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蹣跚的將碗筷拿起來,嚼了一口米飯,頓時我發現這個米飯裏面似乎放了什麼東西,等我用筷子將那東西夾上來的時候,發現了一枚不鏽鋼的鑰匙,我又驚又喜,連忙將鑰匙藏好,然後開始吃飯。
等待夜幕降臨的時候,我看到周圍的人都已經歇息了包括我身邊的那位神秘老人,我悄悄的將鑰匙插在我頭盔上的鑰匙孔裏面,一陣旋轉,終於聽到了一陣機械的響聲,痛快掉了下來。
我查看着四周圍的情況,由於天眼被解開了,所以周圍再黑暗,我都看的一清二楚,除了棺材內的那一雙神秘的血色雙目依然張開着之外,其他人都已經入睡了。
我又將雙手的鎖扣給解開,身體也徹底的自由了,此時因為喝了湯藥的關係,所以我身子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我也很好奇這個湯藥到底是什麼來頭,此時我等將身上的鎖鏈都解開了的時候,剛要出去,卻不料身後傳來了那老人的聲音。
老人說道:「你真的要走麼?」
我回過頭看向了他,我說道:「對,外面還有人在等我,我必須走……」
老人艱難的站了起來,一隻手竟然摳在了自己腹部的皮膚上,旋即從腹腔裏面,竟然拿出了一個包裹着油紙的玉石,他疼的抽着冷氣,將佈滿血污的油紙交託給我,旋即我看到一道氤氳的氣流從老者的身上朝着我吹拂了過來,竟然纏繞了我的雙手,旋即融入了我的身體之中,而我感覺自己的力量竟然有了長足的進步。
我震驚的看着老者,而此時的老者甚至於都沒來得及說他到底是什麼人,有或者是這個玉石到底是什麼東西,他竟然已經死了,身體片刻之間就變成了一具乾屍,眼窩下限,肌肉更是坍塌了下來,看起來尤為恐怖。
我恭恭敬敬的朝着老者鞠躬,將他平放在地上,以一個安息的姿勢躺在了乾草上面。
我離開了牢籠,此時我手上輕輕一甩,頓時九節劍出現在了我的手上,我心想果然如此,幸好有這個藏兵紋,不然我被他們抓住的一剎那,武器估計就被他們拿走了。
我想要離開這個幽暗潮濕的地牢,卻不料遠處那一個被囚禁在棺材裏面的人,竟然激動了起來,朝着我發出了嗚嗚的聲音。
我看了他一眼,我說道:「你想走?」
他朝着我重重的點了點頭,我也從他的眸子裏看到了活下去的**,我一咬牙,將棺材打開,頓時瀑布一樣的長髮從棺材裏面滿溢了出來!
我連忙後退了幾步,看到周圍的長髮竟然開始迅速縮短,我本以為這是一個男人,卻不料竟然是一個高挑的女人,身上都被橡皮帶子給纏住了,並且全身都包裹的像是個粽子一樣,我撕爛了她身上的膠帶,與此同時她也落到了地上看着自己的雙手,說道:「我自由了,哈哈,我自由了!」
「你是誰?」我問道。
女人看了我一眼,高傲而自負的眼神充滿了難以名狀的霸氣:「我叫藏綾,作為你對我的救命之恩,我不會殺你!但是現在我們得離開才行。」
我說了聲好,而與此同時,我聽到了前方傳來了一陣腳步聲,旋即一個女人從遠處的樓梯滾落了下來,衣不遮體,渾身上下更是充滿了傷痕,有刀傷,也有鞭痕,看起來極為悽慘!
我連忙跑過去,因為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蘇小手,而遠處傳來了一個男人雄渾的聲音:「竟然乘我不備,偷了老子的鑰匙?!真是小看你了,臭女人!」
我聞言大驚,而藏綾冷冽着雙目說道:「是剝皮這個混蛋。」
我連忙跑過去,卻發現蘇小手已經奄奄一息了,我連忙摟住蘇小手的肩膀說道:「小手,你能聽到我的聲音麼?小手!!」
蘇小手嬌軀一顫,蓮藕般白皙的手臂,立刻伸了過來,然而這時候,一把飛刀竟然從遠處飛了過來,毫無預兆的刺穿了蘇小手的太陽穴,蘇小手嘴巴張了一下,旋即雙目瞪得滾圓,竟然就這般死去了!
我憤怒的全身發抖,朝着遠處的人影大吼:「混蛋,你竟然敢!」
「不過是一個從越南偷渡過來的女人而已,你用得着這樣嗎,不過你們兩個可是被我抓住了證據,等兄長來的時候,就是你們的死期!」剝皮冷冷的說道。
我放下了蘇小手的屍體,朝着剝皮走了過去,我說道:「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