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難想像,這個世界上竟有像周五德這般厚顏無恥的下作之人,今兒個也是讓劉輝大開了眼界,簡直是個極品。
明明是自己對不起女兒,都已經血淋淋的被拆穿了,這會兒竟然還厚顏無恥的指着周雪蘭說她不孝,完全賤到了骨子裏,渣到了靈魂里,真不知道他的臉皮怎麼能這麼厚。
都害了女兒這麼多年,不知悔改也就罷了,還敢如此趾高氣昂,完全不在乎女兒的感受。人怎麼能做到像他這麼無情無義,連畜生都不如。
周雪蘭委屈到身形搖搖欲墜,眼裏的淚水打着轉,卻愣是倔強的不肯落下。
抿着發白的嘴唇,周雪蘭竟硬是不為自己辯解一句,只是滿眼的失望已極。
不過周雪蘭顧念血脈之親能忍,可早就看不過眼的劉輝,就沒有那麼好的脾氣。
只見劉輝面如寒冰的冷哼一聲,隨即身影一閃,鬼魅般的出現在了周五德的身前,抬腳就是一個飛腿,將周五德狠狠踹飛了出去。
沒有一句廢話,跟這樣的敗類,委實沒有什麼道理好講的,就一個字:「揍!」
「嘭!」
還沒有來得及搞清楚狀況,周五德就像個破麻袋一樣,被劉輝踹飛出了一條完美的弧線,重重的砸在地上。隨即像死魚一樣,動都難以動彈。
可劉輝還是覺得不夠解氣,抬腳就要走過去再狠狠補上一腳。
就在這時,那鷹鈎鼻男子率先反應過來,身體一晃就擋在了劉輝的身前,露出一絲勉強的笑容道:「這位朋友,得饒人處且饒人!」
劉輝卻壓根不吃這一套,完全不給面子,冷酷道:「你誰啊,我認識你嗎?」
那鷹鈎鼻男子神情一滯,本來臉色就陰沉,這一下臉色就更難看了。只是他見劉輝確實厲害,一時不敢發作罷了。
說實在的,剛剛劉輝的速度,快的讓他都有些心驚。本來這事能不管就不管最好,他也不想招惹劉輝這樣的人,可是周五德好歹也是他帶來的。
出來混靠的就是一個臉面,如果他帶來的人被欺負了,他卻不敢吭聲,那以後誰還敢跟着他混?
本來想出來打個圓場,可沒想到劉輝完全不給他面子,這就真的讓他有些下不來台了,氣氛更是一下子變得緊張起來。
也就在這時候,周雪蘭也終於回過神來,見劉輝衝冠一怒為她出頭,心情複雜之餘,心中多了一絲絲的暖意。
親生父親,對她冷漠無情。想反,一個剛認識的男人,卻處處為她出頭。這種強烈的反差,讓周雪蘭有些迷茫。
甚至她在想,劉輝是不是上天派來彌補她的?
不過,雖然周雪蘭對於父親周五德已經徹底徹底絕望了,但是也不想眼睜睜的看着劉輝對他下死手,況且這可能還會害了劉輝。
萬一不小心失手殺了人,劉輝年紀輕輕,不就毀了嗎?
「劉輝,算了,放過他吧!」
周雪蘭此時看周五德的眼神,並沒有多少的恨意,反而更多的是不屑一顧的淡漠和毫無感情的憐憫。
劉輝聽周雪蘭這麼說,皺了皺眉也就應下了,像周五德那樣的人,劉輝真是殺他都嫌髒!
豹爺被周五德的悽慘下場嚇了一跳,連忙躲在了鷹鈎鼻男子的身後,嚇得渾身直哆嗦,可還不忘挑撥道:「妹夫,你看見沒,這小子很猖狂,根本不給你面子……」
鷹鈎鼻男子聞言,不由狠狠地瞪了豹爺一眼。要是劉輝真的那麼那麼好對付,他早就動手了,豈會聽他廢話。
要不是他這大哥惹事生非,也不至於這會兒騎虎難下了,鷹鈎鼻男子暗暗抱怨,卻不得不硬着頭皮上。
不然,要是灰溜溜的回去。他今天就真的丟人都要丟到姥姥家了,他的那些對手更會趁機奚落他,對他落井下石。
可關鍵是他看不透劉輝,不得不再小心謹慎一些,萬一栽了大跟頭,那就更慘了。
「你好,我是天河幫的吳一光,不知兄弟高姓大名?」
鷹鈎鼻男子吳一光終究還是克制住了自己的怒氣,竟還能一臉笑容的自我介紹起來。光光憑這一點,劉輝倒是對他高看一眼。
不過吳一光當然不是純粹的為了自我介紹,而是抬出了自己背後的勢力,想要震懾劉輝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