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大明帝國京師的那個火車站比較起來,安南省省會河內市的火車站連「簡陋」這個形容詞都根本配不上。這裏只是為前線部隊提供了一個裝卸貨物或者上車下車的場所而已,雖然規模非常巨大,不過卻真的沒有什麼值得訴說的地方。
站台有十好幾個,大部分卻都是為士兵提供乘車的露天站台,這裏不需要搭建防雨棚,只有配合火車高度修建起來的方便蹬車的簡易站台而已。僅僅在幾個固定裝卸軍火還有其他貨物的站台上,才修建了低矮的擋雨頂棚,全木質結構也說不上什麼美觀這裏的任何一個細節都是為了方便實用,在建造這些之前首先要考慮的是「要是被摧毀了怎麼辦?」
正是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使得河內的火車站在規模上並不卻在造型上實在有些讓人難以啟齒。至少背景伴隨着成片的森林還有高大的熱帶樹木,就讓人無法用先進前衛來形容這個車站。
就在這個有些特色的車站上,一隊隊負責安全保護的士兵,已經跳下了自己的卡車,開始向周圍自己需要警戒的方向跑去了。他們的長官在大聲的呼喝,穿着大明帝國新式軍裝,看上去比原來帶着撞角的鋼盔那種形象,要更加富有現代化氣息了一些。
因為氣候的關係,這裏依舊炎熱,雖然沒有可怕到讓人無法忍受的地步,卻也沒有北方地區那樣寒冷。大面積的綠色讓人們忘記了現在的季節,至少讓王珏忘記了現在已經是1832年的初冬。
「戒備1號站台!有一列非常重要的專車將要停靠!所有士兵必須背對車站!警戒的時候不允許回頭觀望!明白了嗎?」按着自己腰間的手槍,一名軍官站在自己的崗位上大聲的提醒自己的手下們。
而他的手下們一邊用洪亮的聲音回答,一邊將自己的步槍拄在了自己的腳邊,看上去整齊劃一。畢竟他們已經用新軍最嚴格的訓練標準訓練了大半年,新式的裝備還有更多的坦克讓他們更自信也更強大。
火車站的門口,幾輛拉着窗簾,看不見後邊座位上究竟坐着什麼人物的汽車緩慢的停靠了下來,在士兵們疏導了混亂的交通之後,這些汽車在靠近火車站的位置停靠了下來,人聲嘈雜中,幾名內衛和親兵鑽出了汽車,一雙雙銳利的眼睛掃視着周圍的人群。
在確認了周圍的情況之後,中間的幾輛汽車的車門才被人拉開,一名年紀輕輕就佩戴着上將軍銜的男子鑽出了汽車,第二輛汽車裏鑽出來的,是一個臉上有些白色鬍鬚的男人,他的肩膀上同樣掛着大明帝國最耀眼的上將將星。
同時出現了兩名帝國上將,這絕對是讓人激動萬分的大場面。要知道的是除了大明帝國中樞京畿地區能夠看見一大把一大把的文職上將之外,能夠在邊陲重鎮看見兩個上將軍,絕對是非常困難的一件事情。
同樣是上將,京畿地區的上將很多都是兵部的文職將軍,他們分管後勤裝備或者充當參謀顧問等工作,手下並沒有直接下轄的兵權。可是在邊陲地區,中將一般就可以算得上是手握一方兵權的實權邊將了,上將那絕對算得上是頂級的封疆大吏,任何一個都是國之重器,所以在民間也有上將不碰頭的說法。
當然這還不是讓周圍的軍官還有略懂軍事的車站工作人員們驚奇的地方,緊接着他們就看到了另外一名少將鑽出了自己的汽車,年輕同樣不大這個人有些人就立刻認出來了:他就是一年多前被調到東南半島的大明帝國「欽差」王琰少將。
這個出身遼東的將領受到皇帝陛下的器重,一年多前遼東戰事剛剛落下帷幕他就帶着聖旨奉命到遼東部隊任職作訓部的部長。聽說和他不對付的將領都領了便當回京畿養老去了,配合他的將軍們這一年來可是好好操練了一番東南半島上原本就很精銳的大明帝國士兵。
評價一個將領究竟厲害不厲害,只要看敵人的評價就可以了。在王琰帶着尚方寶劍殺到東南半島的半年之後,錫蘭方面就把王琰的名字寫在了東南半島必須首要關注的位置上,就足以說明一切問題了。
作為被錫蘭方面稱為遼東五虎上將之一的王琰,都只是一個少將的軍銜,只能陪在兩名上將後面,這就說明前面走的那兩個狠人,身份絕對不一般。是事實上也確實是如此,他們就是遼東五虎將里排名第一第二的王珏還有司馬明威。
「聽說最新一批的2號坦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