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飛從花圃里回來,還沒等他走到小院裏,大門口的鈴鐺聲就急促的響了起來,於飛轉身往外走。
大門一開,他就看到藥園的劉持貴在大門口來回走動,一臉焦急的樣子。
劉持貴看到於飛開門而出,頓時就大喜,他急忙上前拽住於飛的袖子喊道:「於老弟,你終於回來了,老哥我這幾天可是日盼夜盼,總算把你給盼回來的。」
「劉老哥,你別急,有什麼事情你慢慢說,只要咱能解決的,必定不會讓你失望。」於飛看着自己被劉持貴拉住的袖子,有些哭笑不得。
「於老弟,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說來真是慚愧,你離開山莊的這一個多月里,百花谷沒出什麼問題,所以我沒能幫上什麼忙,老弟這才剛回來,我就過來叨嘮,真是不好意思。」劉持貴放開於飛的袖子,有些自嘲的笑道。
「劉老哥,我可是把你當做自己的老哥,有什麼事你就直言,千萬別和我客氣。」於飛笑着說道。
「那老哥我就不客氣了,在於老弟面前,我也沒有什麼不能說的,前幾天藥園裏出了點問題,老哥我實在是沒辦法搞定,現在是被逼無奈,這才不得已冒昧找上門來,想讓老弟你出馬幫我一把。」劉持貴滿臉希冀的說道。
「劉老哥,你先說說具體情況,能幫的我肯定會盡力幫你。」於飛安慰道。
有了於飛的保證,劉持貴立刻就打開話匣子,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原來,在幾天之前,藥園中級靈藥園圃里的一片翠星草,不知道出了什麼問題,成片發黃乾枯,劉持貴花了很多精力下去調查,都沒能把這片翠星草發病的問題弄清。
這病情都搞不清楚,所以就更談不上能把這些翠星草治好了,眼見這些翠星草就要全部枯死了,劉持貴還是一籌莫展。
可這個時候,芍園的李奇星不知道從哪裏聽來的消息,知道藥園裏的翠星草出事了,於是他就在山莊裏到處散佈流言,說劉持貴連這麼簡單的問題都搞不定,根本就不配當藥園的管事。
他還口出狂言,說只要他一出手,就能在半個月之內把這些翠星草給醫治好,這話里話外,有讓劉持貴趕緊滾出藥園讓他繼續回來主持藥園工作的意思。
「於老弟,老哥這幾天是什麼辦法都用盡了,連腦袋上的頭髮,都愁白了不少,可最終還是沒能把那些翠星草給醫治好,我知道老弟這方面的道行高深,本事了得,所以特地過來向你求救,老哥的職位這次能不能保得住,現在就只能靠你了。」劉持貴有些愁眉苦臉的說道。
於飛拍了拍劉持貴的肩膀,安慰道:「劉老哥,你別擔心,其他事情我不敢保證,但是有關花花草草的問題,我自信還是有些辦法的,走,我們去藥園看看情況再說。」
「對,對,我們先去藥園看看,於老弟這邊請!」劉持貴趕緊說道。
百花谷里藥園並不算遠,不一會他們就走到了藥園的大門外,於飛和劉持貴剛走進藥園的大門,就看到在藥園的大門裏邊站着好幾個人。
這其中有養生堂的副主管羅振培,芍園的管事陳瑞亮和高級執事李奇星,其他幾位都是藥園的高級執役和執事,看管藥園初級園圃的羅長庚也列位其中,現在整誠惶誠恐的站立在那。
劉持貴看到這些人在藥園門口站着,心裏頓時一突,這個陣勢,明顯就是來興師問罪的,看來今天是無法善了。
「呦,劉管事,你這是從哪裏玩回來了?藥園裏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你都不管不顧,竟然還有心情出去遊玩?真是好興致呀,在下佩服佩服!」李奇星看到劉持貴和於飛急匆匆的從外面走進了,頓時眼睛一亮,然後陰陽怪氣的說道。
於飛還沒等劉持貴出口,他就笑着朝李奇星拱手道:「咦,李執事,你什麼時候又調回藥園主持工作了?這麼大的喜事,李執事怎麼也不慶祝一下?恭喜恭喜,在下恭喜李執事重新晉升!」李奇星聽到於飛的話後,臉上頓時一僵,然後冷冷的說道:「於廢材,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誰說我已經調回藥園了?」
「哦,原來你還沒調回來,那你剛才教訓起劉管事,可是順溜得很呀,害我還以為你現在已經成了藥園管事呢。」於飛臉上的嘲諷味十足。
「於廢材,這裏是藥園,不是你百花谷,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