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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克曼公爵眨巴了下眼,實在沒心情和他打個招呼。
瞧見公爵表情複雜的面容,遲疑少頃,鄭飛給他深深鞠了個躬,這讓公爵驚慌不已。
「你...」公爵下意識地退了兩步,預感不好。
「別見怪,我只是想表達對你的歉意,很抱歉用各種籌碼來要挾你,我沒想到的是,你的老朋友會突然出現。」鄭飛真誠地說。
「是啊,他不該出現在那裏的。」公爵嘆息,轉動眼珠子思忖了會兒,問:「可以告訴我嗎,你要那批火藥到底是想做什麼,不會是賣掉吧?」
「用處我現在不能說,但你很快會知道的。」
「希望你別搞出天大的亂子來。」公爵擔憂地擰起眉心,久久未能舒展。
沉默了會兒。
「說吧,還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公爵追問。
「跟着這支船隊離開哥本哈根,因為一路上可能會碰見不少麻煩,我需要你以將軍的身份,用往海軍港運送火藥的藉口把這些麻煩全部解決掉,直到船隊安全抵達目的地。最多十天時間我就會回去,事情辦完之後我會幫你買條船,送你去倫敦和家人匯合。怎麼樣,可以嗎?」
「我有選擇的權力嗎?」公爵苦笑,無可奈何。
「謝謝你。」
「喔,看看你是多麼輕鬆啊,僅僅用了一句謝謝,就彌補了我損失的一切。」
公爵的語氣里,帶着濃濃的責備意味,更確切的來說,是憎恨。
鄭飛深知,無論自己說什麼做什麼,都是無法彌補的,與其那樣不如閉嘴,把自己的苦衷憋在心裏。
苦衷,他也有苦衷?當然。
本來,他只需搞一百船火藥,就算是買也只不過一百多萬銀幣,這筆錢他還是出得起的,完全用不着挾持這位將軍。
但現在,他把哥本哈根幾乎所有庫存火藥都搬空了,只為了一個目標——毀掉丹麥王朝的遠征計劃,使得美麗的歐羅巴大陸遠離戰爭的蹂躪。
在這個時代,有一個奧斯曼土耳其已經很可怕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