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我的錯!」胡清吶吶說道。
「難道還是我的錯?」小寒反問道,「我很想知道,在你們眼中,我這個人算什麼?陰謀下的產物,你們爭權奪利的工具?是個人都想要利用我,或者,就是看着我長成這樣,想要逗着玩玩?我不是寵物,我是人……」
「好好好,你說上一句,你想要怎麼辦,就怎麼辦。」胡清搖搖頭,然後,他打開公文包,把一個資料袋遞給他道,「來看你一趟也不容易,你且拿着吧。」
「什麼東西?」小寒皺眉問道。
「給你的一點見面禮,這麼大老遠的跑來見你一面,我總得給你帶點禮物啊。」胡清笑笑,然後他拉着小寒坐下來,嘆氣道,「你別生氣好不好?都是我的錯,我知道,都是我的錯,我不是好人。」
「你要是好人,這世上就沒有壞人了。」小寒沒好氣的說道。
「我都說了,你說,你想要怎樣就怎樣。」胡清用一種哄孩子的口吻說道。
「我說了,你都會聽?」小寒問道.
「自然。」胡清說道。
「幫我找到青玉帝令。」小寒說道,「這東西是你弄丟的,你就必須找回來,第二,閬苑的事情,你準備怎麼處理?」
「怎麼處理?」對於這個問題,胡清只是笑笑,說道,「小寒,我的大度只是針對你,對於那個孩子,他想要怎樣就怎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文的武的,我都無所謂,再說了,他可是華夏人,我要在華夏玩死一個人,還是很容易。」
「既然如此,楊崇軒的事情,怎麼會做成這樣?」小寒問道,「最後清除痕跡的,竟然是我家玉奴,胡叔叔,你什麼時候這麼無能?」
「我自然不是這麼無能的人,如果可以,我不想邵文墨把手伸入華夏。」胡清淡然而笑,「而且,你真的以為邵文墨只是利用閬苑做做古玩生意這麼簡單?」
「為着帝令?」小寒問道。
「是的,我這邊有他比較詳細的資料。」胡清說道,「照着我本意,利用楊康和閬苑分裂,我一併收了閬苑,只要老歐貪生怕死,他就勢必只能夠倒向我這邊,可是,我威脅利誘都不成,他決然的選擇一死了之。」
「嗯,聽起來似乎是很不錯的打算。」小寒點點頭,說道,「有沒有然後?」
「如果要說然後,就是你知道被我利用了,會找我麻煩,不過不要緊,我剛才就說過,你如果要我這條命,我隨時都可以給你。」胡清繼續笑道。
「胡叔叔,別說這些有的沒有的,你知道我不會殺你的,否則,你就不會來了,你別把我當三歲孩子哄。」小寒冷笑道,「你要真那麼在乎我,當年為着躲開某些人,你也不會對我說——你不認識我,我現在感覺,我見你,就是與虎謀皮。」
「小寒,我們不說這些好不好?」胡清搖頭道,「我們二十年沒見了,說點開心的?」
「開心的?」小寒故意說道,「我爸爸很寵我,我很開心。」
「哦?」胡清的臉色有些蒼白,半晌,他才點頭道,「我知道,他一直都很寵你。」
「胡叔叔,你是不是想要利用閬苑作為媒介,讓邵叔叔和我爸爸徹底反目,然後真正兵戎相見,你可以坐收漁翁之利?如果楊康死了,邵叔叔會崩潰,但也有可能,邵叔叔在知道那張畫是我做的影摹,他會想法設法殺我這個元兇給楊康陪葬,而我爸爸為着我,勢必和他真正反目。
這還不是重點,到時候你還會利用湯辰,甚至,你已經做好準備,在華夏,你的權限範圍之內,你會給湯辰大開方便之門,讓他和邵文墨聯手,殺我爸爸?」小寒冷笑道,「胡叔叔,你可真是用心良苦啊。」
「小寒,不是你想的這樣的。」胡清忙着搖頭道。
「不是?」小寒冷笑道,「真的嗎?可我思來想去,應該就是這樣吧?否則,你不會把這麼一件事情,做的這麼拖拖拉拉——留下了我這麼明顯的破綻。」
胡清只是訕訕笑着,他承認,他確實是居心叵測,他一早就承認,他是一個壞人,壞得徹底,反正,這世上所有人的都認為,他是一個壞人,他又為什麼要做好人?
「如果摹本只是騙騙湯家的人,不是用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