去麼?」
我聲音壓得很低,也只有她跟我能夠聽得見。
蘇小手嬌軀一顫,雙手也拘束了起來:「我怕,我沒去過外面。」
我笑道:「我發誓,外面的世界肯定比我描述的好得多了,如果你去外面,我帶你去那些好玩的地方玩,你說怎麼樣?」
然而我話音剛落,蘇小手卻收拾了碗筷迅速離開了,我也不知道她是答應了,還是說拒絕了……
104地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