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是幼龍江北岸,從這裏開始向北就不再是高山,而是低矮的丘陵、直至最後成為平原。但這裏卻是雲州伯的必經之路,大家準備在這裏伏擊雲州伯,儘量的將雲州伯抓住,再好好的和這個州伯談論一下人生的選擇題。而後準備儘快轉道到北方,再將松洲伯攔截下來,這樣海州就能輕鬆的獲得這兩州之地,就算是這個時候蕭浩正式建號稱帝,也有足夠的資本了。
而張雲和張正兩人則是在中州這裏彈壓各個不聽話的貴族,也分不出手;如今的擴張已經算是達到海州暫時的極限了,人手相對較少,讓海州的力量開始捉襟見肘。從這裏來看,專門截擊松洲伯和雲州伯也是不得已而為之的,以海州如今的軍事力量來說,控制現在的地方已經是極限了。
遠遠地,就有隆隆的聲音傳來,旌旗飄揚,騎兵、步兵都是衣鮮甲亮,武器鎧甲寒光閃閃;這就是雲州伯的底氣。這雲州是北方的糧倉,平常都是直接供應更北方的柏州和部分松州的糧草,只要不是特別傻的、只要敢上下其手的,坐在雲州伯這個位置上,就不會太貧困。
蕭浩遠遠地就看到了,「準備出擊!安全第一,任務第二!能得到活的當然很好,要是死的也無所謂!」
「是!」海州的士兵已經從內心被蕭浩給收服了!
「嗯……呀……」嗯嗯呀呀的聲音從雲州伯的馬車中傳出,小日子過得很舒坦啊。周圍騎兵就沒有停下過,每時每刻都有兩隊騎兵在周圍探查情況。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遠方還是出現問題了,轟隆隆的馬蹄聲好像在敲地鼓!
「怎麼回事?」雲州伯掀開馬車帘布、詢問一直守護在馬車旁邊的騎士。
「大人,前方出現大量的騎兵,看不清楚。據估計有這個能力在這個時候這個位置出兵的也就只有海州的騎兵,我們的騎兵、弓箭手已經前往攔截,稍後會將對方的頭顱給大人帶來!」
「好!」雲州伯大吼一聲,但隨後就有點疑惑。「這個時候海州不是在舉行交易大會嗎?難道他們要在這個時候展開進攻?他們這是要幹什麼?」
但顯然沒有人能夠回答雲州伯的疑問。但隨後雲州伯盛儲自己也忽然間想明白了,就是因為別人都將目光放在海州正在風風火火展開的交易大會的時候,海州卻忽然出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經略北方!這是奇襲。一種從信息和心理上面展開的奇襲!而等到眾人反應過來之後,雲州卻已經被海州、被蕭浩那個小屁孩給控制了。
想到這裏,雲州伯忽然蕭索的嘆息一聲,竟然不再對前面的戰爭情況關心了!也是,海州竟然如此作為。想來應該是做好了萬全的準備,就算是準備不充分也不是雲州這些被金錢養大的士兵能抵擋的!雲州伯雖然混蛋,但對於自己的軍事力量卻比較清楚,否則也不會搖擺不定,早就搶了周圍丫的!
而另一方面,雲州伯的士兵也許很不錯,花費了不知道多少代價培養出來的親兵也還是很厲害的!但是這些親兵平常也就是欺負欺負泥腿子,何時與真正的、經歷過殺戮洗禮的勇士對戰過啊 ,更別說是海州這些很無恥的士兵。海州的士兵裝備更好不說,還具有神通。身邊還跟着海州的特產——法官和法印,幾乎是人人喪膽的靈魂收割者!
結果不用說,一個衝鋒之後,雲州伯的親兵就嚇破了膽子;甚至還沒有正式的交鋒,海州方面騎兵的煞氣就讓雲州伯的這些沒有經過戰爭洗禮的士兵、戰馬腿腳發軟。一直被綁着見到蕭浩,雲州伯才反應過來——戰敗了?我說,我雖然做好了戰敗的準備,卻沒有想到自己的手下連一個衝鋒都沒扛下來,這差距讓人絕望。
「混蛋!你不守誠信!」直到這個時候,雲州伯才開始掙扎。雖然想通了。但還是要掙扎、要硬氣,只有這樣才能為自己贏得談判的資本!這雲州伯在知道註定失敗之後,就已經在思考自己的優勢和價值所在。要說這人啊,在面對生死的關頭反應還真的是迅速。就這一會功夫,雲州伯已經有了底稿,接下來就要看蕭浩有什麼樣的要求了。
「我說的是海州境內!雲州現在可不在海州境內啊!而且你知道海州的確切範圍嗎?我告訴你,如今海州的確切範圍就是那個當初慶州的範圍、加上北方曾經的海州。其餘的欽州啦、中州啦、離州啦之類的,可不是海州的地盤!」蕭浩那個開
第三五六章 斬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