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青袍男子和老張都曾經被羅振培身邊的那一伙人欺壓過,所以這兩個傢伙對羅振培以及他身邊的那些狗腿子,根本沒有好感。
只是由於羅振培在這個養生堂里太過於強勢,這兩個傢伙即便是在那些人的手下吃過一些虧,他們也只是敢怒而不敢言,根本不敢大肆聲張。
他們心裏雖然有恨,但是他們知道自已根本惹不起羅振培那一伙人,這也就是他們兩個人,為什麼最終會選擇躲在這個房間裏竊竊私語的根本原因。
不過老話說得好,做賊心虛!
由於這兩個傢伙偷偷地躲在這個房間裏,興災樂禍地對羅振培今天的倒霉遭遇進行嘲笑,所以他們倆本能地以為,他們剛才所說的話,不小心被羅振培那一伙人給聽到了,所以現在人家直接破門而入,要進來找他們的麻煩了。
所以這一刻,老張和青袍男子兩個人,已經嚇得一張臉都有些發青了。
不過正當青袍男子和老張嚇得魂不附體的時候,一個下巴留着一撮山羊鬍的傢伙,興沖沖地從門外闖了進來。
只是這個山羊鬍跨進這個房間之後,竟然連話都沒說半句,直接又倒折回去,象做賊似的把腦袋探出門外來回觀望。
片刻之後,可能是確認好沒有人注意到他的形蹤,所以他才把腦袋縮回來,然後把他剛才撞開的房間門,給輕輕地關了回去。
而剛才都快被嚇得尿褲子的青袍男子和老張,這個時候才反應了過來。
等這個山羊鬍把門關上,再轉過身來的時候,他的衣領一把就被老張給拽住了。
「小六子,你他娘的難道知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的麼?」剛才被嚇得夠嗆的老張,壓低嗓門喝罵道。
由於之前他們倆以為破門而入的是羅振培那一伙人,所以他們兩個人被嚇得半死。
沒想到,從外面進來的,竟然是小六子這個挨千刀的小子。
「放手,放手,老張,我都快要喘不過氣來了,你趕緊給我放手!」衣領被老張拽住的小六子,頓時就叫了起來。
「小六子,你這麼着急忙慌的,是不是要趕着去投胎?你要是不給我一個解釋,信不信我立馬就削你一頓?」老張放開小六子的衣領之後,依然還不解氣地罵了兩句。
這位剛進來的小六子,平常和他們倆是玩在一塊的,算是自已人。
不過剛才那一下,老張可真是被嚇壞了,所以他現在才會這般腦火。
「咳咳……老張,你他娘的這是發什麼瘋呢,我又沒對你干出啥傷天害理的事來,你幹嘛這麼凶?」剛才一口氣差點沒喘過來的小六子,乾咳了幾下之後,這才有些惱怒地質問道。
一臉懵逼的小六子,根本就不知道自已什麼時候得罪老張了。
「小六子,少在那扯犢子,你剛才那麼用力撞門幹嘛?知不知道你突然來這麼一下,差點把我們倆的魂都給嚇沒了。」青袍男子狠狠地瞪了小六子一眼。
聽完青袍男子所說的話後,小六子有些不以為然地說道:「我說兩位,不至於吧?我不就開門的時候多用了一點力而已,這樣也能把你們嚇到?你們倆是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膽小的?」
「小六子,你大爺的,我和老張正說着羅振培那個老傢伙的事呢,你突然間來這麼一下,我們能不怕麼?」青袍男子壓低聲音斥喝道。
他們幾個人曾經都被羅振培那一伙人欺壓過,但是由於身份懸殊,他們根本奈何不了人家,所以平常他們只能選擇在私底下交談的時候,偷偷咒罵上幾句。
正因為他們相互之間都是知根知底的,知道大家心裏都很忌憚羅振培那一伙人,所以青袍男子也不怕自已把實情說出來,會被小六子笑話。
「啊,你們也知道羅振培那老傢伙出醜的事了?咳,害我還急沖沖地跑回來,想早點和你們一起分享這份快樂呢,沒想到你們已經提前知道了,看來我這是白瞎了。」小六子一拍腦門,有些懊惱地說道。
「小六子,你的消息也太不靈通了吧?朱理清那個傢伙都已經躲在角落裏哭了大半天了,你現在才過來說?」老張撇了撇嘴說道。
「朱理清哭了大半天?什麼亂七八糟的?這事和朱理清又有什麼關係?」下巴留着一撮山羊鬍的小六子,這下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