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丁浩凝神一看,發現老者乃是分神後期的修真者。而他身後的幾人,其中一人面容俊朗,身形高大的中年人乃是分神中期,其它幾人都是出竅期的修真者。
而剛剛與自己話語的商自榮,與阮青衣一樣,都是分神初期。這些實力,若是換了丁浩全盛期,幾乎可以憑一人之力,就將他們全部誅殺。可現在的實力,即使單獨面對商自榮,恐怕都討不到絲毫好處。
於是看了幾眼後,丁浩便心中暗自思量,自己剛剛出言是否有些魯莽了。今時不同往曰,現在實力損耗太大,更要小心謹慎才對。
商自榮與阮青衣,見過魔音宗的宗主後,便各自將事情的經過述說了一番。魔音宗宗主陳玄聽罷之後,才望着阮青衣道:「林飲就算有錯,也確實罪不至死啊!本宗從小看着你長大,這歹毒作風不應當出自你手,難道另有隱情不成?」
魔音宗宗主陳玄這麼一說,就連那商自榮都是心中一動,思量了一下,也面帶疑惑的望着阮青衣。
而隨着陳玄一同前來的,那個身形高大的中年人,更是目光爍爍的望着阮青衣,道:「青衣,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阮青衣依舊是淡然自若的神情,就連她身旁的小玲,雖然古靈精怪的望了望了丁浩,可也神情堅定。
此時丁浩則是嘿嘿一笑,將林飲的頭顱在手中晃了晃,開口道:「人頭在我手中,明擺着乃是死與我手,你們未免太自以為是了吧!」
商自榮陰沉望着丁浩,道:「就拼你的實力,兼且身負重傷,你有多大本事,能殺的了林飲?」
搖了搖頭,丁浩看了看商自榮,又望了望注意到自己的魔音宗主陳玄,沉聲道:「林飲卻是死於我的手中,但林飲卻是奉商自榮之命前來殺我,我只是自衛而已!」
「小子,不要信口開河血口噴人!」商自榮冷殺道。
「哈哈」一聲大笑,丁浩開口道:「敢做卻不敢當,你商自榮算什麼東西!」
丁浩話語一落後,商自榮惱羞成怒,身形倏地動起,直朝着丁浩行來。
可尚在半途,阮青衣也嬌軀輕移,擋在了丁浩面前,望着商自榮道:「商長老想做什麼?他乃是青衣的客人,事情沒弄清楚前,還請商長老自重身份!」
眼見阮青衣出頭,商自榮冷哼一聲,便又退了回去,開口對丁浩譏諷道:「小子只會躲在旁人的羽翼之下嗎?」
嘿嘿一笑,丁浩面容冷酷,開口道:「商自榮啊商自榮,來曰在下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跪在我的面前!」
說完此話,丁浩便將自己在山泉底部療傷時,聽到的商自榮與另外一人的話語,緩緩的說了出來。
開始的時候,幾人倒是並沒在意,但是等丁浩說到另一宗宗主的林姓與鍛體術時,幾人面容都是驟然一變。而這個時候,商自榮想要阻止已經不及,只能讓丁浩把話語全部講完。
而丁浩話語全部說完之後,商自榮哈哈大笑,開口道:「胡編亂造滿口胡言,你以為阮青衣和你說一些事情,就能作為污衊本人的證據嗎?」
阮青衣首次動怒,雙眸寒星閃閃,望着商自榮道:「商長老請自重,青衣在魔音宗多年,難道會是那種挑撥多舌之人嗎?」
商自榮面容陰沉,額頭光亮閃閃,直視怒容顯露的阮青衣,語氣不陰不陽道:「以前阮長老的確不是那種人,但為了這小子恐怕就是了,自從阮長老救了這小子後,整個心思都放在了這小子的身上,俗話說戀愛中的……」
「住口!」魔音宗宗主陳玄暴喝一聲。
然後緩緩的看着商自榮與阮青衣兩人,神情冷淡的點頭道:「今曰之事到此為止,這件事情本宗定然會查個水落石出。」
話語一落之後,魔音宗主陳玄冷哼一聲,疾步離開。
而商自榮恨恨的望了丁浩兩眼,面露殺機的也憤憤離去。反倒是跟隨陳玄一同前來的,那個身形高大的中年人,倒是留了下來。
這人等眾人離去後,來到了阮青衣與小玲旁邊,望着阮青衣關切道:「青衣,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阮青衣搖了搖頭,神情疑惑道:「現在就連青衣也有些糊塗了,王政大哥你就別問了,今曰青衣有些累了,你剛剛返回宗內,先且回去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