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隊士兵從西方而來,他們的身邊押送着一千多的俘虜和無數的財富,這是張正押送回來的俘虜,經過長時間的跋涉,他們終於回到了海州、回到了海州的核心地方。
早已經接到信息的蕭浩、海州方面的大大小小官員還有無數看熱鬧的人員等,早就等待在路邊。
「來了!」老遠的就有人開始活躍起來,只見遠方點點旗幟開始出現,最先衝破阻礙出現在所有人的面前。
下一刻,浩浩蕩蕩的隊伍出現了,雖然隊伍總數不過三千多,但延綿五里左右,還是很恢弘的。隊伍最前面是五百騎兵,這些騎兵足以完成大部分的戰鬥;當然後面少不了精銳的步兵,騎兵並不能完全代替步兵。
「轟隆隆……」遠方聲音逐漸接近,不少人都伸長了脖子,想要看看這據說是很輝煌的收穫——據說將大離王廷所有的官員以及那個偽王還有一些狗腿子等等全都俘虜了。
蕭浩身邊跟着一個俏麗的少女,雖然才僅僅只有十五歲,但已經出落得有幾分佳色不說,身上還帶有一種天生的貴族氣質——實際上這就是清月公主。只不過小小的女孩兒眼睛中閃爍的卻是仇恨的光芒!
孔祥至今依然是一個比較尷尬的位置,在海州這裏孔祥唯一的責任就是教導小公主,而無法進入海州的核心;誰也不知道蕭浩如何想的,死活不給孔祥安排一個位置,哪怕是算算賬打打算盤之類的事情,反正就是閒養着——但蕭浩有時候也會請教孔祥一些問題。還好,這孔祥看上去也是想通了,竟然安於現狀,而且老傢伙早就將自己家人等接了過來。
其實孔祥心裏最明白,蕭浩不敢用自己!當初孔祥在朝堂上攪風攪雨,玩政治玩得出神入化,蕭浩要是敢用才怪呢——蕭浩最好的一點就是有自知之明。絕對不會傻乎乎的聽什麼先賢名言。不過蕭浩臉皮也很厚的,明明什麼位置都不該孔祥安排,但遇到問題還是會請教孔祥,畢竟是一個優秀的政治家。不用白不用,蕭浩才不管這些呢。
遠方隊伍越來越近,殺戮的氣息和勇武的氣息傳來,面對這渾身帶着殺戮氣息的士兵,海州表現了和外界完全不同的狀態——人們夾路歡迎!偶爾還能聽到某些人大吼誰誰誰你還活着……
這就是現在的海州。在蕭浩的影響下,僅僅不到三年時間,海州的風氣就已經為開始變化。
一輛馬車跟在張正後面,那是偽王盛慶的車駕——一種比較豪華一點的囚籠而已。
「咯吱……」咬牙切齒和骨節的聲音從旁邊傳來,蕭浩能感受到身邊這個前公主的怒火。也是,家破人亡,一個應該高高在上的公主,卻成了地下老鼠,要不是蕭浩可憐他們,說不定現在的清月公主早就成為了某個人甚至某些人的玩物;自古以來戰敗者的悲劇實在是不忍目睹!
蕭浩拍了拍清月公主的後背。「不用急,稍後我們會將他送到你那裏的。你準備挑選幾個勇士,別讓他跑了。這盛慶竟然還有後天初級的身手,真不簡單!」
「轟隆隆……」張正在蕭浩身前百丈距離勒馬,帶着親兵前來覲見蕭浩。
「辛苦了。」看着一身風塵的張正,蕭浩也不需要說什麼,「按照交接完畢俘虜之後,先休息下吧。功勞已經在統計,等到遷都中州之後一併獎勵。」
「是!」張正隨後起身,帶領隊伍向後方走去。而蕭浩也開始帶人離開。
整個過程十分簡潔,並沒有任何多餘的話語,也沒有什麼亂七八糟的排場;這就是依法治國,在海州這裏所有的一切基本上都有法律法規遵守。就算是蕭浩也是如此。而在這樣的法律法規之下,整個海州如同最優秀的機器,在流暢而高效的運轉。最起碼有規律可循,對於大部分想要做實事的人來說,就是最好的土壤;尤其是這裏政治清明,更加深了海州的潛力還有效率。
比如說對於遠征回來的士兵來說。他們最迫切的不是聽什麼高層喋喋不休的長篇大論,看那些和自己很遙遠的慶功會,他們更希望的是休息、獎勵、有機會回家看看。
這一次迎接海州遠征軍回來的,不僅僅有海州的人,還有很多來之外界的,甚至還有一些妖族等過來參觀。
「了不起!」一個看上去好像是獨行俠的小團隊中,幾個人正在討論。最先發言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漢子,面上有風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