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姑被抓,性命已然掌握在許良手上。
「給老子乖乖滾出來!不然,我就要了她的命!」
許良眼中狠厲之色一閃而過,掐住芸姑喉嚨的雙手陡然用力。
芸姑極力掙扎,卻始終無法掙脫許良的手臂。她的面頰,因呼吸困難而漲得通紅。
夜空之中,卻是仍舊一片寂靜。許良得意雙眸,挑釁一般向四周看去。
然而,最終的結果,仍舊是他一無所獲。
此情此景,讓許良的心,漸漸變得沒有了底氣:「難道說,這個放冷箭的混蛋,根本不是為了救人,只是純粹地衝着我來的?」
念頭及此,許良那緊扣芸姑的手臂,也是在不知不覺間放輕了力道。
「好機會!」
對方露出破綻,芸姑反應極快,立即發動反擊。
一道攻擊朝許良手臂射去,趁着他分神之際,芸姑立即扭動身軀,旋即掙脫了許良的束縛。
咻!
夜幕之中,一道「流星」划過。刺耳的破空聲,令人耳膜生疼。
「糟糕!」
許良瞳孔緊縮,那龜殼一般的寶物,防禦有範圍。許良伸出的手臂,已然脫離了範圍。
原本有芸姑作為掩護,可如今芸姑逃脫,他的手失去了任何掩護,****裸地暴露在空氣之中。
「啊!」
同樣的情況再度發生,伴隨一聲悽厲慘叫,許良另一隻手被箭矢射穿。
非是許良不想躲閃,而是這飛箭速度如流星趕月,快到令人根本無法做出反應。
許良面色猙獰可怖,自己竟被人用同一種招數,接二連三地暗算成功。
這一次,還是在許良有準備,甚至是主動出手的情況下讓人得逞。
對許良而言,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混帳東西,藏頭露尾算什麼本事?有種給我出來!」
許良已然完全喪失了理智,嘴巴似乎也失去了控制。各種惡毒的詛咒與謾罵,猶如連珠炮一般,不斷從口中噴出去。
嘩!
忽然間,一陣微風吹過,許良身前忽然出現一道人影。
此人負手而立,就好像是憑空出現一般。他嘴角噙着笑意,眼中卻滿是淡漠。
這個人,正是秦易。他現在經過千機符裝改變容貌,除非秦易自己開口,否則沒有人會把現在的他,與之前的秦易聯繫在一起。
至於魯鈺,他與秦易同行。此刻自然也已到了此處,只是,他知道自己幫不上忙,故而隱蔽起來,也算是幫助秦易觀察外面的動靜。
「就是你,接二連三地放冷箭傷我?」
許良眉頭一挑,冰冷地看着喬裝之後的秦易。顯然他並沒有認出秦易,聲音之中充滿了試探與戒備。
秦易不置可否一笑,卻不屑多言。
許良舉起他那插着箭矢的手,遙遙指着秦易,淡漠道:「鬼鬼祟祟,暗中傷人,鼠輩行徑罷了!」
秦易卻也不怒,只是看着許良,忽然拋出一句:「昨夜,在外面鬼鬼祟祟偷看之人,是你吧?」
許良面色大變,之前還十分狂妄的他,一下子就如同泄了氣的皮球,甚至連目光都變得有些閃爍不定起來。
若說昨天,秦易只是對那背影熟悉的話。到了此刻,他卻能完全肯定,昨夜鬼鬼祟祟在院牆外面窺視的,正是此刻站在面前的問寶齋大總管,許良許大人。
而許良的表現,雖沒有開口,卻也從另一方面默認了秦易的話。
「怎麼?之前還底氣十足,現在卻連正視我的勇氣都沒有了嗎?」
秦易似笑非笑地看着許良,玩味道。
「找死!」
許良目光一冷,惱羞成怒:「若說你一直跟縮頭烏龜一樣躲在暗處,許某或許對你無計可施。現在自己跑出來,簡直就是在找死!」
言語間,許良儲物戒光芒一閃,手中憑空多出一樣東西。
此物,卻是一把摺扇。扇柄漆黑如墨,竟是以一種特殊玉器打造。
此扇一出,四周溫度驟然降低。一股極為森冷的氣息,驟然降臨,讓人感覺格外不適。
「這是?招魂寶扇!許良,你這小人!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