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散修,彼此間也不算是什麼莫逆之交,更談不上什麼生死與共。說白了,也只是有着共同的利益,才會走在一起。
所以,秦易去得了,去不了,對他們而言,無非就是多一個人,少一個人的問題。
「呵呵,既然易兄弟去不了,咱們還是換個地方商量事吧?」那於洪之前跟秦易分在一個組,卻和秦易關係不太和睦。第一個提議道。
「對,換個地方吧。易兄弟,不是兄弟們信不過你。你千萬別多想啊。」
其實,大部分人心裏都是這麼想的,既然他參與不了,很多事就沒有必要讓他知道了。
尤其是這傢伙還得罪了雲家,天知道會不會牽連到他們。所以,不少人都恨不得跟秦易撇清關係,最好是裝作從來不認識他。
秦易察言觀色,自然知道這些人的想法,當下擺了擺手:「小弟惹了些麻煩,只能在這裏祝大家馬到成功了。」
倒是那盧靖,走了過來,拍了拍秦易的肩膀:「易兄弟,其實我是十分看好你的。隊伍沒有你,絕對是一個巨大的損失。」
這盧靖顯然是很會做人的,這也是為什麼這些散修都服他的原因。
雖然秦易和盧靖算不上交情深厚,但盧靖在這個時候有這種氣魄跟他說這種話,證明這人還是不錯的。
「盧兄這麼錯愛,小弟倒是慚愧了。現在雲家肯定惦記着我,諸位哥哥若要行動,最好是不要跟我走得太近,免得被牽累。」
秦易倒是沒有想把這些散修拉下水的意思。
盧靖笑了笑:「放心吧,我們都知道易兄弟你是無辜的,我們都給史家賣過力,相信雲家最終會還你清白的。」
說着,盧靖又拍了拍秦易的肩膀:「保重。」
秦易點點頭:「保重。」
有些散修見盧靖還跟秦易有說有笑,顯然是有些不樂意,催促道:「盧隊,快走吧。說多了,等下雲家連咱們都惦記上了。」
盧靖笑了笑,也不再說什麼,帶着隊伍走了。
本來這些散修之間,也不是多麼親密的關係。出了這檔子事,人家不願意站在危牆之下,倒也是可以理解的。
秦易自然不會計較什麼。
自顧自地喝着小酒,同時神識浮動,觀察着周圍的一切情況。
他現在的神識強度,即便是道基境高階的修士,也未必強得過他。當他神識散開的時候,很輕鬆便能捕捉到,有多少人在暗中觀察他。
足足有四五個人,明着的,暗地裏的,都在監視他。
「看來,雲家果然是把我當作一個小角色,派出這些小角色來跟蹤我。」
不過秦易也知道,雲琛這一脈,出了這麼多事,人手肯定也非常緊缺。派不出高手來盯梢,倒也正常。
退一步說,就算雲琛一脈,能派出高手來,秦易也完全不懼。以他的身手和速度,要甩開這些盯梢的人,並不是多難的事。
這一頓酒,一直喝到傍晚。算算時間,和姜心月約定的時間,已經所剩不多了。
秦易看時間差不多了,站起身來,丟下酒錢。施施然離開了酒館。
走出酒館之後,秦易大街小巷之間穿梭,幾個迂迴,便將幾個跟蹤的傢伙甩得無影無蹤了。
過得片刻,他再出現時,又換了一身裝扮。
來到秦翰留下的那據點。姜心月正好也趕到了。
分別三日,姜心月顯然也是度日如年,見到秦易,妙目生輝,心情一下子變得豁然開朗。
進了密室後,姜心月話匣子便打開了:「秦易,那個雲超,是不是被你幹掉的?」
姜心月顯得極為興奮,顯然,雲超的隕落,讓姜心月大感振奮。
秦易沒有否認:「那小子囂張跋扈,我不殺他,估計他也活不長。他也死的值,他不死,雲家的水怎麼能變得越來越渾呢?」
「心月,那些謠言,都是你派人放出去的吧?現在雲家內部,必然是充滿猜疑。雲家內部,絕對不是鐵板一塊了。」
姜心月微笑點頭:「嗯,你做了那麼多,我如果不藉機配合一下,那就太可惜啦!」
「雲家三大族老,彼此之間的矛盾已經公開化。不過,現在看來,二族老雲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