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願意幫忙。
而唯一願意幫忙的顏雨辰,剛走近幾步,關雄便嘶啞着嗓子滿臉驚恐地道:「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老子就死,也絕對不讓你幫忙!」
顏雨辰表示很是無奈。
他同情地看着陳竹,愛莫能助。
最後實在沒辦法,陳竹只得自己一個人動手。
由於他心懷怨氣,動起手來根本就毫不留情,好像是故意要折磨關雄一般。
關雄悽厲的慘叫聲,足足持續了半個時辰。
最後當陳竹猛然把一塊紗布塞進他那鮮血淋淋的花朵里時,他直接雙眼一翻,疼的暈死了過去。
安靜了一會兒,小玉兒方捂着肚子回來,疑惑道:「關師兄怎麼不叫了,包紮好了麼?白師叔呢,怎不見白師叔呢?」
此時白舞方拎着靈劍,從旁邊的林中姍姍而歸,一臉寒霜地冷哼道:「那妖孽可跑的真快,不過大家放心,它已經被我打傷了,暫時不會再回來了。」
她瞥了躺在地上的關雄一眼,耳根微紅,轉過頭去看着別處。
顏雨辰見她有些心虛,連忙道:「白師叔,那咱們立刻就出發吧,免得那隻妖孽又喊同伴回來報仇。」
白舞「嗯」了一聲,眼神躲閃,沒敢看他,吩咐陳竹道:「你們抬着關雄,咱們繼續趕路。」
小玉兒卻很不識眼色地問道:「剛剛有妖物來偷襲麼?白師叔,是什麼妖物?你看清它長的什麼模樣了嗎?」
白舞神情一僵,道:「看不太清……」
小玉兒正要繼續追問時,白舞立刻板着臉道:「你大姨媽來了,就少說些話,好好安靜的休養,免得到時候遇到海妖,你又要去換東西。
」
「……」
小玉兒張了張嘴,終於沒敢再吭聲了。
一行人再次出發,繼續前進。
顏雨辰忍着笑,湊近那少女道:「小玉兒姑娘,我很好奇,你們女孩大姨媽來的時候,換的是什麼東西啊?」
小玉兒轉頭瞥了他一眼,想罵,不過最終忍住了,道:「想知道嗎?你若是送我一件法寶,我不僅可以告訴你,還可以把那東西拿出來讓你看一眼,如何?」
顏雨辰聞言一呆,不禁長嘆一聲,嘀咕道:「現在的女孩子啊,為了一件法寶,無所不用其極啊,什麼沒下限的事情都做的出來。」
走了一會兒,被抬着的關雄終於醒了過來。
方一醒來,就開「噗噗」地放屁起來,頓時把抬他的那兩名弟子熏的手一抖,直接把他扔在了地上。
「啊——」
關雄屁股着地,疼的一蹦三尺高,對前面的白舞哭喪着臉道:「白師叔,能停下來等下我嗎?我想方便。」
白舞眉頭皺了皺,停下了腳步,道:「快去快回,不要跑遠了。」
就算她不提醒,關雄也不敢跑遠。
此刻他菊花殘滿腚傷,要是遇到海妖就完蛋了。
於是他跑到了數十米外的灌叢中,蹲了下來。
「噗——」
「噗——」
一連放了幾聲又響又長的屁,頓時把白舞等人噁心的連連後退。
最恐怖的是,這傢伙竟然還伸長脖子,漲紅了臉,雙手抓着灌叢,拼命用力,嘴裏吃力地發出了「嗯——嗯——」聲。
每當放出一聲響屁的時候,他則誇張地全身顫抖,全身冒汗起來,甚至低聲哭泣起來。
菊.花受傷太重,如今傷口沒有癒合,又有紗布塞着,即便是放個屁,也疼的他生不如死,恨不得一刀把整個屁股給割掉。
「噗……」
「嗯……啊!嗚嗚……」
灌叢中,連續不斷地響起了這些令人退避三舍的聲音。
白舞等人再次後退了幾步,全部都捂起了鼻子。
小玉兒忍不住問陳竹,道:「陳師兄,他屁股里塞着紗布,如何方便呢?」
陳竹一臉同情地道:「當然得先把紗布扯出來,才能拉,不過……現在傷口未癒合,他根本就扯不出來,除非讓菊.花殘上加殘,就算他扯不出來了,他也拉不出來,每當他拉出來一點,他甚至會疼的昏死過去,你知道的,拉屎的時候,那裏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