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一小兵近前。「校尉大人,黃巾軍已到城外樹林。」
「嗯。知道了,你下去吧。」雲生望着樹林方向不禁地為陳登與方悅擔憂。希望上蒼保佑他們倆。
「報~!」還是那小兵,近前「校尉大人,黃巾軍已過樹林即將到來。」
雲生先是一喜後又是一肅「通知下去,全軍備戰,與吾城外與黃巾賊子一會。」
「是!」
雲生轉過身子對原先任方悅副手的小將囑咐:「稍後,吾率軍與黃巾軍交戰於陣中時,你帶領城牆上的兩千兵馬用弓箭將箭矢按吾吩咐的分批射出。知道了嗎?」
「喏!」小將抱手回到。
雲生點了下頭,下了城牆,騎上良駒,帶領五千兵馬出城迎敵。
密密麻麻,鋪天蓋地,雲生死死地抓着馬韁繩,手上一片青白……緊張的……
這就是那傳說中的黃巾軍,老遠得,雲生已經隱隱感覺到那撲面而來的強大戰意,不愧是東漢末年前期最強大的幾支軍隊之一。(這裏的黃巾軍指的是黃巾精兵,並不是後期那些由流民構成的黃巾軍)
對於中國歷史上的強軍,雲生知道的不多,但是對於三國時期的強軍,雲生還是知道一些的,特別是比較有名的,如張角的黃巾軍、曹操的虎豹營、劉備的白耳精兵、公孫瓚的白馬義從、高順的陷陣營、董卓的飛熊軍,馬超的西涼鐵騎等等,這還不算上那些並不出名的,如張頜的大戟士,鞠義的先登死士,王平的無當飛軍,曹豹的丹陽軍等等。
在其中黃巾軍是最強也是最特殊的一支軍隊。這裏的特殊指的是信仰,不錯就是信仰。前期的黃巾之所以能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短時間內能席捲天下,信仰是一個非常主要的原因,正因為有了信仰,他們狂熱,正因為狂熱,他們不惜犧牲自己,為的就是想跟隨張角打造出一個和平安樂沒有紛爭的樂土。
但是在歷史上,為什麼聲勢如此浩大的黃巾軍在張角死後一下子就從全盛期進入了衰敗期呢?
信仰!還是信仰!如果讓他們覺得他們行!他們可以征服天下!如果讓他們覺得他們不行,那他們沒就沒有多少戰力了。(就像心裏暗示一樣)畢竟,官軍才正規軍啊,武器盔甲、單兵素質、團隊作戰哪樣不超過那些才剛剛拿起兵器沒幾天的平民百姓?在這裏不得不說是,兩軍相交,拼的就是敢於赴死的氣勢,除此之外,才考慮裝備武器等問題。
人!(材)才是關鍵!自古以來,從來都是不變的真理。
好...重新轉回現況……
卻說這次黃巾軍的渠帥是張牛角,其人是張角的族人,也是張角的弟子。不過因為他喜好戰事,不喜畫符弄咒,所以不曾學到張角的太平道術。張牛角手下有四員大將,分別是張燕、於毒、穆固、嚴平。俱是能爭善戰之輩,之前隨張角造反時,張牛角率此四人以一萬敵三萬官軍,大破之,並斬首三千餘人,逃者無數。
「諸將請看,此拒馬之擺設,隱隱有道,形似八卦,切記不可輕敵。」張牛角舉着馬鞭搖指道。
「看來徐州似乎早有準備啊!」張燕不知是褒是貶,臉上的笑容有種特殊的意味。
於毒聞言也是一笑「可憐這些人,死到臨頭尚不自知。」張牛角搖搖頭,這於毒什麼都好,就是殺心太重了。
「於毒。」張牛角徐徐說道,「我等此行,切不是為了那……」
「渠帥所言,於毒知道了。」於毒眉頭一皺,憤憤說道,「吾真是想不通,大賢良師為何如此……」
「住嘴!」張牛角擰起眉頭低喝一聲,看着有些悶悶不樂的於毒,他笑着說道,「我等只要將大良賢師派下的命令完成就行了,這徐州嘛……總不能讓我們白來一趟!老規矩,百姓分毫不動……」
「世家大戶盡屠之……」於毒立刻接上了話,眼中閃着名為憤怒的火。
可惜,有雲生在此,他們註定白跑一趟,還要為此付出代價。
「既然如此,於毒,你主攻東門,穆固,你攻西門,嚴平,你攻北門,恩,張燕你就配合三門佯攻吧……我自坐守大營!」張牛角看了看四人,想了想開口道。
「渠帥放心!於毒這便去了!」於毒馬鞭一揮,跑向後軍。
「渠帥……」