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就在這時候,敲門聲忽然響起,劉輝這才想起來,門被他上了鎖,就是怕被人打擾自己煉化法器。
一打開門,劉輝看見居然是杜雅鳶破天荒的來找他。不過不等他面露微笑的開口,杜雅鳶就率先皺着眉問道:「劉輝,是不是你乾的?」
劉輝愣了一下,隨即就猜到,她說的肯定是關於王嚴正等五人被殺的事情,看來她也得到消息了。
聳了聳肩,劉輝根本身正不怕影子歪,坦然道:「不是我,怕是有人想要栽贓對付我,只可憐了王嚴正他們,不明不白的就做了嫁禍工具!」
一聽劉輝這麼說,始終盯着他看的杜雅鳶,終於鬆了一口氣。她相信劉輝沒有騙他,根本沒有任何懷疑。
這麼說來,想要對付劉輝的人用心險惡,於是杜雅鳶冷靜道:「好,不是你乾的就行。你放心,他們如果要帶走你調查,你配合一點。我馬上聯繫我的律師,會在最短時間把你撈出來。」
劉輝卻是一揮手,阻止道:「不用這麼麻煩,我是不會跟他們走的!」
杜雅鳶神情一滯,略顯着急道:「劉輝你想幹嘛,我跟你說,你可千萬別亂來!」
見到杜雅鳶第一次為他的事情着急,劉輝也很是欣慰,不過劉輝自己心裏多少有譜。
況且現在恢復了修為,他雖然不敢說天下無敵,但也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老婆,你想想看,既然別人處心積慮的想要設計害我,把我送進局子裏,目的是什麼?」
劉輝看着杜雅鳶,耐心的解釋道:「這說明了局子裏肯定有他們的人,說不定我一進去,他們就直接給我弄個假的什麼招供證明,然後把我弄死,說是畏罪自殺。這樣,他們的目的就達到了。」
杜雅鳶認真的聽着劉輝的話,甚至忽略了劉輝對她的稱呼,而且她也覺得劉輝說的確實有道理,確實是她忽略了。
「那這件事,你準備怎麼辦?」杜雅鳶一時間也沒有辦法,找她老爸杜天衛或許可以幫忙解決,可是杜雅鳶卻不願意去找他,更不想求着他。
「放心,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劉輝淡然的回應,一點也不擔心的道:「走吧,咱們先去看看,別讓人久等了!」
似乎被劉輝的淡定影響了,杜雅鳶點點頭道:「那好吧,我跟你一塊下去!」
又忽然像是有些心虛,杜雅鳶連忙補充道:「畢竟他們之前也是公司的員工,出了這樣的事情,我也有必要去了解一下。」
這畫蛇添足般的解釋,讓不禁劉輝莞爾一笑,卻沒有去拆穿,這樣的杜雅鳶真的很可愛。
只是還沒有等他們下樓,就見夏寒冰也是急急忙忙的上來了,顯然也是收到了消息。
「怎麼回事,這麼一點小事,你居然都辦砸了?」
夏寒冰一見到劉輝,就是一陣的數落,嚴重質疑劉輝的能力。杜雅鳶在一旁捂嘴偷笑,渾然沒了剛剛的擔憂。
劉輝一撇嘴,直接一頂帽子扣在了夏寒冰的頭上道:「切,要不是你,我怎麼會得罪了洪少那條瘋狗。這件事,十有八九就是他派人做的。」
夏寒冰瞬間無語,只是依舊嘴硬道:「你怎麼知道一定就是那洪少乾的,沒準是你自己太張揚,出去尋花問柳,得罪了什麼人都不知道。」
眼看着兩人又要爭吵起來了,杜雅鳶急忙道:「走吧,我們趕緊下去看看。之前我接到報告,說那幫警察也不是善茬,似乎還動手了。」
劉輝聞言頓時眼中寒光一閃,心頭怒火涌動,難怪剛剛聽到鐵牛說話都不利索,看起來沒那麼簡單。
「媽蛋,要是真敢動手,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等下了樓,劉輝就憤怒的看見,以鐵牛為首的一干保安,這會兒被打的鼻青臉腫。而十幾個身着警服的警察,卻是囂張的站在那裏。
劉輝一眼就看到澹臺姒琦站在角落,見到劉輝後,頓時鬆了一口氣,朝他使了個眼色。
澹臺姒琦擔心暴露身份,所以沒有出手,這是情有可原的,劉輝倒也沒有什麼不滿。
而一個趾高氣昂,看起來四十多歲,嘴角有一顆媒婆痣的中年警官,在看到劉輝以後,頓時眼睛一亮,隨即立刻呼呼喝喝道:「劉輝,你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