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護衛堂的大門,於飛和許茹靜告別之後,便直接往百花谷走去。
這一次他被關押在護衛堂他後院裏,總的說來,有得也有失,雖然魏雲亭和鄒萬剛迫於七小姐的壓力,給他不菲的補償,但是有些東西卻不是用金錢或者物品能夠彌補的。
通過這件事,於飛總結了一點,自己還是不夠強呀,不要說外面的江湖上,就單說洗劍山莊裏,隨便出個啊貓啊狗,都能強壓他一頭,這種滋味,真是誰嘗誰知道。
變強,必須繼續變強……於飛內心再次堅定了信念。
百花谷內,張世傑看着從門外進來的於飛,他立馬放下手中的活計,一臉驚喜地迎了上來,「兄弟,你終於回來了!」
「謝謝張兄關心!」於飛笑着抱拳道。
「兄弟,讓我看看,你有沒有在裏面受苦?」張世傑在於飛周圍轉了一圈,然後滿意地點頭道:「嗯,還好,我看兄弟精神飽滿,身上也毫無損傷,看來你在裏面過得還算如意。」
於飛頓時哭笑不得,「張兄,要不下次換你進去如意一回可好?」
「兄弟,別介,象咱這種小身板,要是被關押在裏面,那肯定是吃不消的,如果還有下次,還是讓兄弟你再多擔待一回比較好。」張世傑憨憨地笑道。
「滾蛋……」於飛沒好氣地回答道。
「兄弟,你是毫髮無損地回來了,可你那位楚姐姐,為了你的事情也算是操碎了心,昨天我去秋水閣打聽消息的時候,看到她那張臉憔悴的樣子,可真是讓人心疼不已。」張世傑滿臉都是惋惜的表情。
然後他又神神秘秘地往於飛身邊湊了過去,悄悄地問道:「兄弟,老實交代,你和你那位楚姐姐,是不是有點啥?」
「張兄,你的想像力真夠豐富的,這麼沒譜的事情,你也能想出來?」於飛一臉苦笑。
「兄弟,這就沒意思了,咱們兄弟之間,這種事情還需要藏藏掖掖的麼?要是真和你沒點什麼,人家憑什麼要幫你在秋水閣門口死守不走?」張世傑根本就不相信於飛的解釋。
於飛無奈地苦笑道:「張兄,你就不能陽光一點麼?人家只是受我所託,盡職盡責地幫我一把而已,這也能讓你聯想出這麼多問題,兄弟我真是了服你。」
「你確定真的和她沒有什麼瓜葛?兄弟,別忘記你已經有了一個吳師妹,可不能做出腳踩兩隻船的事。」張世傑語重心長地告誡道。
於飛翻了翻白眼,然後徑直往東廂房走去,不再去理會張世傑這個不靠譜的傢伙。
「兄弟,你可要悠着點,別盡想齊人之福的美事,小心兩隻船都一起翻了。」張世傑扯着嗓子,在身後怪叫道。
於飛腳下一個踉蹌,差點就一頭撞到牆上去。
第二天一早,於飛聞雞起舞。
俗話說,天道酬勤,於飛認為,自己只有經過不懈的努力,才能進一步提高武功修為,機會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於飛打算現在就開始做好準備。
他現在所練習的,就是鄭怡獎賞給他的那套玄風劍法,這可是一門上乘的劍法,所以於飛想儘快掌握它,這不,天還沒亮,他就已經在這裏擺開架勢了。
等到張世傑打着哈欠,從西廂房出來的時候,於飛已經揮汗如雨地在院子裏練了八遍劍法了。
「兄弟,你起得可真早。」張世傑捂着嘴,有些含糊地說道,
於飛自從來到百花谷之後,基本上每天都早起練武,這已經成為他雷打不動的日常工作,張世傑早就已經見怪不怪了。
「張兄,早!」於飛抬頭看了看已經高高升起的太陽,很是違心地回答道。
「兄弟,你這麼拼命練武,可別累壞了身體,你可別忘記了,外面還有兩隻船在等你去踩呢。」張世傑看到他滿頭大汗,於是隨口勸道。
「你這傢伙……」於飛無語地搖了搖頭。
「叮鐺……」大門外,鈴鐺被人拉響。
張世傑一邊往外走,還一邊笑着說道:「我先去開門,你在這裏好好想想,我說的到底有沒有道理。」
片刻之後,張世傑領着清純可人的吳佳,從門外走了進來,還沒到院子裏,他就大聲喊道:「兄弟,你的吳師妹過來看你了。」
於飛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