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到了劉輝一道真氣的幫助以後,鬼婆頓時痛苦之色大減。
整個人披頭散髮,滿身的汗水,還在輕微的哆嗦着,倒是真的和她名字很像了,完全像是一個鬼婆。
經過這一次,鬼婆才知道,劉輝在她腦海布制的控魂禁有多麼可怕。甚至她已經暗暗發誓,以後打死也不能再違背劉輝的一句話。
這個過程實在是太痛苦了,經歷了一次以後,鬼婆就徹底不想經歷第二次,簡直就是生不如死。
知道劉輝有提醒她的意思,鬼婆不敢大意,連忙勉強起身,艱難的道:「老奴知錯,謝少主開恩!」
劉輝隨意的點了點頭,這才轉身對着杜雅鳶的等人道:「雅鳶、寒冰、雪蘭姐,這裏已經不安全了,我們不宜多留。大家收拾收拾,然後去城郊的半山別院吧!」
這是劉輝在回來的時候就考慮好了的,畢竟他一個人也是分身乏術,無法完全兼顧兩頭,所以乾脆把杜雅鳶接到半山別院,也好有個安全保障。
可杜雅鳶直到現在,也還沒有從杜天衛死亡的打擊中,徹底回過神來。
雖說她之前已經說和杜天衛恩斷義絕,雖然杜天衛喪心病狂不顧念親情,屢次三番的害她。可他杜天衛畢竟是她杜雅鳶的父親,血脈相連的至親。
現在死了,雖然死不足惜,可是杜雅鳶還是感覺心裏一陣的空蕩蕩,忍不住悲從中來。
劉輝見此不由嘆了一口氣,他就是害怕傷到杜雅鳶,才一次次對杜天衛手下留情。可杜天衛非要自取滅亡,他也沒有辦法。
「雅鳶,人死不能復生,看開一點!」
劉輝走到了杜雅鳶的身邊,伸手撫摸了一下杜雅鳶的秀髮,柔聲安慰了她一聲。
卻沒想到,杜雅鳶卻是猛的一頭扎進了劉輝的懷裏,忍不住輕聲啜泣起來。劉輝能感受到,杜雅鳶已經在儘量抑制自己的悲傷了。
劉輝也有些意外,杜雅鳶似乎比他想像中,還要脆弱一點,又或者應該說是重感情一些。
不由抱緊了杜雅鳶,劉輝輕輕的拍着她的玉背。不管怎麼樣,事情既然發生了,就總會過去的。
劉輝在輕聲的安慰着杜雅鳶,卻沒有注意到,一旁的夏寒冰和周雪蘭的神情微微有些變化,似乎有些黯然。
夏寒冰假裝什麼都沒有看到,照顧着還昏迷不醒的忠伯和小七。至於周雪蘭則是攙扶着鬼婆,去衛生間梳洗去了。
星狼和霸劍已經相當識趣的出門開車,準備一應的撤離事宜。
好一會兒,劉輝才安慰好了杜雅鳶。隨即在杜雅鳶的要求下,火花了杜天衛,然後將他的骨灰裝進一個盒子裏。
杜雅鳶的意思是要將杜天衛的骨灰送回杜家,好讓他入土為安,不管怎麼樣,好歹也是父女一場,算是最後盡一點小心。
劉輝點了點頭,隨即喚來了星狼,讓他走一趟,將那裝着杜天衛骨灰的骨灰盒子送回杜家,不過最好不要露面,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星狼點了點頭,隨即就按照劉輝的吩咐,飛快的辦事去了。
杜雅鳶也慢慢的徹底放下了這樁心事,強打起精神,在周雪蘭和夏寒冰的幫助下,開始一起收拾一些重要的東西去了。
至於劉輝,則是提着那已經快要嚇暈的天魔公子,細細的開始盤問一些關於天魔教的情況。
比如天魔教具體在什麼地方,宗門底蘊如何,有多少的天級高手,還有什麼不為人知的殺手鐧等等……
畢竟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劉輝要主動殺去天魔教,自然要了解清脆天魔教的情況。
而現在正好有天魔公子莫雲帆這個天魔教少教主在,還有比他更了解天魔教的麼,不是正好可以問問嘛!
早已經被嚇破膽的天魔公子莫雲帆,面對劉輝的提問,哪裏敢不回答,連遲疑都不敢遲疑,劉輝問什麼他就答什麼,乖巧的簡直無以復加。
在他的眼裏,劉輝就是一個超級惡魔,對自己人都那麼兇殘,更何況對他。所以要是不配合的話,肯定會很慘。
可是,劉輝卻發現,這傢伙在回答所有的問題時,都異常迅速,唯獨在回答其中一個問題的時候,卻明顯遲疑了一下。
雖然那遲疑很短暫,但卻還是被劉輝給捕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